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现在很着急,不过西北独立军这伙人极其凶残,希望你慎重行事。当然了,或许我这是一句废话,毕竟,现在你比任何人都关心你兄弟的生死,当然不会草率,我也只不过是一个善意的提醒罢了。如果真的惹急了他们,什么事情都能干得出来。”大岛由里抬头望着梁辰,一笑说道。
“谢谢大岛先生的提醒,我会谨慎对待的。”梁辰放下了杯子,抬头望着大岛由里,“不过,大岛先生现在对我所说的一切,好像对营救我的兄弟根本没有半点帮助。就算如你所说,我能够赶到西京,能够抓到阿卜杜热甚至去换我的兄弟,但问题是,能否抓到阿卜杜热是一回事,而我的兄弟能否活到我抓到阿卜杜热的那一天,也同样是另外一个问题。更重要的是,阿卜杜热恐怕也不是那么好抓的。既然他能坐阵西京遥控指挥大陆的恐怖活动和叛乱,想必,也是经过了你们政府当局所认可的,基于此,恐怕难度系数会更大了吧?”梁辰望着大岛由里道。
“你说得没错。所以,我要劝你谨慎对待这件事情,千万不能盲目冲动,一定要三思而后行。”大岛由里微微一笑道,似乎话里有话。
“虽然您的到来对解决眼前的实际问题并没有半点帮助,不过无论如何,我还是要感谢您善意的提醒。只不过,我有些弄不明白的是,您身为一个扶桑人,为什么要这样做?并且,您这样一位大人物,居然千里迢迢地跑到华夏来找我,就是为了告诉这样一件事情吗?您又为什么又要找上我?为什么不找我们的政府?难道我真的有那么重要?况且,在这样一个勾鱼岛引得两国关系不稳的动荡时期,你这样做摆明了是在跟政府做对,难道你不怕政府的责罚和刁难?不怕国内舆论和民众的指责?不怕有人会找你的麻烦?”梁辰皱着眉头,一口气问出了一连串的问题来。
“好家伙,你的问题倒真是不少。好吧,在解答你所有的问题之前,我要阐明一个观点,那就是,我总是觉得,历史的仇恨是历史的仇恨,那是由于诸多原因造成的,做为后来人,我们要永远向前看,能看到未来的人才有可能拥有未来,如果只顾眼前而不顾未来的人,只是短视而昏庸的。从未来的发展方向来看,华夏这头东方睡狮,已经开始觉醒,你们中华民族期待了几百年的伟大复兴在一股强有力的政治力量的带领下,正在一点点由梦想变成现实,所以,做为你们千百年来最近的邻居,与你们搞好关系才有可能在未来获得互助双赢的局面。就算是从现实角度来看,扶桑与华夏之间虽然政冷但民间经济交流一直极其火热的状态,双方的相互依存度都是越来越高,对于现在的大地球村时代,尤其是做为我们一衣带水、唇齿相依的邻居,我们更应该密切彼此之间的关系,而不是相互对立敌视。你们华夏现在已经超越了法国和英国,一跃成为世界第二大经济体,这是一股极其巨大的经济力量,就算是从现实来看,扶桑也绝对且不应该与你们搞僵关系。
可惜的是,极右的政治势力这些年来始终呈现抬头状态,这帮昏庸短视的政客们根本认识不到这一点,一直跟在山姆大叔的屁股后面向华夏叫嚣磨刀,枕戈待旦,时刻做着重建东北亚共荣圈的牙床美梦,并且,也妄图利用对华夏的强硬态度来转移国内指责的焦点和视线,提升民间对政府的信任指数,整合民心民力,以应对现在不断倒退的经济状态。
八嘎,这帮政客脑子里装的全都是屎,他们也不想一想,如果失去了华夏这块巨大的市场,扶桑真的就会经济崛起了?这简直就是在做梦。从去年开始一直到今年闹得沸沸扬扬的勾鱼岛购岛事件,已经让无数在华扶企倒闭停产,国内大批工人失业,经济加速倒退,政府连续第四年通过白皮书承认了经济持续倒退的事实,尤其是今年倒退得更加厉害,这就是惹怒了华夏的最直接后果,更厉害的后果还没有显现出来。这群该死的政客们,他们只知道玩弄政治权利和耍小聪明,却从来不顾及民众和民生,更没有出台任何有利于扭转目前经济状态的举措,他们已经完全沦为了山姆大叔的跟屁虫,沦为了一帮没有脑子的狂热的后时代军国主义者!”大岛由里越说越气,说到最后,已经拍着桌索性大骂起来,引得旁边几个扮做服务生的佣兵战士不停地向这里侧目,防止这家伙暴起伤人。
“像您这样能够清楚认识到现实的人,已经不多了。”梁辰望着大岛由里,感慨地说了一句道。
如果扶桑人,尤其是那些政客们,人人都能够像大岛由里这样理性地思考问题,该有多好?如果是那样,或许勾鱼岛这场险些引发局部战争的闹剧是不是就会永远都不会上演?
“其实在扶桑像我这样认识这种问题的人有很多,当然,也正是因为这些有识之士的强力反抗,所以那些狂热的军国主义者虽然叫嚣得很厉害,但因为我们的声音一直存在,他们也不敢做得太过份。当然,这里面也有华夏逐渐强硬起来的态度让他们投鼠忌器。毕竟,华夏现在已经不是昏庸无能的清政府状态了。他们妄想再打一场甲午海战,恐怕最后会输得很惨,扶桑也被这些昏庸的政客害得更惨。
当然,必须要承认的是,华夏的有识之士当然更多,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