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至阳,你没事啊。”我松了口气,感觉嗓子干咳的难受,赶紧接过陈清姿递给我的水碗喝了几口水。
闫至阳晃了晃手机:“没事,我那天从鬼宅出来,由于云昔受伤,我就忙着先送她去医院了,等晚上给你打电话的时候,却发现打不通你手机。”
我苦笑道:“你给我的果六,已经淹死了。”
闫至阳叹了口气,说道:“我都知道了,幽龙道长将这些事情都告诉我了。三天前晚上,我正在医院急诊室那边,没看到你打来的电话。幸好现在你跟云昔都没事。”
“花痴怎么了?”我问道。
“没事,她看我们遇到伏击便突出重围去寻救援回来,这路上被追杀,受了重伤。所幸送去医院及时,现在已经没事了。”闫至阳说道。
“唉,可是宁思将封灵契拿走了。”我苦笑道:“也不知道她去了哪儿。”
闫至阳沉默半晌,说道:“等你身体好了,我带你去见真正的宁思。”
“什么?!”这话让我一惊。麻痹,这群人都知道那是假的?
“宁思是假的,你们都知道?”我惊讶地问道。
闫至阳说道:“也不能说她就是完全的假。”
“那就是被人,不,被鬼附身了,或者被人控制住了?”我问道。
闫至阳苦笑道:“都不是,事实比你想象得更为复杂。”
“更为复杂?难道是双胞胎?”这话让我茫然了。是假货就是假货,怎么还不完全是?也不是被控制,更不是鬼附身,还能咋样?
闫至阳苦笑道:“也不是双胞胎。你快休息吧,明天我带你去见真正的宁思。”
我心想你麻痹,话说一半让人怎么睡,这也太好奇了啊。
我正想问个明白,一旁的陈清姿忍不住啐道:“一醒来就宁思宁思,那小婊砸差点儿把你害死,你想什么呢?!”
我只好闭嘴,再度躺到床上去。前段日子的情形,不断在眼前回放。当想起面具男的时候,我突然心中打了个突,觉得这货应该是闫云晓。但是闫云晓这算是干啥,无间道?卧底?使徒行者?
想到这里,我正想跟闫至阳说说这事,却见他跟陈清姿已经退出门外,将房门关上了。
高烧了一场,身体依然虚弱,我只好再度闭上眼睛睡过去。
等第二天再起床的时候,便感觉身体真的好了许多。
上午的时候,闫至阳便来家里找我,顺便将一只崭新的爱疯6s递给我:“凑合用吧,我以前用过几次的。”
我差点儿跪着双手接过来。这就是跟土豪交朋友的好处。
“你要带我去哪儿见宁思?”我问道。尽肝名划。
“一个绝密的地方。”闫至阳神秘兮兮地说道。
起来之后,老道说陈清姿出门去了,不知道去哪儿。我猜想她是去见厉笙歌了,也便没有多问。
于是我跟闫至阳出了门,闫至阳直接开车带我去机场。我一看这架势,好像是出远门的节奏,便问这次要去哪儿。
“北京。”闫至阳说道:“真正的宁思在北京。”
“帝都?”我愕然道。
闫至阳不再说话,当即买了机票,来了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
飞机很快,幸运地没遇到失联的情况。到了帝都,也才中午而已。跟闫至阳简单解决了午饭,便见他带着我搭车去国家博物馆。
我一头雾水地跟着他进了北京国家博物馆。以前总在电视上看,走到跟前,才感觉到国家博物馆就是大气。
等进去之后,发现里面空间更是大气,金碧辉煌的装潢让我一时间有些眩晕。
闫至阳直接带着我进了一楼一处小办公室。我见这办公室毫不起眼,而且上面的门牌上居然写着后勤杂物处。
这特么是保洁们的休息场所吧?
果然,进门之后,见几个穿着保洁制服的年轻人正坐在里面闲聊天。
闫至阳走过去,也没多说,只是拿出一样证件一样的东西给其中一人看了看。
我瞥了一眼,见他那证件是红色的,上面印着闫家的图腾标记,翱翔的苍鹰。
看证件的那人脸色一怔,立即带着闫至阳出来,走到电梯处,按下地下二层的楼层。
我更茫然地跟着他们俩进了电梯,往地下二层下去。
等一出门,我发现这地下二层是一排排冷冰冰的办公室分割间,看样子跟医院差不多。
而头顶上一排明亮的日光灯照在阴沉的大理石地面上,泛出冷清的光芒。
整个地下二楼一片死寂,跟没有活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