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吴玲秀再次呼叫道:“啊呀……我受、受不了了……哎呀……唔……干……死……我了……啊……唔!”
随着阿飞的庞然大物不断深入,以及庞然大物不断变速的**,吴玲秀的灵魂与**沉溺于那一阵阵**蚀骨的爽快波涛之中,不由自主地爆发出一次比一次更激烈的呻吟。
“林书记看见了吗?”这时已经大汗淋漓犹如下雨的阿飞大叫道:“好一个贤妻良母!好一个高级白领!好一个**dàng_fù!看我怎么插破你的**!”他使出了最后的力气,直朝花径深处猛插下去,干得吴玲秀的花瓣阵阵收缩。
阿飞的庞然大物一**膨庞然大物、庞然大物挤压着花瓣,丝丝入扣、密不透风,一种强烈的刺激同时袭击着吴玲秀和阿飞。
“哎呀……你……快把……我插……插死了!啊……噢、唔!求你……喔……轻……点!拜托……唔……噢……啊!我、我不……行……了……”吴玲秀开始求饶,但阿飞越插越起劲,根本不管吴玲秀是否消受得了,他像狂牛般的冲击着吴玲秀,直到她浑身哆嗦、四肢颤栗,又一次泄身在阿飞面前!
吴玲秀在手舞足蹈、狂呼乱叫的**中一连泄身了三次;赵台长已经气喘如牛,身子哆嗦着萎缩下去;林嘉祥却是面无表情麻木不仁了。
阿飞看着林夫人**爆发时的甘美表情,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激亢,火山轰然爆发,滚烫的岩浆喷薄而出,如决堤的洪水般pēn_shè在吴玲秀美妙的子宫里,一股又一股的浓精灌溉着吴玲秀丰腴圆润的**。
阿飞的龙头依旧紧顶在吴玲秀那肥美柔嫩的花心,而吴玲秀的幽谷甬道也密不可分地夹着他粗长的庞然大物,那硕大的龙头在温暖、多汁的幽谷甬道最深处浸泡、滋润着。
吴玲秀知道自己的春水和阿飞的岩浆,已经完全混合在自己子宫内,她舔着嘴唇发出如梦似幻的声音说:“喔……阿飞,老公,我这辈子从来没被他干得这么爽过。”端庄优雅浑然忘我的吴玲秀,只顾淫喊荡叫,此时此刻的她早已忘记了羞耻,更遑论意识到她自己现在只是扮演一个称职的高级妓女的脚色,为了救丈夫林嘉祥一命而付出贤妻良母的贞洁。
**后的吴玲秀,只见她**高耸、怒凸,蛮腰轻扭、雪腿舒摇,一丝不挂的**,汗渍隐隐,白皙的皮肤显得分外光滑柔嫩,在排练场包厢里面的灯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凹凸分明、玲珑有致,彻底散发出成shú_nǚ性的芳香,令人魂不守舍,神魂颠倒!
赵台长看得脸泛潮红,不住地咽着口水;林嘉祥看得面色铁青,恨得咬牙切齿却无能为力,狠狠地吞着唾液,可是唾液里还有尿骚味呢!
仰躺着的吴玲秀俏脸红云未退,睁开眼帘来,杏眼飘荡出摄魂慑魄的水汪汪眼波,鼻翼翁动、小嘴微张,露出两排洁白的贝齿,似欲语还羞,惹人怜爱不已。这时吴玲秀已经有些恢复理智,尽管她胸中的欲火尚未消退,但也知道自己在阿飞庞然大物**下曾经发生过了什么事,更使她羞愧的是自己竟在阿飞那蛮劲十足的狂插猛抽下,数度达到了**。
“你已经欺负了人家了,你答应我的一定要说话算数哦!”吴玲秀娇羞妩媚地呢喃道,“不要再难为嘉祥啦!”此时提及丈夫的名字,却刚刚在丈夫之外的男人胯下婉转承欢婉娈呻吟,虽然有些羞辱,可是却那么**夺魄,那么欲仙欲死,对这个趁火打劫淫人娇妻的龙剑飞到底是恨是爱真是说不清道不明,个中滋味,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好夫人,既然答应了你了,我自然不会过分为难他的,只是小示薄惩罢了!警告一下你的林书记,收敛收敛早点退休积德行善颐养天年,还可以多活几年,否则,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的,岂不害了这样一个熟美贤惠的妻子吗?好夫人,看来他平日里对你关心疼爱也不够,今天难得有缘就让我多疼爱你一会吧!”阿飞调笑着大嘴又向她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