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青春校园>丹青妙手>第306章 逸笔草草

其实,认真说起来,秦起和安以晴之间,那真是太保守了,就秦起这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性’格,也知道班上不少在外面租房的主,而安美附近,也确实存在着一个租房小区,且美院的学生,相比起其它学校的学生来说,风气还是来得开放一些,你想一想,那些学西画的,天天对着‘裸’体模特儿,要没个撒气的地方,是个血气方刚的都受不住吧?

秦起被自己的这个想法‘弄’得很是一汗,因为他很快就联想到了习远和白衫身上,两人可都是学油画的,白衫还好说,毕竟油画里画‘裸’男的不多,但习远,自己就看到他画过好几幅‘裸’‘女’了。.。

习远应该还没有‘女’朋友吧?反正就秦起所知的,习远是实实在在的孤家寡人,平时聚会的时候,田咏怀还打趣着他“怎么还不把自己抛售了,很多‘女’生都等着他这口鲜‘肉’呢”,秦起也知道习远虽然个子不高,但长得还算清秀,加上他在油画里出人一等的天份,喜欢他的‘女’生应该不少,这个情况联想一下自己就应该很明白了。

话说,从新南威尔士美术学院回来后,偶尔走在校园的时候还真有‘女’生过来认识自己,就是新来的一年级学妹,入学之初对他这位“形象大使”可能还有点看不顺眼,但打听了情况后就对自己是另一个态度了。

所以,有时候,对于一些热情得有点过的‘女’生,秦起还真是‘挺’汗的。

晚上的时候,因为加了骨朵儿这个新成员,所以秦起在自己的作息计划里特意地加进去了一小时,这一小时专‘门’辅导骨朵儿学习,今晚便是这种辅导学习的第一天。

虽是辅导,也不是手督身教,而是两人一起呆在书房里,骨朵儿有疑问的地方,秦起便解答一番。

所以,两个人的状态是,骨朵儿趴在桌子上写作业,秦起则是捧了一本书随便翻看。

秦起现在翻的是一篇关于工笔与写意的杂文,认真说起来,在当下这种对‘毛’笔、纸墨应用不足的生活背景下,写意画易写难工,因要具有较高的笔墨基础而渐有衰颓之势,而程式相对完善的工笔画反而因此得以发展了起来,特别是现代人物工笔画,因为紧跟时代和雅俗共赏的特‘性’而在当下大行其道,不但藏家喜欢,就是在各大美术赛事也上占了奖项大头,这个现象,秦起觉得,是国画的一个有点小悲凉的地方。

不过认真追究起来,却也没有什么可指责的地方,就拿身为美院学生的自己来说,自己一天之中有多少时间是握着‘毛’笔的,除了每天练字的那几页纸之外,便再无其它的了,而古人呢,那是书信往来、折子对联等等的,俱是‘毛’笔,手写笔划,谁不是个几十年的寒暑之功呢?由书入画,那笔墨功力自然在那里,就是元代大画家倪瓒《答张藻仲书》里说自己:“今日出城外闲静处,始得读剡源事迹。图写景物,曲折能尽状其妙处,盖我则不能之。若草草点染,遗其骊黄牝牡之形‘色’,则又非为图之意。仆之所谓画者,不过逸笔草草,不求形似,聊以自娱耳。近迂游偶来城邑,索画者必‘欲’依彼所指授,又‘欲’应时而得,鄙辱怒骂,无所不有。冤矣乎。讵可责夺人以髯也!是亦仆自有以取之耶。”所谓的逸笔草草,那是真得了逸之一字,而今人呢,随便一画,则只能说得“草草”二字了。

这深层的原因,真只能用“形格势非”四字来形容,秦起叹惋了一番后,果断觉得自己以后要在‘毛’笔字上多下功夫,毕竟自己以后也是准备往工笔写意上都走走的。

“起哥哥,我这道题不会做。”正出神间,骨朵儿的一句话把他唤醒了过来,凑过去看时,发现是一道数学题。

“这道题么,你看……”秦起说话间也就在纸上演算起来,对于初小的数学,秦起还是有那么点底气的,不过解答完后,秦起还是在心里小小地腹诽了一下,为什么现在初小的数学就有这么难了呢?果然是中国小孩太聪明了么。

等骨朵儿完成了每天的日常作业,秦起也就来到客厅的画台前,继续自己在国画里光‘色’方面的探索。

说起来,国内把西画元素引入国画的,很早的便是徐悲鸿,在19世纪末20世纪初的时候,徐悲鸿便将西方的素描方法引入中国,并在水墨人物画写生中广泛应用,他著名的骏马图便结合了西方素描和光影的元素在里面。蒋兆和的水墨人物同样运用欧洲素描的观察和表现方法,结合传统中国画的“用笔”,用大面积的皴擦来表现光影与人物结构。当时徐悲鸿和蒋兆和的画法,成为一时之风尚,形成了对当代中国画教学有深远影响的“徐蒋体系”。

这之后,新中国成立,在这此后长达三十余年的时间里,契斯恰科夫“全因素素描”在国内大多数美术院校的素描教学中得到了推行。

“全因素素描”强调画面的“完整‘性’”,特别注重光线对物体所形成的明暗关系,常常以细致丰富的明暗调子来塑造物体的质感、量感和空间关系。

与之对应的便是“结构素描”,“结构素描”减弱了光影的作用,充分利用线条的表现力,突出形体的“平光”效果,从而强调结构本身的物理存在和形象特点。

“结构素描”所包含的造型方法在国内80年代初美术院校的教学中得到大面积推广,荷尔拜因、丢勒、安格尔等西方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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