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你特么骗我。”我顿觉上火。敢情我是光陪他折腾了。
“为了报答你,我会留给你一笔钱。当然,这个黑曜石手串,你还是还给我吧。这是我大哥送我的。”闫至阳说道。
“钱啊??土豪,拿钱砸我吧!”我立即眉开眼笑地将手串交给他:“对了,这个手串有些意思。我戴上它之后做过一个怪梦。不对,是见过怪事。”
闫至阳将手串戴到手上,漫不经心地问道:“哦,什么怪事?”
“我看过你家里你跟祖卉的合照,看到上面那首什么白头啊,携手啊,这情诗。你造么?那首诗在我家镜子上也出现过。”我说道。
闫至阳霍然转过头,神色一凛:“你说什么?!”
“我没骗你啊,骗你我是妞妞。”我说道:“真的。还有更奇怪的。我那晚做了个噩梦,可能是因为摸过梳妆楼古墓里的凶物,那凶物上残留的记忆让我做了奇怪的梦。这梦里有人要将我埋在棺材里,还有个掉牙的老太婆鬼要弄死我。幸好夜里接到几个空白短信,我从噩梦里醒了。可是短信却是‘我’发给‘我’的。我总觉得可能是有什么东西拿着我的手机,发了空白短信到我的手机上。你地明白?”
“怎么会这样?”闫至阳盯着那手串看了半晌,将它紧紧握在手里,沉默不语。
而这一路上闫至阳再也没说话。我看他脸色跟踩了狗屎一样臭,也不敢多说,于是沉默地上了飞机,又沉默地飞到徐州。
到了徐州之后,闫至阳似乎恢复了正常。依旧一张天下舍我其谁鼻孔朝天的臭脸。
我们俩按照快递鬼送来的地址,找到刘大师住的小区,但是扑了个空。这骗子没在家。打听了邻居才知道,刘大师又出去送子了。将近年关,骗子也加班加点赚钱,业务精神让人敬呸。
据邻居说,这附近有个小旅馆,旅馆老板娘生了个女儿,现在想生个儿子,就求大师送子。这不,大师又去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