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的收下追去了,先前我已见得记号,多半就要得手了。”秦惊羽放下心来,上前一步,朝童寅言道:“童大人,还有一人在逃,正在缉拿过程中,大家也别着急,稍等片刻,这桩盗尸案很快就会水落石出,真相大白!”说罢,眸光掠过众人,在其面上停留一阵,沉声道,“对于这居心叵测,栽赃陷害之人,不论主犯从犯,朕决不轻饶!”那样明如秋水,寒似坚冰的眼神,只轻轻一瞥,众人却觉身上一沉,仿若重逾千钧,不由得对这少年天子肃然起敬,就算是那一直浮躁生事的于承祖,此时也是噤声不语。又等了一会,就听得远处有尖利哨声传来,听得魅影清啸呼应,秦惊羽精神一振,来了!只见两名黑龙帮弟子由远而近,果然是带着一人,秦惊羽远远见得那人容貌身形,不由得微微一笑,朗声道:“你这假货,当真是大难不死,竟追到南越来了!”那假兰棠闻声一怔,待看清是她,顿时垂下头颅,面若死灰。银翼使个眼色,身后那名西烈侍卫一个箭步过去,抬起假兰棠的脸来,面对众城民道:“尔等看仔细了,到底谁是我英明无敌的西烈圣主,谁是盗尸诬陷的恶魔妖人?!”众人闻声看去,只见两人一个挺拔屹立,一个颓然坐地;一个墨袍玉带,英武冷峻;一个灰头土脸,形容猥琐,虽都是少年男子,挺鼻碧眸,形象气势却是天壤之别!静默一阵,人群中有人高叫:“杀了他!杀了这栽赃诬陷的妖人!”众人纷纷出声附和。面对这样的反应,秦惊羽满意一笑,挥手道:“静一下,朕有话要说。”场内安静下来,秦惊羽轻咳两声道:“大家还不知这假冒西烈皇帝陛下之人的来历,也罢,让朕告诉你们,这人在西烈犯了谋逆之罪,被皇帝陛下下令处死,死而未僵,被有心人救下,千里迢迢送来南越,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要在这风离城奸淫掳掠杀人放火,用以陷害我三国联军,破坏联军与风离城民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情谊!”此话一出,立时有人冷言嘲道:“我们跟你哪有什么狗屁情谊!”又是于承祖!秦惊羽斜睨他一眼,不怒反笑:“你怎不问问,这有心人是谁?”于承祖果然发问:“是谁?”秦惊羽脸色一变,厉声道:“正是你们的大殿下,萧冥!”“你胡说!”“朕有没有胡说,让他来告诉你――”秦惊羽指着地上的假兰棠道,之前那西烈侍卫抬起假兰棠的脸容,她眼尖得见,那颈项上却有一道深深的疤痕,使得他整个人头歪斜,更显萎靡,那是刽子手的刀斧所致,也令她坚定了心中猜测,南越在西烈一直驻有军队,想必细作也是不少,所以在刑场上救下假太子,以图他用。话音未落,李一舟便是一把扯起假兰棠,银针在手,故技重施。这假兰棠毕竟比不得萧冥的死士,无甚骨气可言,几个回合下来,便是痛苦大叫:“别扎了,我说,我什么都说――”李一舟手一松,他便是扑在地上,涕泪横流:“那刀斧手一斧头砍来,我原想就这样死了算了,却哪里想得还能活命……只要能让我活命,给口饭吃,供三餐温饱,叫我做什么都行,我这没脸没皮的,连亲爹都敢杀,还有什么不敢做的……他们要我来南越,我便来了;他们要下毒杀人,我便看着;叫我糟蹋那女子,我便做了;叫我同来掘坟盗尸,我便……哎哟!”但见人影一花,却是于承祖狠狠一脚,踹在他的心口!这还不算,于承祖又抢上前,连扇了十来个耳光,然后揪住他的胸襟,红着眼喝问:“快说,你把我父亲的尸骸带到何处去了?”假兰棠被打得有些发蒙,哑声道:“我不知道,听说是扔在河沟里了……”于承祖还要再打,肩膀却被人按住,正是童寅:“于公子。”“呜呜,童伯伯……”于承祖扑到他身上哭了几声,突然站起,拨开众人,发了疯似的往前飞奔。“于公子!于公子!”童寅边喊边是追上前去,刚跑出两步,忽又停下,疾步回来对着秦惊羽深深一揖,“陛下,之前不辨真相,多有得罪!”秦惊羽连连摆手:“童大人太客气……”他这一走,众多城民立在原地,呐呐无言,也学他的样子低眉顺眼,拱了拱手,各自散去。城民散尽,看着那空旷的荒地,秦惊羽方才长舒一口气,回眸一笑:“好了,朕都饿了,请你们吃早饭去!”见众人神情不豫,奇道,“你们豆怎么了,这冤屈洗清,是好事啊,干嘛脸色这样难看?”轩辕墨撇嘴道:“有什么值得高兴的?要不是陛下这位朋友暗中相助,擒下真凶,我们这黑锅还不知要背多久!”李一舟也道:“最气愤的是童寅这个老顽固,板上钉钉明摆着的事,他还打死不肯相信!”秦惊羽抿唇轻笑:“他就是口头上逞强而已。”感情上不信,但心里却已埋下怀疑的火种。失民心者……失天下!淡淡笑着,转身迈步先行,走着走着,忽觉身后远远地似有道目光投注在她身上,随她的走动而游移。谁在看她?秦惊羽脚步停住,蓦然转头,朝身后一望。她身侧是雷牧歌与银翼,身后是李一舟和魅影,再往后便是轩辕墨,以及各自的属下侍卫,却哪里还有旁人?摇了摇头,她暗叹自己的多疑,举步复行。与众人一同用过饭食,又将次日出征的计划详细商议确定,不知不觉已过未时,见她面露倦色,雷牧歌便提议叫她回房休息。“那好,你盯紧点。”她想了箱,又道,“还有,别让程十三再溜了。”“放心吧。”雷牧歌笑了笑,手指过来,帮她拢了鬓边的
状态提示:第九章 蛰伏之人--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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