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她清晰感觉到阿飞释放出的分身顶住她的沟壑溪口摩擦。
“阿飞,不可以!啊!”林婉碧刚要反抗,却被他挺动腰身,一下子就插入到底。林婉碧感觉阿飞的分身将自己塞得满满的、饱饱的、胀胀的,没有一处没被熨贴到,虽然饱胀中微微生疼,但是却感到无比的充实和胀满。
她长长地呻吟一声,浑身酥麻,内心却在享受着那份久违的充实膨胀!阿飞开始挺动,抽动,律动起来,九浅一深,深入到底,一阵阵飘飘欲仙的快感宛如海浪般一波接一波地袭上林婉碧心头,扩散到四肢百骸。
林婉碧是空旷已久郁积多年的情欲今天得以渲泻,自是尽情享受;阿飞是思求好久梦寐以求的美好mì_xué此刻得到,当然恣意采弄。在阵阵快感地刺激下,阿飞气喘吁吁地chōu_chā得愈来愈快愈来愈用力。如此一来分身与甬道四壁磨擦得更为强烈,令人神魂颠倒,激动人心的快感汹涌澎湃地一浪高过一浪冲击着俩人的心神。林婉碧爽得头脑昏昏沉沉的,浑然忘我,什么lún_lǐ道德,什么年龄关系,什么女儿的男朋友,她早已拋弃之九霄云外,只知扭动纤腰,摇动丰臀随着巨龙的chōu_chā活动不已。知道风情知道男人的敏感点,这就是少妇熟妇和少女的区别所在!林婉碧白嫩的芙蓉嫩颊恍如涂了层胭脂红艳欲滴,春意盎然,花瓣似的朱唇启张不停,吐气如兰,发出了近似低泣的呻吟声:“啊!阿飞……你好坏!雅诗现在还红肿呢,你又欺负阿姨!啊啊!阿姨好爽……”
阿飞目睹林婉碧这如醉如痴的销魂美景,荡人心魄的春呻浪吟声。他欲火高涨,血脉贲张,又想起林婉碧是雅诗的妈妈,更加感觉禁忌刺激充满快感,眼里的林婉碧确是一个能让他获得无比快感的成熟美妇。一股接一股无比畅美的快感纷涌向林婉碧的四肢百骸。林婉碧欺霜塞雪的娇颜红霞弥漫,媚态横生,春意盎然,美眸眯着,红唇启张急促地喘息,放浪不拘地浅呻底吟不已。阿飞也是浑身通畅,势如破竹,酣畅淋漓,无比舒爽。他听了林婉碧这话倍受鼓舞,情欲更为亢奋,他挥舞着分身在林婉碧胴体中又翻又搅,又顶又磨,恣意而为,将林婉碧送上了一个又一个情欲的巅峰。
在阿飞的律动下,林婉碧渐入佳境,高潮迭起。她纤腰如风中柳絮急舞,丰润白腻的玉臀频频翘起去迎合阿飞的chōu_chā撞击。她珠圆玉润丰满的粉腿一伸一缩地活动着,千娇百媚的玉靥娇艳如花,眉目间浪态隐现,芳口半张,娇喘吁吁放荡地làng_jiào着:“宝贝……你插得真好……阿姨我……我爽死了……啊!喔!就是这样……阿飞……快!“忽然林婉碧“啊!“地甜美地娇吟一声,柔润的双手及莹白修长的yù_tuǐ恍如八爪鱼似的紧紧地纠缠着阿飞,一阵急速收缩,一股火热热的津液直射而出,林婉碧畅快地再次泄身了。阿飞也是腰身酸麻,狂射的滚烫岩浆灼烫得林婉碧娇躯直颤栗,娇躯轻飘飘恍如攀上云层顶端。她俏眸微启,樱桃小嘴“啊!啊!“舒爽甜美地娇吟。而阿飞感到一剎那之间,全身好似爆炸了一样,粉身碎骨不知飘向何方,他身体全力地向前一扑,倒在了林婉碧软玉温香的ròu_tǐ上。
“好阿飞,你太棒了!太强悍了!”林婉碧娇羞欢喜地抚摩着阿飞健壮的胸膛。
“好阿姨,好姐姐!你太好了!”阿飞亲吻着她的脸颊。
“阿飞,以后没有外人,你就叫我姐姐吧!好弟弟,我们母女俩都属于你了,你一定不要辜负我们啊!”林婉碧满心喜爱地亲吻着阿飞。
“好姐姐,我一定会让你和雅诗永远快乐幸福的!”阿飞温情款款,软语温存,突然奇怪道,“今天怎么静悄悄的?也没有人来打扰我们?”
“今天是星期天啊!”林婉碧娇羞道,“我看你的美女经理跟着你进来病房,我特意交代护士不要打扰的!谁知道?!”
“谁知道是羊入虎口,作茧自缚?!好姐姐,这就叫: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
“小坏蛋,得了便宜还笑话人家!你坏死了!小坏蛋,我咬死你!”林婉碧又羞又气地嗔怪着作势要咬他。
却被阿飞径直咬住了唇舌,缱绻缠绵,再度翻身压上,挺身杀入!一个欲火中烧,一个春心荡漾;一个chōu_chā撞击,一个纵体承欢;一个势不可挡势大力沉,一个柳腰款摆婉娈逢迎;病房里再次响起了激情爱恋的合奏曲
夜晚的病房,寂静而安然。阿飞难得如此寻回属于自我的时间,人生有太多的浮躁太多的虚荣,太多的yù_wàng太多的苛求,这世界正因为人类的贪婪奢靡,欲壑难填,才变成现在这样伤痕累累,生态失衡!所谓的高楼大厦,钢筋水泥只是美好瑰丽的空中楼阁,没有了生态环境,一切都是虚无缥缈的海市蜃楼!可是人类就是这样依然纸醉金迷地沉沦在现代化都市的异化之中,沉迷堕落不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