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向鲍雨洁,鲍雨洁淡淡地点头:“把他们挪走吧,我还不至于伤害无辜。”
靠,装得那么纯情,一开始在火车上怎么回事?
哦,没有什么火车,一开始我们就中蛊了,天知道她是怎么把我们带到这里来的。
于是他们开始对峙,我开始受累把人都扛走,奇怪了,我怎么弄这些人都不醒,看来息壤的强大不是我可以对抗的,而那个朱德钊又怎么对付息壤呢?貌似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对付几个尸体似乎都麻烦,没想到却传承了上古大能的力量,那把琴,应该是蛊吧?
这家伙瞅准了女魃现世,肯定会有仇家冒出来的,所以就盯着我。
擦,这些上古大能都安的什么心,挂几千年了,还留下一支后人搞阴谋。
我一边扛人,一边心里怨言不止,反正人都没事,我也不给打架的两人添麻烦了,就没弄醒他们,搬出了两人打架的范围,放在大石头后面藏起来。还是胖子最难扛,这家伙肯定有二百五十斤,我都快脱力了,又不敢胡乱使用阳蛊的力量,小古不在身边啊。
弄好了这一切,我又回来,站边上看:“你们打你们的,别管我,我就看看,不说话。”
这个时候朱德钊已经把旗杆插一圈了,围着鲍雨洁成了个阵势,可这么儿戏的插旗杆就能对付息壤吗?他肯定是想用木克土的原理,但你这木能搞得定息壤?
鲍雨洁也没有干扰对方,冷笑着看对方插完,应该是有强大的自信。
好激动,上古之战要在今天决出胜负了,经过几千年的加时赛,现在搞的就是点球了吧?
忽然感觉身边好像站着个人,我一惊,转头就看见了伍佰!
这家伙一直不显山露水,怎么忽然又冒出来了?以他的能力,又中了蛊,不该醒得这么快吧?
他慢慢转头看我,呲牙一笑:“别担心,我中了你们的蛊呢,掀不起什么风浪。”
擦,你这态度,我能不担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