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儿!听说你去看望玉卿了?她怎么样了?”君如妈妈问道,她对杨玉卿印象一直不错的,在杨玉淑去医院和谢国华去世诸多事情当中,杨玉卿作为杨家姐妹的核心当家人,表现的都十分得体,对君如妈妈都十分尊重礼貌,免去了君如妈妈和杨玉淑之间许多不必要的误会和冲突,君如妈妈是看在眼里,记在心里的。
阿飞将杨玉卿最近的心情简略一说,君如妈妈不禁叹息说道:“感同身受啊!当初你爸爸罹难去世之后的那段日子里,我也是痛不欲生啊!”
“是啊!我和你妈妈都有过这样的痛苦感受!”婶婶田秀玫叹息说道,“玉卿虽然丈夫没有死,却比死还要难受,那个混蛋居然做出这样下流无耻龌龊不堪的事情来,残害那些弱小纯真的儿童,真是罪大恶极!我想玉卿心里恐怕更加痛苦吧!她和孩子都要替那个混蛋承受多少谩骂压力,更加生不如死啊!飞儿,你要多劝劝她凡事想开一些,有空也可以过来和我们聚聚说说话,放松调节一下心情的!”
“谢谢婶婶的好意,我一定会代为向玉卿姐姐转达妈妈和婶婶的关心和问候的!”阿飞不禁感动地看着婶婶田秀玫说道,他喜爱婶婶田秀玫更多是因为她永远那么善良那么温柔那么善解人意。
“是啊!俗话说没:男怕进错行,女怕选错郎。本来以为嫁个市长高官,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谁又想到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堂堂市长却是这样龌龊不堪下流无耻为非作歹残害儿童之人,真是伤心欲绝啊!”君如妈妈叹息着说道,“当初玉雯雪雯的妈妈丽怡也是这样痛苦的心情啊!那个钱鱼同和这个彭水师乃是沆瀣一气狼狈为奸的一丘之貉,什么高官巨商什么精英人物,私底下恐怕还不如寻常百姓干净清白呢!”
那是必然的,那些所谓上流社会的人士哪个不是踩着老百姓的肩膀,踏着老百姓的尸体,喝着老百姓的血汗,嚼着老百姓的骨头,然后堂而皇之道貌岸然地高高在上的呢?不记得是谁说过的了,明明都是下流的人,为什么凑在一起就叫上流社会了呢?
阿飞心里感叹,嘴里却转移话题笑道:“今天是大好的日子,不要被这样的小人扫兴。我的丑媳妇们都来见婆婆了,妈妈你刚才什么都安排了,却没有安排谁服侍我啊?”
“你今天就吃斋念佛吧,不要打她们的主意了!”君如妈妈娇笑道。
“为什么?”阿飞纳闷道。
“还不是怪你自己放纵轻狂毫无怜香惜玉之心?”君如妈妈嗔怪道,“前几天又拿韩雪她们发泄,文清也是懵懂无知,反应强烈也没有敢说,差点被你折腾掉了。她们怕你,不敢违背你的意思,不忍拒绝你的淫威,只有妈妈出面说话为她们做主了。”
“啊?不会吧?”阿飞不禁诧异,心里也感到有些愧疚。
“怎么不会?万一她们哪个被你折腾的流产,你到时候就是后悔都来不及了。”君如妈妈嗔怪道。
“妈妈不会是要风沙我让我从此禁欲吧?”阿飞搂着君如妈妈的柳腰,嬉皮笑脸地撒娇耍赖道,“这不是媳妇娶进门,儿子却成了出家人了吗?好妈妈,你总要大慈大悲网开一面啊!好歹给我留个活路吧?”
“一天不撒野难道就要死吗?”君如妈妈娇嗔道,“明天所有的媳妇全面检查,凡是身怀有孕的媳妇,妈妈我特权保护,你前三个月和后四个月想都不要想了。其他的没有怀上的媳妇就放任你可劲地为所欲为吧!不过,检查出来之前,你就马放南山养精蓄锐吧!”
“婶婶,你也不帮我说句话吗?”阿飞偷偷去看婶婶田秀玫,眉目传情示意要和她放马撒野了。
“我干什么要帮你说话啊?你妈妈的决定十分英明。你一见她们就控制不住自己了,随心所欲为所欲为,也该勒一勒你的性子了!”婶婶田秀玫当然知道他的疯狂强悍,不禁含羞带怨地娇嗔道,又见他可怜兮兮的样子,不禁心软地娇笑道,“小傻瓜,这是你妈妈给你创造机会呢!让你多陪陪玉卿,早点把这个倾国倾城国色天香的大美人带回咱们家来,也算是了了你的一桩心事。你的那点小九九,你妈妈和我早就心知肚明了,就你还在那里自作聪明,掩耳盗铃呢!”
“谢谢妈妈婶婶理解!”阿飞大喜,搂住君如妈妈和婶婶田秀玫撒娇奉承道,“还是妈妈和婶婶了解我,心疼我啊!你们是世界上最好的妈妈和婶婶了,我永远爱你们!”
“好了,小坏蛋,别在这里花言巧语给我们灌**汤了,该忙什么忙什么去!”君如妈妈和婶婶田秀玫闻到他身上浓烈的阳刚气息夹杂着男女欢好之后残留的淫糜霏霏的味道,前者新寡文君,独守空房,孤独寂寞,也不禁被儿子熏得心慌意乱粉面绯红起来;后者食髓知味,在阿飞身上享受到了禁忌爱恋的刺激和**精神的快感与满足,已经彻底被他俘获了芳心,此时闻到熟悉的气味也不禁心猿意马春心萌动起来,暗骂这个小坏蛋不知道又和哪个女人在白昼宣淫胡天胡地的了,惹了一身的狐狸骚味!两女却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和阿飞白昼快活的那个女人却是君如妈妈刚才还推崇倍至的一向端庄娴雅雍容华贵的林诗音,如果知道了肯定要大跌眼镜的。两女一起娇嗔,“快去吧!没看见玉萱慧娟她们看你半天了吗?”
梅玉萱和刘慧娟自然是得到了阿飞的由衷赞美和奖赏的湿吻,惹得其他众女一片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