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玉娴杨玉卿杨玉雅听惯了阿飞的高谈阔论,陶虹颜丽琪和蔡家三姐妹以前却只是听说阿飞虽然很有能力魄力但是一个地地道道的花花公子,现在第一次听他说话,竟然妙语连珠,和她们听说的那个fēng_liú花心大萝卜形象大相径庭。陶虹窥视阿飞的大手按住颜丽琪的大腿却不冒进,想起来刚才在酒窖里面他对自己的亲吻抚摸,熟妇心里的春火一阵一阵地燃烧着她的**;颜丽琪不知不觉地看了阿飞一眼,感觉他的大手温柔地按在她的大腿上按兵不动,她的心里好像还有点失望,仿佛在期盼在渴望他进一步的侵袭一样;蔡家三胞胎姐妹痴痴地看着神采飞扬的阿飞,英俊潇洒,能说会道,能够给这样的帅哥打工也是一件快乐的事情,三女心心相通,想到这里都不禁娇羞无比粉面绯红起来。
“吃饭就吃饭,偏偏你还要从这里看出什么文化?你累不累啊?”杨玉雅娇嗔着瞪了阿飞一眼,用牙签品尝着螺蛳,手法娴熟,向阿飞示威,意思说有本事你也能够吃这么快啊!
“小雅就是孩子气,阿飞能够从饮食之中说出来这些文化韵味来,就十分的不简单。”杨玉卿娇嗔道,“你呀,自己不知道也就罢了,不许别人说,还冷嘲热讽,小心把他变成气管炎啊!”
“小雅这是仗子欺人呢!”杨玉娴笑着娇嗔道,“这么多好吃的也堵不住你那张泼辣不饶人的小嘴!你的小嘴比这个麻辣螺蛳还麻辣呢!”
杨玉雅向来怕大姐二姐,只好狠狠瞪了阿飞一眼,娇笑着嗔怪道:“现在你人多势众,我怕了你们了!从现在开始,我不说话,和小龙我们娘俩闷头胡吃海塞喽!”
阿飞笑道:“其实,雅姐姐吃螺蛳真的很熟练啊!不过,我知道本地女子更会吃,她们不用签子挑,而是翘起兰花指,拈起一枚,放到嘴边,噘起樱桃小口一吸,连着卤汁一起下肚,美人美姿食美味,生活在不知不觉中也多了几分美妙。”
众女相视见都是牙签在手,不禁莞尔娇笑。
“这么小的东西被你一说,还真的有那么多道道呢?”颜丽琪不愿意沉默,娇羞地说道,暗含着一丝讥刺娇嗔的味道。
“丽琪姐姐可不要小看这个小螺蛳哦!”阿飞那只大手在颜丽琪丰满浑圆的大腿上面温柔抚摸揉搓几把笑道,“螺蛳价廉物美,营养丰富,其肉质中钙的含量要超过牛、羊、猪肉的10多倍,磷、铁和维生素的含量也比鸡、鸭、鹅要高。螺蛳食法颇多,可与葱、姜、酱油、料酒、白糖同炒;也可煮熟挑出螺肉,可拌、可醉、可糟、可炝,无不适宜;若食用得法,真可称得上有‘一味螺蛳千般趣,美味佳肴均不及’之感觉啊!”颜丽琪被他抚摸揉搓得玉体酥软,粉面绯红,低垂着头娇喘吁吁,沉默无语,26岁了守身如玉,心惮姐姐颜美琪前车之鉴,不敢与男人交往,今天却被阿飞屡次三番的调戏,亲吻甚至抚摸,老chù_nǚ无论如何不是这个花花公子的对手,三下两下已经被挑逗撩拨得春心萌动起来,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只能默默享受着男人肆无忌惮的爱抚和骚扰。
“俗话说:‘执螯把酒’,是贵族化的潇洒;但‘剔螺把酒’,也不失为当今平民化的时尚。五香螺蛳确实是件好东西,淡淡辣味,浓浓香气,柔韧耐嚼,齿颊余味。”阿飞笑道,“女人吃的是过程,男人吃的是悠闲,而孩子们吃的是才真是那份香味与辣劲。”
众女已经吃的簌簌有声,阿飞正把酒畅饮,忍俊不禁地笑道:“我想起来梁实秋在一篇文章中写到,他有位外国朋友,旅游于西南某地,在餐馆进食的时候,只听壁板砰砰作响,向人打听才知道是邻座食客在大啖糖醋排骨。其实,这位惊诧莫名的友邦人士估计没见过吃螺蛳,那才是更为有趣的食相。归纳起来,食螺全程有四声:‘咝(si),啧(ze),笸(po),簌(su)’。阴平声的‘咝’是运足了气力,正在与螺蛳作亲密接触;阳平声的‘啧’是遇到了困难,正在运气加劲的声音;上声的‘笸’是在借助了牙签或钢针之类的器械后,已经将螺蛳肉吃进了肚里,在往地上丢壳;而去声的‘簌’,则是螺蛳太辣,食客下意识地在吸鼻涕。现在看起来听起来,此言不虚啊!呵呵!”
众女听他说的形象生动,也不禁娇笑起来,熟妇陶虹看见阿飞刚才抚摸揉搓颜丽琪的大腿,不禁心里酸溜溜地娇嗔道:“人家都在吃螺蛳呢!你偏偏提什么鼻涕,真是毫无情趣大杀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