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凌楚摇从床上坐起来,看着侍卫急切的问道。
“我们刚将她拖出去,屋顶上射下来一根银针直接刺中她太阳穴,她即可毙命!”侍卫小声说道,苏玉儿的死已经成为一个事实。他们只能先稳定下来寻找对策,不然这件事传到苏慎言耳中,就算不是他们所为,苏玉儿死在凌王府,他们也说不清。
“封锁消息,如果有人敢将这个消息传说去,杀无赦。”青贵妃冷言道。
太子府!
红瓦高墙之中,亭台楼阁之处一女子瑟瑟发抖,手中端着一个盘子,时不时朝着房间里看一眼。只见她脸色煞白,神色惶恐,只是看着,却久久不敢进去。
此时,只听该女子推了推身后的女子。唯唯诺诺道:“小谨,今天我就不去了吧,该你当值才是,我还是回去吧。”
话音刚落,便见女子将手里的东西要递到名为小谨的女子手里去。小谨吓了一跳,慌张退后道:“小荷。往日里我们都是姐妹,你可不能这么害我呀!你明明知道,现在主子正在生气,此时我进去了,岂不是要给自己找麻烦吗?还……还是你去吧!”
小谨推脱开小荷的手,便慌张逃窜开了。小荷想要上前去追,却听到房中传来了水杯摔碎的声音!而那被砸碎的杯子。早已跃出门来,到了她的脚下。小荷心中苦闷,可一不做二不休。也只好进去。
房门被一扇镂刻着金色琉璃牡丹的屏风挡着,从那屏风中透过去。只见一男子正背对而立,双手反搭着。虽不置一词,但那与生俱来的霸气。却是让人不寒而栗。
此时,在地上正跪着一个身着黑衣的男子,男子单膝跪地,头紧紧扣在地上,丝毫不敢抬起。
伴随着茶杯坐落的声音,只见男子微微皱眉道:“主子,请您责罚属下吧。属下,不应该让……”
“罢了!”凤御臣单手抬起,只见他眉头凝蹙,看着地上的道:“这次好在没有伤到摇摇,若是摇摇出事,本太子一定不会放过他!”
黑衣人不敢抬头,却也感觉的到凤御臣身上那让人不寒而栗的愤怒。 想来从未见过主子这般生气,看来这次,那个人真的是让主子下决心了!
凤御臣余怒未消,却听到门口一个男子匆匆忙忙跑进来,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喘气道:“太子殿下,殿下,不好了!”
“什么事情不会好好说!毛毛躁躁地成何体统!看来,你是觉得你的脑袋在你的脖子上长的时间太长了吧!”凤御臣袖子一甩,那绣在袖口的金色祥云顿时如同腾然而起,使得他身上散发出王者浑然天成的霸气!
“太子殿下恕罪,殿下恕罪!小的不是故意的,只是方才恒王府里的人传来消息,说恒王生病了,今日就不来和殿下下棋了。/小的,小的多问了一嘴,问恒王是不是病的厉害,来人说,恒王已经请了半月的长假,许是,不会上朝了!”那小厮被凤御臣这么一吓,两腿发软,说话的速度倒是突然变快,极近利索。
凤天祈还真是会找借口!
凤御臣却不答话,眉眼一眯,嘴角高挑,冷哼一声道:“看来恒王还真的是病的不轻呢,这下连朝都上不了呢。”
黑衣男子听闻其言,微微一皱眉,随即也是一笑,双手抱拳道:“恭喜殿下!终于找到了合适的时机!”
凤御臣微微抬手,那小厮擦了擦下巴的汗滴,慌张夺门而去。
“主子,事到如今,您有何良策?”黑衣人见凤御臣抬手,顺势起身,双手抱拳,恭敬有加。
凤御臣看着眼前的人,嘴角一挑,双手背后道:“这件事本来就是他的错,刺杀摇摇的事情只怕他逃不了干系。”
凤轻歌在一旁若有所思,摇头笑道:“恒王啊,恒王,也许他的确是有些自以为是。这次生病本来是想要躲开一些事情的,只是他的确是病的有些太蹊跷了。如此不合时宜,定会被皇上怀疑。想来这次恒王,已经被皇上真的看清楚了!”
凤御臣心中明白,这次不只是恒王被皇上看穿了,更加危险的是,只怕皇上还怀疑了他。想要让皇上把所有的疑心都消除,这个时候,他凤御臣就必须要和恒王走的亲近。只有皇上看不出来他们兄弟之中的嫌隙,才能消除凌楚摇的嫌疑!
“你说的不错,这次恒王做的太过于明显,只怕是要被父皇猜忌了。不过,他毕竟是本太子的亲弟弟,本太子一定要去看看他,才能算是兄弟情深。”凤御臣说到此处,双眼半眯,刚好对上了凤轻歌的眼睛。两人相视一笑,微微点头,一个转身便消失在了室内。
阳光正好,杜鹃芬芳。凤天祈正在后花园中欣赏着盛开的杜鹃花。一袭白衣却生生在腰间挂着一只粉色的香囊。实在是带着一股淡淡的胭脂气。
凤天祈看着身边的人侍女,伸手勾起她的下巴笑着道:“你知道为何杜鹃开花,会是如此红色吗?这般血染的红色,实在是美丽十分?”
那婢女被凤天祈如此调戏,却不曾躲避,只是痴痴一笑,莞尔道:“奴婢不知,还请王爷赐教。”
凤天祈见婢女如此识趣,仰天一笑,随后将婢女环在怀里道:“本王知道你不知道,若是你事事皆知,那岂不是要你来当王爷了?”
此话一出,只见那婢女身边的几个女子面色均是微微一红,嗔怒着:“王爷就偏心,这里赏杜鹃的这么多人,怎么王爷就偏偏抱着她呢,那我们几个算是什么?”
凤天祈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