梁子恒递给了梁辰一枝雪茄,自己也叼上了一根,两个人打火点上,在那里吞云吐雾起来。
“兄弟,你这一招可真够狠的,釜底抽薪,可是你真能揪出他们的底来?”梁子恒喷了口烟雾,低声地问道。
“全部揪出来的把握倒是没有,不过百分之八十的希望还是有的。毕竟,我也不是神,一个人藏东西,十个都不一定能找得到。”梁辰摇了摇头笑道。
“能揪出百分之八十来?”梁子恒怔了一下,眼神里露出了深深的震骇来,呆了半晌才说道,“那你已经可以称为神了。”
“没那么夸张。”梁辰哑然失笑道。
“不过,兄弟,你这么做,就不怕那些剩下的老大狗急了跳墙找你的麻烦?”梁子恒叹了口气,这才是他找梁辰说悄悄话的重点。
“麻烦?呵呵,从我参与到这个砥剑节里来开始,就已经满身是麻烦了,你以为,我现在放过他们,他们以后就不再会找我的麻烦了?”梁辰深吸口烟,淡淡地一笑道。
“这倒也是。不过,你这次出手确实够狠,他们恐怕要倒大霉了。”梁子恒沉默了一下,叹口道。
“其实我这也并不算什么狠不狠的了,杀人杀个死,送佛送到西,他们已经完全站到了我们的对立面,居然联合对我们,以这些人的性格,根本不可能对他们抱有任何幻想,他们永远不可能跟我们再站在一条线上了,必须要施以雷霆一击,彻底把他们打沉打垮。如果这个时候再给他们稍缓一下手,让他们喘过一口气来,恐怕接下来我们的麻烦也会更多。现在对他们的仁慈,就是日后对我们自己的残忍与犯罪。况且,仇怨早已经在我们参与这场砥剑节的时候便种下了,不是你死便是我亡,除此之外,没有第二个结果。既然如此,我们只能为保全我们自己而战了。虽然这有些残忍,但如果刚才胜利的是他们,恐怕没人会来怜悯我们了。”梁辰也轻叹了一声,拿着烟的手轻揉了一下自己的眉心道。
“其实我也知道这个道理,不过同在道上混了多么年,难免有些说不出的感伤了。”梁子恒仰天向天叹出一口气来,神色间多少有些感伤,不过他这样的枭雄,感伤这种小情绪只不过是一时而已,接下来该做什么还会去做什么,并不会因为自己的心情就会影响到行动。
“我不杀人,人便杀我,走上了这条路,便永远回不了头了。”梁辰颇有感触地说道。
“呵呵,兄弟,我们当初闲聊的时候你可是曾经说过,不混黑道的,不过现在你已经成为了j省的终身制荣誉老大,恐怕不混这条道好像都不行了。照这么说,你也是自食其言了,哈哈。”梁子恒忍不住小小地调侃了他一下。
“呵呵,这只不过是个跳板而已。梁大哥,其实你又何尝不是呢?我们都是在为了一个目标而努力,只不过努力的过程中需要这种起跳的平台罢了。毕竟,这才是较为快捷的一条道路。”梁辰转头望着梁子恒,两个人对望着,同时间哈哈一笑,彼此间心照不宣。
“不过真没有想到,他们居然一进来便直接针对我们,天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居然就这样暗中联合起来的。”梁子恒换了个话题,怒哼了一声道。
“如果所料不错的话,肯定他们背后都有大家族在支持,并且这几个家族肯定也达成了一致的目标,就准备先拿下这个砥剑节,然后再从中瓜分利益。”梁辰冷声说道,虎目乍开乍合,冷电四射。
“这是肯定的,过了今晚,我会派人把这件事情查清楚。等我稳住根基真正掌控大势的时候,我要跟他们好好地清算一下。”梁子恒也发狠地道。
“暂时不要有什么举动了,依我看,这件事情好像并不简单,连全国总盟会的那个方泽淳都摆明了态度想阻止你成为j省的一哥,恐怕这其中有些隐情。”梁辰深思了一下,皱眉说道。
“这个你就有所不知了。这些日子时间太匆忙,我也没有来得跟你说过这些事情。这个方泽淳,是全国总盟会副会长赵满堂。总盟会一共有三大副会长,赵满堂便是其中之一。今年年末,总盟会即将改选,老会长会退下穿了,各个省派出总盟会的监督代表,就是各大副会长在极力地想控制各个地方势力,为改选的时候奠定足够厚的基础。因此,每一次砥剑节也都是高层争压权夺利的好机会。我这样说,你应该能清楚吧?”梁子恒冷笑了一声说道。
“原来如此,这么一搞,砥剑节倒是变了味道了。”梁辰有所感悟地道。
“本来就没什么好味道,现在更是腥臭至极。”梁子恒丝毫不掩饰眼里的厌恶,鄙薄地说道。
“不过要是这么说的话,赵满堂应该派一个能掌控得住局面的人来j省,怎么派来方泽淳这么一个草包呢?”梁辰皱起了眉头,又有些不解。
“呵呵,兄弟,咱们j省情况很特殊的。虽然我不知道你跟虞占元倒底是什么关系,不过我实话实说吧,传闻中,虞占元可是当初竞争全国总盟会副会长失败的一个元老级别的人物,然后感觉脸上无光,也不愿意进入总盟会的长老院,自己流放到j省来了,这样的重量级大佬,几乎可以和赵满堂平起平坐,谁敢得罪他?这么多年来,他将j省经营成了铁板一块,谁的帐都不买,除去交红利之外,几乎总盟会就管不着他,也没几个人敢管他。就算是强势如赵满堂,恐怕也不敢奢望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在j省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