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中加派人手,宵禁戒严!”一夜过去。这穿越俱来的超常听力,使得她稍有一点响动就会警醒,再加上心头有事,一直关注城中动静,几乎是一宿未眠,直到天色蒙蒙亮,这迷糊睡去。正值昏睡,忽听得外间脚步声纷沓而至,有人轻叩房门:“陛下?”是雷牧歌的声音。秦惊羽闻声惊醒,立时睁开眼,从床上一跃而起,披件外袍就过去开门:“出了什么事?”她里面只着一件中衣,空空荡荡,再无他物,那玉雪冰肌,绝美沟渠,无一不是让人热血奔流的美景,雷牧歌却顾不上低头去看,只盯着她的眼道:“于靖的坟墓,昨夜被掘,尸首……不见了。”盗尸?秦惊羽听得蹙眉,这个朝代的任讲究个“人死为大,入土为安”,死者是受到尊敬的,尤其是像于靖这样宁死不降的将领,百姓口头上虽然不说什么,但内心却是将之视作国家英雄来崇敬,出了这样的事,对于风离百姓来说,情感上肯定是接受不了!“等下,我们一起去现场看看。”匆匆梳洗整理,连早饭都顾不得吃,秦惊羽跳上侍卫牵来的骏马,与雷牧歌一道朝城南的临时墓地而去。城南原先是一大片浅丘荒地,风离城破之后,死难士兵无数,所有的亡者不分国籍,都被运送到这里,统一安葬,鉴于于靖的身份,则是将其单独埋在一座小山丘上,还立有石碑为据。等两人匆匆赶到,山丘上下已经围满了人,不仅有三国联军的兵士,还有不少风离百姓,人皆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见她过来,兵士纷纷让出一条道,秦惊羽走近过去,但见石碑倒塌,碎石散落,墓穴已被挖开,里面除了一截染血的衣料,已是空空如也。那守墓之人正在一旁被众多城民围着,垂泪诉说:“那些人是半夜里来的,都穿着黑衣服,手里还拿着弯刀,说什么于江军杀了他们的任,要开棺……鞭尸……”“真是欺人太甚!”“这世上还有天理吗,还有吗?!”“士可杀,不可辱……”听着那些忿然叫嚣的声音,秦惊羽暗地冷笑,黑衣弯刀,不正是西烈士兵的特征?!昨晚轩辕墨随口之言,竟真成了事实,对方不动声色,又将西烈拉入这趟浑水之中――萧冥,他到底想做什么?众兵士将那守墓之人带过来,秦惊羽略一打量,但见他约莫四十来岁,左脚微微有些跛,身着粗布衣裳,生得副老实巴交的样子。“你好好回忆下,昨晚半夜到底是怎么回事?来了多少人?穿什么衣服?使什么兵器?身形长相如何?”雷牧歌沉声问道,“胆敢有半句假话,使得好人无辜嚅嗫蒙冤,凶徒逍遥法外,休怪我对你不客气!”那人瑟缩了下,抹了把眼泪,嚅嗫道:“小民身有残疾,平日也没什么营生,就是在城里打更,这些日子腿脚不利索,童大人可怜我,两日前跟杨城主求情,让我在这里守墓,拔拔杂草,扫扫地什么的。”“废话少讲,说重点!”秦惊羽皱眉。“是,是,昨晚很清静,小民睡到丑时一刻的时候,就起来小解,不料竟看见墓地里来了不少人,个个生得高大威猛,乍一看真把小民吓了一大跳,还以为是从坟墓里出来的军爷,后来听得他们说话,这才知道都是活人,小民不敢上前,只躲在暗处看,只见那些人样貌与我们本地人很不一样,都穿着黑衣服,手里拿着弯刀,领头的那个人,还长了双绿色的眼睛,就跟妖怪一样――”他话没说完,突然眼睛发直,指着那边迎面而来的几人,惊叫道:“是他!就是他!带着一大帮人,盗走了于将军的尸骸!”方才一听他话中提到绿眼,秦惊羽便是心有所悟,再看到迎面行来的银翼等人,刹那间什么都明白了。昨天是诬陷东阳侍卫jiān_shā少女,今日却是直接将开棺盗尸的罪名赖在西烈皇帝头上!此言一出,人群就跟炸开了锅一般,朝着来人的方向蜂拥而去,泥土石块纷纷朝其身上砸过去,一时间群情激荡,睚眦欲裂!“西烈恶贼,交出于将军的尸骸来!”“大胆!”数名西烈侍卫闪电上前,拔刀出鞘,将银翼围在当中。银翼不解看向众人,目光微冷:“尔等发什么疯?”轩辕墨同他结伴而来,眼见这等架势,眼珠一转,哈哈笑道:“真是风水轮流转,本殿下就说嘛,哪有我东阳独自受气之理,陛下也得陪着一起背个黑锅啊!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什么叫友军?哈,这就是!”秦惊羽翻了个白眼,先前在沁城之时觉得这东阳大王子性情很是沉稳威严,颇有乃父之风,没想到相处久了,关系熟稔了,说话也是毫无顾忌,这毒舌跟李一舟倒是有的一拼!不过,毒舌归毒舌,这盗尸的罪名却是担当不得,必须立即洗清!被西烈侍卫这么一拦,人群止步,从中走出一名瘦弱少年来,正是于靖之子,于承祖。但见他头缠白布,满面泪痕,双目却是要射出火来,指着银翼道:“是不是你,掘了我父亲的坟?盗走我父亲的尸骸?”对着无知小孩,银翼本不欲理睬,看在秦惊羽面上,才抿唇道:“不是。”于承祖咬牙道:“别人亲眼所见,亲耳所闻,你还敢抵赖!”银翼拂开面前侍卫,一步站到他身前,眼露不屑,冷道:“一具死尸而已,早都臭了,有什么用,需要朕亲自来挖来抢?”于承祖愣了下,却听得不知何处有人嘿嘿冷笑:“当然有用,谁不知西烈皇帝乃是克父克母的天煞孤星,妖魔转世,却有食尸啖肉的癖好!”“啊――”于承祖听得悲愤大叫,“辱父之仇,不共戴天!你这绿眼妖人,今日不是你死,
状态提示:第八章 屡屡诬陷--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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