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一声长裤被撕开长长一道裂缝,掌心触摸到光滑柔软肌肤,王二兴奋得体内似乎窜动燃烧着一股火焰,在光滑肌肤上乓乓拍两记哈哈狂笑:
“哈哈哈,哈哈哈,如抹蜜一般光滑,如抹蜜一般光滑!”
袱内的躯体挣扎着朝上躬一下,王二抬掌朝拱起的后背上重重一按,包袱内拱着的身体顿时象泄气皮球贴到床上。
王二狂笑着刷一下扯开裤带,饿虎扑食般朝前一扑,压得伏在床边的光滑长腿抽搐一下。
“嘿嘿嘿,我的小白飞侠,我的心肝宝贝,好好听话,乖乖的,我王二亏待不了你..”
体内乱窜的火苗灼得王二炽热难耐,见上半袱内的白飞侠并不反抗,乐得咧着嘴嘿嘿笑着许诺她后半生荣华富贵。
过度兴奋身体似乎飘飘欲仙,压着的床边长腿稍一疏忽突然滑开,朝上一跷冷不丁踹在王二腹部,一阵痉挛使他退后两步险些摊到。
捂着腹部揉搓着痛得眼中溅出泪花,光线模糊中袱翻卷一下,刚才趴在床边的双腿翻转过来不住踢舞。
“这个死妮子,险些踹中老子命根!”
王二怒吼一声突然扑到床边,双臂牢牢勾住甩踢的双腿压向前。突然,他猛地一愣松开右臂,勾着的长腿一个踢舞险些踹中脑袋。朝旁一摆避开长腿,扬手朝甩踢的长腿上方一拍大惊失色:
“这,这---,难不成黑飞侠苦苦追求的狐狸精是公的,哈哈哈,哈哈哈,传到江湖上岂不被人笑死!”
忽然想到刚才狐狸精趴在床上,自己****难耐乐乎乎感到飘飘欲仙,恶心得肠胃一阵痉挛陡泛一股酸水,连连朝床上左右滚动袱啐几口唾沫:
“恶心死了,恶心死了!这个公狐狸精,惹得老子一身骚!”
“噗通袱滚落床下,露在包袱外的双腿随着翻滚乱踢乱舞,冷不丁将王二右腿勾住。
“松开,快松开!你这个骚狐狸精,去找你的黑飞侠!老子不感兴趣!”
王二抽拔着被双腿盘缠勾着的右腿,叫骂着急欲转身离去。奈何勾他的双腿越夹越紧,挣脱扯拉中右掌冷不丁碰下长腿上光滑肌肤,先前触电感觉荡然无存,气得在光滑肌肤上狠揪一把嗤之以鼻:
“象剥皮腐烂的鸡肉,恶心死了!”
夹着他的大腿被拧得猛一抽摔分开,王二赶忙抽出被夹得生疼的右腿,忽然呼的一声分开的大腿猛一晃舞,老虎钳一样将他身腰勾住。
王二猝不及防噗通一下跌坐在地,痛得歪嘴咧腮的面庞滑得大腿上面腹部,恶心得连啐几口唾沫朝上挪抬身体,鼻尖冷不丁顶在包袱内脑袋上。
鼻梁酸涨眼袱内脑袋突然朝上一抬,酸胀阵阵的鼻梁冷不丁又被重重顶一记。
“老子咬死你,咬死你这个骚狐狸精!”
腰部被夹鼻梁被顶,气得王二大吼一声张嘴朝包袱下不住晃动拱抬的脑袋咬去。
一口咬到布片一样东西,扯拉一下啐去刚要一报还一报咬鼻梁,突然一股气流伴着大叫从包袱内疾喷而出:
“老二,我是老五啊!”
“老五?”
王二大惊失色身子一软,脑门冷不丁又和包袱内脑袋相撞。包袱内那人忍着疼痛再次大叫,王二反转右手朝夹在腰间的大腿狠拍几下:
“妈的,既是老五,还夹我腰干啥!”
大腿弹颤一下朝旁分开,王二起身揉几下酸胀腰肢,气得抬脚真想狠狠踹几袱,忽然里面再次专出王五近于哭嚎的声音:
“老二,松绑,快松绑!那个白飞侠狡猾如狐狸,不但没抓到她,老子反被绑到包袱内,快闷死了..”
噗通一声王二踉跄后退跌坐在床边,目瞪口呆浑身乱颤。一直以为包袱内是自己和王五精心设计捉来的白飞侠,想不到大水冲了龙王庙,竟是自家堂兄弟捆在包袱内。
“废物,一帮废物!”
床铺哐啷一声被王二猛击一记,腾身而起忍无可忍上前重重袱踹一脚:
“妈的,你一直呆在包袱内死去啦,为啥不早点叫!老子以为是白飞侠,恶心死了!”
想到刚才在床边压着大腿一幕,王二一阵恶心又朝包袱啐几口唾洙。“老二啊,我嘴中塞着布条怎叫?还好刚才你乱啃乱咬将我嘴中布片扯去……”王五隔着包袱哭嚎着,王二听得恶心气得转身朝小屋门口跨去。
“二哥,看在同一个祖宗份上,饶小的一次!”
左腿一拐忽然又被王五露在包袱外的双腿勾住,透过包袱散发着王五阵阵哀求。王二脱身不得气得真想转过身很揍一顿,左腿猛被一拽跌坐在包袱上,压得王五迸发一声惨叫。
“松开,松开左腿,我给你解缚!”
王二气得伸手抽一记王五勾着自己的大腿,挣脱开身体拽住一根捆着包袱的粗绳朝外拉拽。粗绳转眼松开一圈,王二忽然心中一凛停住抽拉,伸手隔着包袱乱抓乱摸。
“老二,你又乱摸一通干啥,我又不是白飞侠!”
“白飞侠就是狐狸精,狡猾得很!你不要摹仿老五声音了,我知道就是白飞侠!”
王二隔着包袱忽然紧紧抓住一块肌肉嘿嘿冷笑,暗暗庆幸刚才拽拉粗绳留一手,要不白飞侠钻出包袱自己岂不是性命难保。
“松手,快松手,痛死我了!先前你压着我大腿,在我那里抓一记,难道还有假吗!”
包袱内荡出痛苦绝望声,奈何王二紧紧抓抠着肌肉嘿嘿冷笑:“少装蒜,你白飞侠就是公狐狸精,惹得老子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