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长,通信员没有办法去接电话线。“怎么回事?说明白点!”
“敌人的炮火一直在我们阵地后方进行阻击,主要路口被敌人的炮火封锁了,增援也上不来,我们也下不去!”
“不能再这样打下去了,我们重新撤回坑道!”
现实无比的残酷,‘联合**’也远比汪洋他们想像的狡猾多了。
电话线全部被敌人炸断,根本无法上级进行沟通,就连电台也满是敌人施加的干扰,汪洋试图派通信员下去接下电话线,或者派人过去向团指报告,可是现实告诉他这一切都是不可行的。
阵地防御已经出现了多次的危急,二连的几个排都已经向阵地后方聚集,贾锋和史东来带着已经伤亡大半的士兵退到了与汪洋在一起。
但纵使是在这种情况下,敌人的攻势还是非常的惊人,抄涌而来的敌人一拔接着一拔向阵地冲锋,汪洋他们杀不胜杀,甚至连冲锋枪也被打得枪口发烫了,这样的战斗要怎么才能支持下去?实在是一件不可想象的事情。
阵地越打越小,伤亡越打越大,甚至还有还得忍受敌人炮火和超级巴卡的袭击,汪洋心急如焚。他想守住阵地,他想让敌人在志愿军战士们的坚固防御下寸步难行,可是现实却告诉他,如果再这样的打下去,那么他们的唯一出路就是全军覆没。
“撤回坑道内,守在其中,等待援军的到来,我们到时再给敌人致命的一击。”
老战士史东来脸上全是汗渍和焦油,他面带忧容地向汪洋建议着。
“连长,再这样打下去,二连就完了,给二连留下点种子吧!”
二排长绍至刚右臂受了重创,被一敌人一发炮弹击中,整个地将小臂都炸飞了,当时当他经过战士们的包扎后,他又顽强地站了起来,用左手开着枪,高大的山东大汉流血流汗都不怕,可是看着他们二连的战士们越打越少,他心里如刀割一般,终于向汪洋提出了自己的请求。
“连长,敌人又上来了,又是生力军,这是他们换的第八支作战部队了,战士们打得太艰苦了!”
代理了连长,汪洋很快就得到了二连将士们的支持,可是当一个个不好的消息传来的时候。汪洋也只能恨恨地看着仿佛永远也打不完,杀不绝的敌人意识到再守下去绝对不是个好主意,贾锋话说的虽然不是很明确,但他的意思也是支持撤退的。
“传达我的命令,全连撤入三号坑道,咱们……咱们先暂避其锋,让敌人得意一下,晚上……晚上我们一定要再将阵地拿回来!”
深吸了一口气,汪洋知道将士们的建议都是对的,再守下去绝不是个好主意了,而且由地志愿军当是为了防敌人的炮火,创造姓地在阵地下方挖了坑道,现在经过实战后发现,除了能很好地防御敌人的炮火轰炸之外,还能依托坑道继续与敌人进行交战,只要敌人不能将坑道里的战士们全部消灭,敌人就不算占领阵地,志愿军战士们可以在坑道里面随时向敌人进行袭击。
“是!我来担任阻击任务!”
三号阵地处于二连防御的37.7高地北山中段,汪洋他们甚至已经看到三连的将士们也已经守不住了,开始有序地向一号阵地下的坑道进入,进入三号阵地可以与三连形成夹角支援的态势。史东来明白汪洋的意思,立即向汪洋主动请命,愿意担任最后的排斥撤退任务。
“好,我跟你们三排一起!其他的战士们迅速撤退!”
在这个关键的时候,没有太多的时间去布置和考虑,汪洋果断的下了一道命令以,然后向三排的将士们大声吼道:“拿起钢枪,向冲上来的敌人发动猛袭,打退鬼子们的进攻!杀啊!”
凶悍的敌人越来越近,汪洋他们甚至已经看到了敌人的脸孔,汪洋发出了一声大吼之后,换过手中的冲锋枪,拿起莫辛甘地就是一枪的了过去。
子弹仿佛像跟踪导弹一般,锁定了敌人就飞速而去。
汪洋瞄准的是一个南朝鲜士兵的基层军官,嚣张的敌人军官看到志愿军战士们的防御阵地越来越少,他看到了胜利的希望,于是兴奋地向手下的南朝鲜士兵挥着手,似乎是在用什么奖赏刺激着手下的战士,在他的激励下,南朝鲜士兵眼里露出了贪婪的目光,吼着嗓子向汪洋他们冲进。
面对骄横向的敌人,汪洋有心将敌人被激起的士气打下去,于是拿起了狙击步枪决心一枪干掉这个南朝鲜的军官,在战场上纵是敌群人数极快,南朝鲜军官隐蔽在人群之中,可是一旦被汪洋瞄准,那么这个南朝鲜军官就相当于被判了死刑。
威力巨大的子弹穿过了层层人群,甚至在一些南朝鲜士兵的耳边泛过了让人惊心动魄的尖啸之音,一枪就掀了敌人的半个脑袋。不是汪洋故意要射这个南朝鲜军官的头,只是他藏得太深了,也只能让汪洋找到他的头。
南朝鲜军官的声音哑然而止,同时他的死状让无数的南朝鲜士兵看得极为心寒,他这样的死法实在对南朝鲜士兵有一种巨大的压力,可是与此同时,看到汪洋如此神勇的一枪,二连三排的将士们士气一下子就提起来了,战士们发出了一声怒吼,子弹、手榴弹就如同纷涌而来的流星雨群般砸到了敌群之中。
子弹如雨,爆炸声不绝,气流层层袭向了敌人,由于知道马上就要撤退到坑道中了,三排的将士们也知道无须再去节约什么子弹了,当强大的火力再次光临敌群之中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