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啪……”旁边响起了掌声,刚刚安排完这一切的梁辰抹了把额上的汗水,转头一看,却是大岛由里正目泛奇光地盯着他,不停地拍着手掌。
“梁桑,这一次,我真的是找对人了,你比我想像中的还要强大,不,我指的并不是你的武力,我承认,你的武力在这个世界上恐怕已经罕有敌手,但你的智慧却比你的武力还要强大十倍,用你们华夏话来说,就是货真价实的智勇双全。我想,以后如果多了你这样一个合作的伙伴,对我来说,对我的集团来说,乃至对我以后的政治路途来说,都不失为一件幸事。”大岛由里向着梁辰竖起了大拇指,由衷地赞叹道。
“我从来没有见过您你这样优秀的年轻人,你的急智与你的杀伐决断还有你的个人魅力,都是当之无愧的领袖级人物。我有预感,你在未来的华夏必定会有一个举足轻重的位置。”大岛由里不吝溢美之词地赞叹道。
“呵呵,您过奖了,我还真没有您说的那么优秀,更没有您那样大的野心,我现在,只想着怎样才能瞒天过海先骗过那帮该死的西北独立军,拖延一下时间,然后再找到他们的方位,对他们实施最酷厉的打击,救出我的兄弟。”梁辰摇头苦笑,不过猛然间怔住了,“您说什么?真的要与我合作?”
“呵呵,当然了,我此行来的目的就是为了要与你合作,不过,要先观察一下再说了。经过观察,我发现你的表现堪称完美,让我有一种惊艳至极的感觉,我在想,如果你这样的人如果去从政的话,恐怕会成为一个极其优秀的政治家,尤其是在应对突发事件的时候,你的表现只能用完美来形容。仿佛在你眼里,什么样的难题都不称其为难题,没有什么事情能够难得住你。所以,我决定了,要与你合作。”大岛由里微笑说道,夸得梁辰脸都有些红了。
定了定神,梁辰皱眉问道,“您已经说了半天的合作,倒底要与我合作什么?”
“我说的合作其实很简单,就是一种你帮我、我帮你的合作,简单地说,你帮我铺平道路,我帮你铲除在扶桑你的心腹大患,甚至是打击那些该死的右翼势力,与华夏修复正在逐渐冰冷的政治关系。”大岛由里呵呵一笑道。
梁辰脑袋一阵阵地发晕,深吸了口大气,盯着大岛由里,“大岛先生,您确定您不是在开玩笑?先不说您的事情,您觉得,我有这个资格和能量帮助你在政治上走得那么远吗?我的影响力只在华夏,不,只在东北三省,并且仅仅只是局限于这种暗秩序之中罢了,我又有资格去帮助您?”
“不不不,这并不谎谬,也不可笑,更不是一个遥不可及的目标,只要你相信我,你帮助我,或许,这个目标就真的会有实现的可能。因为,我最近准备竞选自民党的党首了,如果能够竞选自民党党首成功,我就会拥有了竞争下一任首相的资格,如果我真的当上了首相,梁辰,你还觉得以后我对你的承诺还是个梦吗?”大岛由里不再笑了,而是坐直了身体,两眼熠熠生辉,死死地盯着他,仿佛一只棕熊盯住了美味的蜂蜜,不过,他脸上自信的微笑还是让梁辰心底下微微一动。
但仔细思索了一下,梁辰还是摇了摇头,“我觉得您现在所说的一切,其实就跟一个梦差不多少。如果这一切真的有这么轻松和容易,那……”他刚说到这里,就被大岛由里打断了他的说话。
“梁桑,你把政治看得太复杂了,其实它远没有外界看得那样神秘。尤其是扶桑的政治,你可以想像一下,甚至在议会上都能男男女女的打起来,女议员把高根鞋子都脱下做为武器,连纹胸都打丢了不知去向,你还觉得这样的国家里的政治真是那样神秘而复杂吗?说穿了,不过就是几个人争权夺利的游戏罢了。而这样的游戏,以前我不屑于去干就是了。”大岛由里轻撇了一下嘴,淡淡一笑道。
“呵呵,这倒也是。”梁辰想起了今年年初看到的一则新闻,扶桑议会上大打群架,女议员把衣服都干飞了,想一想就忍不住发笑,这样的政治,还真有些儿戏,居然要靠打架来解决争端和问题,况且从首相更迭的速度上来看,长则一两年,短则几个月,换得实在是太频繁了,这充分证明了这是一个表面看去稳定实则焦躁不安的民族,他们总是在用那种狂妄自大来掩盖日渐流失的信心,用拒不认罪的态度来维持一个转移矛盾的理由,仅此而已。
“所以,跟我合作,就有可能是跟一个未来的扶桑首相合作了,我真心的希望,我们的合作愉快。而我也看到了,你刚才在安排一切具体事务的时候,后期并没有对我回避,摆明了这也是对我的信任,所以,我觉得我们现在已经相互间都看到了彼此足够的诚意。并且,梁桑,请你注意,现在是我恳请您与我合作,是我先提出了要约,主动权握在你的手里,所以,希望你能满足我的心愿,毕竟,这事涉长远,拜托了!”大岛由里站了起来,低头向他一躬,随后伸出了双手,神情严肃地要与他握手。
梁辰摸了摸鼻子,强忍住心底下莫名的笑意,与他伸出手去握了握,随后又哑然摇头一笑,总觉得有一种不是很真实的感觉。
“未来的大岛首相,您觉得现阶段我能帮到您什么忙呢?为什么又要来找我帮忙呢?如果您真的有这样的诚意,为什么不去找我们的政府帮忙呢?我想,我们的政府也乐意看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