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中的林梵暗笑到内伤,却不能表现在脸上,这滋味实在是太痛苦了,嘎嘎。
被放在软软的床上,一阵睡意袭上心头,在狱医的“非礼”中进入了梦乡。
次日天明,“醒了,戏演得不错,不过也够可怜的,三天两就挨一顿狠揍。”
大惊,只一下冷汗就冒出来了,愕然的狱医,心知他一定知道昨晚的事。
“你不过是皮肉伤,说严重很严重,说轻也很轻,在这个笼子里,能忍就忍了,别让这些外伤累加成后遗症。”狱医笑了笑指了不远处被林梵踹倒的那个人,“他就倒霉了,重度脑震荡,还有那只手铁定残废,狱里是不会花几十万去替一个犯人接钢骨的,他受伤的我已经被定性为夜间睡梦中,无意识的翻身砸落在地上,所造成的。你明白了吗?”
听得林梵一阵恶寒,这就是现实,身为糕羊,就只有任人宰割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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