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牵着长孙若曦手,微笑着说道:“若曦,我们走吧。”
长孙若曦点点头,与凌云手牵手,踏着夕阳的余晖,沿着湖边的官道,缓步向北面的萌岭走去。一路上,凌云虽然没再说话,但长孙若曦完全能感受到凌云的微妙变化,那是彻底放下一段感情之后的真正开始。这感觉让她无比欣喜,她已经无需再多说一句话,只静静地享受这美妙的感觉。
当两人走过横跨炎龙江的长长石桥,凌云忽然道:“这座桥应该是新建的。”
长孙若曦想了想,望着凌云道:“以前那座桥呢?”
凌云指着河岸下游不远处,向长孙若曦介绍道:“虽然那里完全没有了一点痕迹,但我记得以前那里有座石桥,我正是从那座桥经过这条河流,然后去萌岭的。”
长孙若曦道:“我们去那边看看,看你能不能想起些什么来。”
凌云点点头,和长孙若曦掠向炎龙江岸下游,站在岸边一处开阔地上,他看了看四周的环境,静静冥想一阵,望着长孙若曦道:“我想起来了,我当年是坐着马车经过这条河的,而且还在此地里停留了好一阵。”
长孙若曦一听,抿嘴一笑,望着凌云道:“想来是如梦在此送别你吧。除了她,还会有谁以马车送你出城过河呢!”
凌云微笑着摇摇头道:“你错了,还真不是她送我到这里的。”
长孙若曦惊讶地望着凌云道:“那会是谁呢?”
凌云道:“你猜猜看。”
长孙若曦思索片刻,望着凌云道:“莫非是梁漱溟!”
凌云哈哈一笑,点点头道:“你真是绝顶聪明!以马车送我出城过河之人的确是梁漱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