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夏知之那句会死在暗室里的话让樊爵心有余悸,还是他本来就另有打算,说要关她在暗室里只为了吓吓她。

总之,在吃完晚饭后樊爵就先走了,没让夏知之等太久,就有人把夏知之从暗室里带到了樊爵的“闺房”里。

又等了半天,差不多快午夜十二点的时候樊爵才回到房间。

“这两天估计会有些乱,你暂时住我这里。”末了又加了句,“床给你,我睡沙发。”

夏知之默默的打量了下沙发,虽然以樊爵的身材睡沙发有些委屈,好在他房里的沙发够宽够大,不输于一张小床,应该还是能够包容得下樊爵的。

眨眨眼,她试着问道:“那个,以商他们呢?我觉得我跟他们一起也挺好的。”

樊爵瞥了她一眼:“他们都有伴,你好意思?”

夏知之只觉得一群乌雅从她脑门上飞过...

总感觉他们两个所想表达的重点是不同的!

“行了,快去把你的脸洗一洗,你不会想就这么睡吧?”

被如此嫌弃,夏知之哼了哼还是乖乖的跑去浴室。既然他对于她的到来没有多问,她自然更是懒得想找借口什么的。

但洗完澡出来后,夏知之还是尴尬了...同睡一个房间什么的,为什么让她觉得如此别扭呢?特别是看樊爵一脸平静坐在沙发上,她就更别扭了,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从浴室到床上这短短的距离,她走得特别的维艰。

也不知是不是老天可怜她还是想整她,在她想着晚上究竟要怎么度过的时候,有人来敲门了。

“进来。”

一个黑衣人打开门,站在门口报告:“二爷请您和……夏二小姐到大厅,说要讨论今天发生的事。”

黑衣人嘴里的二爷夏知之是知道的,不就是樊爵的二叔嘛,没想到他也在这岛上。

不过也是,侄子订婚,虽说低调但也请来了不少大腕,身为二叔,怎么可能不来。

“你告诉二叔,我们一会就到。”樊爵淡淡的说道,黑衣人点了下头就把门关上了。

随后,樊爵看了眼夏知之,她身上的衣服是知乎之前留下的,简单的t恤和九分裤,在这有中央空调的房间里倒不会冷,但……略一思索,他就对夏知之说道:“去换件厚点的衣服,快!”

夏知之不敢有异议,从衣柜里重新找出一套厚点的也相对适合“接客”的衣服跑到浴室里,动作迅速很快就出来了。

“那莫小姐就这么死了,那些来到岛上的客人要不要紧?”她也是听到二爷,才想起还有那些高贵的客人。

这样想可能对不起死者,但她倒很希望莫小姐的死能打乱樊爵明晚的订婚,可要是因此让那些高贵的客人找樊爵的麻烦,就不是她想看到的了。

“已经让以商他们处理了。”樊爵从容的起身走到她身旁,拍了拍她的腰,“走了。”

夏知之下意识的抓住他的手:“姐夫,我……”

她就这么跑来了,他不该问问吗?怎么可以这般什么事都没有,她是来破坏他的订婚的,明明之前她让他不要娶游紫琴的时候还和她吵了一架,甚至还打了她一巴掌。

为什么现在反倒是纵容了呢...

还让她住在他房里,连游紫琴都没有的殊荣。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樊爵将手移到她的头顶,大手将她按了按,“你都背着我跑来了,我还能把你扔到海里去不成?再说现在这么乱,赶你回去也不是时候。”

“可是我……”她心底还是难受。

他是另一个女人的未婚夫了,那她是什么,又算什么。

头顶上的大手加了力道,往后按压让她不得不抬起头与他对视。那对黑眸深谙地要将她吸进去一般:

“你是你姐留给我最珍贵的礼物,知之。”

夏知之怔怔地看着他,化解着这句话。

他则带着她转了个身,让她看清衣柜里的衣服:“你姐所有的东西都还在这房间里,知之,我是不会让任何人取代了你姐的位置,也不会让属于她的地方被任何人玷污了,明白吗?”

“……”这算是给她承诺吗?

“所以知之,”他把她的脑袋侧过去,他弯腰额头抵着她的,带着亲昵和安抚,“不要害怕。”

知之,不要害怕!夏知之睁了睁眼,随即又放松下来,眼角弯弯似乎在笑。有什么在心里慢慢的发酵,她眼眶有些发酸。

“好了,有什么事晚点再说,我们先下去。”

“嗯,好!”

...

夏知之和樊爵下去的时候,大厅里已经坐了不少人,包括樊二爷樊兵,和樊姑姑樊玉,樊爷爷倒不在。

“爷爷我已经提前送走了。”似乎看出夏知之的疑惑,樊爵在她耳边小声的说了句。

只是夏知之不太明白,为什么要提前把樊爷爷送走,是怕杀害莫小姐的凶手也会杀害樊爷爷吗?

“其实本来想把你也送走的。”这句像是自语的话落,樊爵就当先走下最后几个阶梯来到大厅。

“啊爵,她是谁?”

樊玉很有女强人的架势,一见到跟在樊爵身后的夏知之,就昂着下巴问道。

“知之,知乎的妹妹。”樊爵简单的做了个介绍,在空着的主位沙发上坐下,夏知之乖巧的跟着他站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的任由其他人打量。

樊兵是个看起来有几分斯文的中年男人,听了樊爵的介绍后呵呵笑道:“原来是知之,好几年没见都有些不认得了,当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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