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飞吼叫着从雪婷幽谷甬道之中抽出来,最后一击猛力进入罗敏身体深处,倾泻着生命的精华,迷糊间,罗敏只觉得阿飞那可怕的庞然大物再次插入了她的幽谷之中,然后近乎粗暴地肆意挞伐,突然震动了起来,一缩一胀间,终于,他又粗又长的巨龙紧紧地顶住罗敏幽谷深处含羞带露的嫩滑花蕊,顶住柔软娇羞的子宫颈,一股股的热流火山爆发一样pēn_shè进了她的幽谷深处。幽谷深处被女婿阿飞滚烫的岩浆一冲,罗敏丰腴圆润的玉体一阵痉挛、哆嗦,也在强烈至极的****中泄了身,也到达了**的**,一股浓白的岩浆从娇艳的幽谷流淌出来,真是性感诱惑之极……
他们三人三宿三飞,一起达到了**交欢的极乐**,罗敏娇喘柔柔,香汗淋漓,雪婷娇靥晕红,娇羞万般地美眸轻合,被阿飞左拥右抱着紧紧搂在怀里,享受着**的余韵……
罗敏和雪婷短短时间经历了穿越时空的传奇和人生的转变,又被阿飞强悍凶猛地连续挞伐,几番花开花谢,几番死去活来,玉体酥软,筋疲力尽,在阿飞左拥右抱的怀里甜甜睡去。
阿飞却思忖着前因后果,统筹安排,重新审视自己的决策,感觉没有什么遗漏,旭日东升之时,就是破局而出的最后时刻,所谓:千里之堤,溃于蚁穴,革命的堡垒最容易从内部攻破,一个罗敏在手,整个华东市场全有了!而往往在黎明前的那段时间,却是破晓的最关键时刻,也往往是最危险的时刻,所谓行百里者半九十,最后的时刻志得意满疏忽大意往往会功亏一篑得而复失,就是用火柴棍撑着眼皮,他也要保护着罗敏雪婷母女俩安全度过这段黎明前的黑暗。
突然,阿飞听到外面好像有声音,仿佛有个女人的脚步声急促地小跑到门外停住了,然后站在那里却没有敲门,应该是在犹豫在迟疑在徘徊。
阿飞轻轻从罗敏和雪婷的粉父臂**缠绕之中脱身出来,随手穿上睡衣关上卧室门,一把打开了房门,外面却是唐家丽。
“啊!”唐家丽猝不及防,吓了一跳,差点惊叫出来。
“小美人,这么晚了怎么还没有休息呢?既然来了为什么不敲门呢?”阿飞调笑道,“难道站在外面想听房吗?”
“不是的……我……我……”唐家丽结结巴巴,心慌意乱,委屈地几乎哽咽起来。
阿飞这才发现唐家丽的红色绣花上衣有点凌乱,裸露出来一片雪白光滑的sū_xiōng,眼神有些慌乱,神色更是有些恐惧,好像惊弓之鸟似的不时扭头回望,仿佛在逃避着什么人似的。
“怎么了?家丽,是不是有人追你啊?”阿飞看了看走廊里空无一人寂静无声,急忙把唐家丽拉进房间,柔声安慰道,“别怕,有我在,没有人敢欺负你的!”
唐家丽也不说话,扑进阿飞怀里压抑着抽泣不已,她不敢放声大哭,头脸在他宽阔的胸膛里一动一动的,发泄着内心里的委屈。
半天才略略舒缓一下,不过唐家丽的泪水已经湿透了阿飞睡衣的前襟,连他**裸的胸膛上也满是她晶莹的泪水。
“家丽,到底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告诉哥哥,哥哥给你做主!”阿飞轻轻搂着唐家丽纤细的柳腰软语安慰道。
“忙了一晚上,刚才我收拾好包间,想要回去休息……”唐家丽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抽泣一声,哽咽着呢喃道,“罗总突然搂着我……”
“罗军?”阿飞惊诧道,“他欺负你了吗?”
“他……”唐家丽喘息一声,略微平静下来,难为情地低声呢喃道,“他扯开了我的上衣扣子,刚摸了一把……我就拼死推开他,跑了出来……我心里乱得很也怕得很,吓得也没有敢回去,头闹哄哄的不知道怎么就跑到你门口来了?”虽然和阿飞还没有真正发生关系,可是下午被他亲吻抚摸尤其是揉捏吮吸了玉女峰之后,唐家丽的少女之心就已经暗许他了,骤然受到侵害的时候就不由自主地想到他的怀里寻求暂时的保护,不过通过言谈举止还有众人评价感觉他不是一般人,自己一个服务员怎么高攀得上呢?猜测着雪婷很可能和他在一起,所以唐家丽逃到他的门外也不敢敲门,站在那里犹豫徘徊惊慌害怕不知所措。
“混账!这样的事讲究你情我愿两情相许,怎么可以用强呢?”阿飞骂道,“别怕,你尽管留在我这里休息,我看他胆敢找上门来?给他好看!”
“他可能是喝醉了,一时冲动,你不必因为我得罪罗总吧?”唐家丽胆怯地呢喃道。
“没有听说过冲冠一怒为红颜吗?我的女人怎么可以让别的男人欺负呢?就是碰一碰也是绝对不允许的!”阿飞愤然说道,“即使是素昧平生的女人被人欺负,我也不会坐视不理的,更何况是我喜欢的女人呢!家丽,你不要害怕!有我在,我看谁敢欺负你?谁敢动你一根手指头?”
“谢先生,你真好!”唐家丽芳心欢喜,无比感动地搂着阿飞的腰身,依偎在他宽阔的胸前,又恢复了小鸟依人的少女模样。
“罗军不是喜欢年纪大的有夫之妇吗?看来还是你的美丽迷得他神魂颠倒,所以才酒醉之下一时冲动啊!”阿飞搂着唐家丽的娇躯低声调笑道,“你不怕刚逃出了狼窝,又落入了虎口吗?我可是一头色中饿虎哦!不怕我一口吃了你吗?小美人?”
“不要……”唐家丽被他一句话惊醒了梦中人,想起来下午被他引诱着亲吻抚摸的场景,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