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侯哥,一直听人说是:到了哪个山头吆喝什么山歌,你这做起房地产买卖之后,这业务挺熟练嘛”。
叶欢打趣了一句,笑着道:“不是哪个小区的工程”。
“不是小区的?”。
侯群眉头皱着,道:“兄弟,接的是拆迁工程的活?那玩意虽然也能赚些银子,但现在强制拆迁的事情在全国各地都弄的沸沸扬扬,政府盯的挺紧,打击力度也逐渐加大了,万一碰上那些“钉子户”,手下的兄弟动了粗之后,不怎么好收拾啊”。
“呵呵!我什么时候说这玩意了,是修路”。
“哎呦!兄弟,金桥银路铜房子,你现在可算混的大发了,牛逼呀!有路修谁还去赚那盖房子的钱呐?”。
侯群说着,那眼珠子都亮了,美滋滋的吸了口烟,忽然笑着向沙发上一靠,活象是个古时候师爷似得兴奋的摸着下颌。之后贼兮兮的一笑,又鬼头鬼脑的压低了嗓门,瞅着叶欢笑道:“兄弟,道行太高喽!生着张英俊帅气的脸盘子到底还是有用,比我们这副姥姥不亲,舅舅不爱的尊容确实吃香!”。
顿了顿,侯群道:“说,白老板照顾的是给你哪一条路?没听说现在市里要修什么路啊?难道是是下面哪个县里面要修路?”。
叶欢见这家伙在那兴奋的一个劲说着,到最后竟然想当然的认为是白秋生照顾自己,为自己谋来的这工程业务。
于是哭笑不得的道:“你少扯淡,我和白洁那关系刚定下来,她家里都还不知道,白局长凭什么帮我去走后门,谋这个工程?”。
嗤之以鼻的哼了一声,叶欢接着道:“再说了,你也知道白局长那性格,他家里又不缺钱,你以为他会愿意落下这话柄给人家,帮我去谋工程?亏我刚才还夸你脑子转的比别人快,这一转眼的工夫就成这样了”。
“真不是白老板帮你的?”。
侯群疑惑的瞅着对方,见看不出什么东西来,他挠了挠头,道:“兄弟,这段时间我只听说你在石场里接连露了几手,银子赚的让不少人眼红的事儿,而且将田老都比了下去莫非你还另外遇到了其他的贵人?”。
“就算是”。
叶欢淡淡的一笑,手指下意识的摸了摸面颊,道:“就是这修路的事儿,你到底做不做啊?”。
“做,为什么不做?兄弟你照顾哥哥这赚钱的买卖,我凭什么不做啊?”。
侯群急着嚷了几句,之后又急忙道:“可是兄弟,你要把这具体修的是什么路?你是全部包给我做?还是我们各出多少资金,这里面的东西多了,方方面面的事情你都要全部说清楚了,之后我才能决定哇”。
“噢!怪我,怪我,是我业务不熟悉,呵呵!”。
叶欢讪讪一笑,道:“侯哥,要修的路是成锦市到雾都市之间成雾高速的这一段”。
“什么?你再说一遍,到底是哪一条路?”。
侯群突然扯着嗓子叫了起来,那声音怪异的差点将叶欢吓得把手指间夹的香烟给丢了,就听他仍然叫道:“兄弟,我没有听错?成雾高速?我滴个乖乖,牛逼大发啦”。
他说着,突然拉着叶欢的手,急切的问道:“你刚才说的是成雾高速,是不是?是不是啊?兄弟,你再说一遍”。
哈哈一笑,叶欢促狭的眨了眨眼,道:“侯哥,怎么了这是?这些年你什么大场面没见过啊,至于这样嘛?”。
叶欢话虽然说的轻松,但其实他心里也知道,自己这消息给对方心里造成的震撼,绝不亚于小日本发生的那地震来的稍差。因为那地震离侯群感觉太遥远,而这消息带来的冲击力,简直就等于是在对方身边扔了颗炸弹般强烈。
大大嘘了口气,侯群不停的摸着自己胸膛,嗓门沙哑着道:“至于这样?我的老天爷,高速公路,高速公路哇!
你知道啥叫高速公路嘛?那是用成捆成捆的百元大钞堆起来的。我刚才还以为你说的是市内的这些普通公路,或是郊区,农村那些低等级道路,想不到竟然是高速公路。
这些年我要是有门路接到高速公路的活,我还去开个屁的酒店,夜总会?哥哥我不早就发了啊”。
叶欢微微一笑,弹了弹烟灰,笑道:“侯哥,听你这意思,是愿意做喽?”。
“愿意,怎么不愿意?这大买卖,谁不愿意就是孙子”。
侯群迫不及待的道:“快说说,是成雾高速的哪一段中标了?兄弟,这上面我们要投资多少钱进去?你另外找了几家公司帮你做?我们只要能做个几公里的路段,那银子就赚大发了”。
说到着,他又想起之前被下套的事儿,狠狠的一咬牙,道:“大爷的,要是这几公里的高速公路能做下来,老子赚这破字画的十倍都不止”。
“你还真够专业的等等,咱们一个个来,你一下子问这么多,我知道回答你哪个问题啊?”。
叶欢嘀咕了几句,一摆手,道:“我没说哪个路段中标啊?”。
“没有中标?”。
侯群嘴里跟着他呢喃了一句,忽然笑道:“兄弟,你真够幽默的,没有中标你能说的这么煞有其事的?呵呵!”。
“真没有中标,这不是找你来商量了嘛”。
叶欢双手一摊,无奈的道。心道:这家伙怎么每次说话都不相信自己啊?
“没有?”。
侯群脸色慢慢变得难看了,半晌,气呼呼的道:“兄弟,感情你和哥哥说到现在,都是在逗傻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