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飞一边视奸着人妻少妇**的**,一边迅速扒掉自己身上衣服。吕文莺微睁着眼,赫然发现平日里文质彬彬的情郎那身熟悉而久违强劲的体魄,虎背熊腰,手臂和胸前肌肉虬结,发达的胸肌前森森然一簇乌黑的胸毛,粗壮的大腿间高挺出一条长长的黑褐色玉茎,杀气腾腾的样子,太骇人了,比起日本的时候愈发硕大无朋无与伦比……
吕文莺娇弱地惊呼出声:“啊……”,逐渐消褪的红晕骤然又逼上俏脸,日本时候的美妙滋味袭上心头,食髓知味,欲罢不能,不由得又羞又怕,紧紧地闭上眼,不敢再看。
阿飞腾地压上去,托住人妻
少妇浑圆白嫩的美臀,将翘起的玉茎对准早已**的幽谷甬道。火热硕大的龙头紧抵着嫩穴口颤栗抖动,吕文莺只觉穴内如有蚁爬,空虚难过,蓬门心有灵犀地为熟悉而久违的情郎敞开。
“求求你……不……要……”浑身瘫软的人妻少妇无力抵抗,芳心的迷醉更是让她艰难地说出求饶的娇语。
“好久没有这样爽了吧?好妹子,想死我了,接下来还会更爽哟……”阿飞用轻佻的言语在人妻少妇耳边挑逗着,动作却不再调戏,毕竟自己也涨得太难过,挺动庞然大物划开花瓣嫩唇,顺着滑溜的春水强劲地直达幽谷甬道深处。
“啊……哎唷……痛啊……”一股充实而痛楚的感觉传来,娇艳的檀口惊喘出声,双手不由自主地死死搂抱住情郎的雄腰,大腿紧紧夹住,试图阻止情郎的抽动。脸孔因而惨白,全身颤抖。
玉茎直达人妻少妇穴心的时候,情郎的喉头也吼出一声:“啊……”,太舒服了,神仙般的感觉,真是不愧自己几个月来的神魂颠倒、日思夜想,阿飞感觉着自己的玉茎好像被什么东西紧紧的包围住,灼热紧窄、温润滑腻,肉壁还在微微蠕动着,吸吮着自己的龙头,又麻又酥。日本归来,好久不见,还是很紧,玉茎插在里面很舒服,便宜了他老公整天都有这样的插。
吕文莺只觉侵入自己体内的玉茎,火热、粗大、坚硬、刁钻,那么熟悉那么亲切,它似乎自具生命,不待主人发号施令,自个就轻车熟路地
挺动了起来,自己紧紧夹住也无具于事,令吕文莺无法控制地发出声声娇喘。探路的龙头寻觅到敏感湿热的花心,在花瓣肉壁的紧握下紧抵旋转挨擦,使得花心也起了颤栗共鸣,与龙头你来我往地互相**着。阿飞御女无数,深知吕文莺已经食髓知味饥渴欲狂,她需要情郎无情地揭开她端庄妩媚的面纱,涤荡她作为人妻的贞洁羞愧,用最有力的**,最快速的冲刺,最强劲的摩擦,让她达到**的巅峰而心悦臣服。
于是,阿飞运起雄劲,快速**,玉茎次次抽出穴口,又次次顶至穴底,愈发火热粗大。几百次抽出顶入,吕文莺原本的淫声**
,已化作哭喊连连;她那股舒爽的浪劲,直似癫狂,早已没有几个小时前端丽佳人的模样,象个浪蹄子在阿飞胯下娇声呼喊,恢复了日本红杏出墙时的妩媚风情。
“哎……哟……阿飞……你……哦……太硬了……”吕文莺娇喘吁吁,嘤咛声声,“啊……啊……好爽……这下子顶得好深啊……美……好美……人家……人家要死了……”
阿飞看着沉迷**的人妻少妇,狡猾地笑了,功夫不负有心,真是美翻天了!他依然沉稳而有力地鞭挞着人妻少妇敏感的花心,头一低,含住了人妻少妇在迎合扭动间晃颤跳脱的一只**。
“啊……啊……要泄……泄出来了……我要死了……”吕文莺娇喘吁吁,嘤咛声声,情不自禁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