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哥,你怎么来了。”看清被齐枫撞了一怀抱的人是石进,许庞初始还有点惊讶,不过转念一想,他也就明白了。
石进没说什么,在把墙侧的画扫过一遍后,跟着沉着脸出去了,他本来是想看看秦起被七班压过一头的嘴脸的,可没想,事与愿违。
尹铁拍了拍秦起的肩,然后高声向复读a班的同学说道:“中午大家都去‘湘香馆’吃饭,算我的!”
他这一嗓子,立马引起一阵欢呼,倒为自己争了不少人气。
“湘香馆”就在学校不远处,因为是学校附近的餐馆,所以算得上物美价廉,而尹铁家境其实还算不错,他父亲能把一个旅行社盘下来给他经商练手就可见一斑,且“湘香馆”的一餐饭也不会吃掉太多钱。
一行人往“湘香馆”而来,只是方晴同学即使在全班同学都有点小亢奋的状态里,依然保持了我行我素的个人风格,一个人说要回家吃饭便告辞了,另外便是她的好友白小璐没有来,许是去照顾她这段时间生病的奶奶了,说起来,从那天去临桃方晴因她奶奶的事给她请假,过去了有半月的时间,不过老人家生个病,没个十天半月起不来也不是稀奇事。
复读a班赢了友谊赛的事情这刻里已传到老班耳里,此刻的老班表现得还相当“平静”,只是手上那快要烧到手指头的烟嘴出卖了他的内心,而旁边七班的班主任叹了一句:“老班,想不到你还真说准了”,这样说着,他还真想看看那位叫秦起的同学的画,怎么就能盖过自己班上的齐枫这些人呢。
秦起从湘香馆出来后,便直接去了孤儿院,上周的时间是与白衫等人去了琅山写生,所以倒有半月的时间没有回来了。
“阿起,回来了哪!”陈姨远远看到跨院而进的秦起,开口笑着说道。
秦起笑着应了,不过进院后呆了一小会儿后,他便发现骨朵儿不在,陈姨说是这后面有栋老屋要拆,几个孩子贪玩,可能跑那去了。
秦起听说,便也抬脚说去看看,照着陈姨指点了的地方走去,倒也不远,秦起走了十来分钟,便见到了很可能是陈姨指的要拆的老屋,不过在这里并没看到骨朵儿。
说起来孤儿院处的这一带属于城市的欠发展地区,一些三四层的楼房还相当多见,修建得也是那种灰头灰脸的模样,比如秦起眼前的这栋,三层房屋,里面一眼望过去便是已经搬空的节奏,一侧的墙壁用白石灰涂了个大大的“拆”字。
秦起本想着迈脚走开,不过眼角却是跳了一跳,原来这拆迁房旁边还放了把椅子,上面坐着个七老八十的老太太,满头的银发有些并没有拨拢,显得有那么几分风萧萧兮的感觉,秦起眼睛是一亮是因为老太太椅子旁边掉在地上的一串珠子,不知是这老太太不小心掉在地上的,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因为实在对那珠子有些心动,秦起走了过去,向着老太太说道:“老奶奶,这椅子下面是你掉的东西么?”
没想到,虽然这么一嚷,老太太大概是耳朵不好使了,根本没听见,秦起走到她前面,她也只是动了下眼皮子。
秦起只好把那串珠子拾起来晃到老太太面前,大声道:“这是你掉的么?”
让秦起意外的是,老太太晃了晃手,似乎是说这东西不是她的。
虽然这种情形可能是老太太糊涂了,但秦起第一眼还是先看向了那珠子,那是一串佛珠,不知为什么表面像是蒙了一层灰般地不光亮,秦起还用手试着擦拭了下,不过依然是灰蒙蒙的,唯一让秦起知道这东西有点来头的是——他在看到珠子的第一眼里,便看到了一个老和尚转动佛珠的这样一幅场景。
老和尚露出的一截衣角是那种红色的布料,看上去不像久经岁月的样子,倒和电视里藏族喇嘛的相类似。
“起哥哥!”这个声音突然响起在耳边,秦起循声过去便看到了骨朵儿,还有孤儿院里另外的两个孩子,骨朵儿跑过来后,拉着他的手便往孤儿院走,那串珠子也就被秦起“顺手牵羊”地拿在了手中,等他醒悟的时候自己人已经在孤儿院里了。
这样昧下的话,心里还真不踏实,虽然老太太的摇手也可能是说这串珠子真不是她的,等秦起再跑到那栋拆迁房时,坐在椅上的老太太已经不见了。
秦起只好又拿着珠串返了回来。
骨朵儿还在大院里等他,病后养过这么一段时间后,小女孩的皮肤倒明显地比以前白上那么一些,模样则更显得清秀。
同以往一样,秦起后面的时间里便都在教骨朵儿画画,同上次比较起来,骨朵儿的画画明显地有了那么些长进,就是真的是自己在画了,而秦起也发现,自己在教骨朵儿画的时候,因为要深入浅出地把一些画画的东西讲明白,所以对自己绘画的理解也是一个促进作用。
他这里教骨朵儿画,渐次地倒围了四五个人,大家都嚷着要跟秦起学。
秦起倒是没想到会出现这架势,不过小孩子喜欢画画这类东西,也是天性,在他们看来,画画是一种玩儿。
这样便出现了这样一幅场景,五六个孩子各自找地方坐着,每个人面前都有一张速写纸和一盒蜡笔。
“南瓜粥做好了,你们一起来吃吧。”半小时后等陈姨这么一喊,这些孩子一窝蜂地奔向了厨房。
骨朵儿画得最早,不过离开得也最晚,她坚持着画完最后一笔才放下了笔,不过也就在这个动作后,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