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路相逢勇者胜!
韦枫疾甩手中的桦木,穿透凶徒胸膛的桦木前端撩血而出,迸带出一腔热血。
而被刺中这名凶徒,只是感觉胸前剧痛无比,惶恐的看向胸前刺进的桦木,还来不及痛吟一声,只待桦木脱腔便歪歪斜斜倒毙气绝。
这……
原本急于靠近的另外九个凶徒当即愣住了,是曾预想过韦枫身手矫健格斗卓越,却是没想到韦枫耍起刀枪棍棒也颇有大家风范。
“兄弟们别怕,一起上,干掉他咱们就有大笔提成!”
“就是,他就一人,咱们九个弟兄莫不成还怕他一个?”
“上啊,麻痹的,弄死他就可以回城吃大肉玩女人啦!”
急吼吼中,九个持刀凶徒一起威逼上前。
危急关头,韦枫也再无任何顾忌,正所谓“侠以武犯禁”,更何况如今被逼入死路,乃是正当自卫,更应该拿出比凶徒更勇悍的气势。
身后就是心爱的女人,身前便是狠戾的凶徒。
韦枫退无可退!
“来啊,过来啊!”
韦枫双手持‘枪’,厉声大吼,横竖都是一个“拼”字,何不战意熊熊置之于死地而后生呢?
砍刀挥舞,桦木横滚。
九个凶徒呈圆弧状直逼韦枫而来,而韦枫借着桦木修长攻击距离远的优势,不停的猛甩横敲直点。
四五米长的桦木在韦枫手里灵活无比,时而像是破空长鞭,时而像是利箭直刺,时而像大刀猛劈。
正对韦枫的两个凶徒最为不幸,一个被韦枫甩中脑袋,当即眼前一黑踉跄倒地。
而另一个更惨,被桦木啪嗒的一声击中颈脖,只是噶嚓的一声脆响,颈椎就被当场击断,没来及挣扎痉挛就当场气绝。
这两人的倒地,并不影响左右两侧威逼过来的凶徒。
雪亮的大刀寒光闪闪,脚步极快的他们个个奋勇难当,横冲直向韦枫而来。
“去死吧!”
最右侧一凶徒满脸戾气,抡起大刀便气势逼人的砍向韦枫,吓得车里的萧琳惊声尖叫,竟晕了过去。
韦枫双手后抖,超长的桦木向后抖出一截,韦枫再顺势一甩,桦木后端噗的一下猛砸中凶徒的左脸,整个人顿时就失去重心,站立不稳的撞到身旁的两个伙伴。
趁机间隙,韦枫踏步上前,抡起四五米长的桦木,大开大合的猛敲猛打。
纵然手里紧握砍刀,可受制于距离有限,凶徒个个竟被逼得步步后退,而且好几个还接连挨到重击。
一口气将凶徒赶出了十余米,韦枫也累得有些喘粗气了。
这十个凶徒和以前遇到的街头混混完全不一样,凶狠残暴,敢打敢杀,俨然是被洗脑之后经过专门训练的。
能把他们召集起来,并准确的送到出山必经道路之一等候自己,除了萧庶还能有谁?
和萧庶新仇旧恨可以慢慢算,但眼下最重要的是必须干掉这七个凶徒。
只是这些凶徒都经过训练,攻防自成一体,进退十分有度,他们不会像街头混混一样一窝蜂的涌上来毫无章法,被自己乱棍打砸之后,反而变得格外冷静起来。
“莫不成,他们还有援兵?”
韦枫心里骇然,当然知道萧庶这个阴险小人是极有可能痛下杀手的,第一次既然没成功,那索性再派更多的人来,一拨接一拨,车轮战也该累死自己。
“此地不宜久留,必须要速战速决!!”
下定血拼决心,韦枫当即厉喝一声,端持桦木挺身而出。
啪啪……
桦木挥舞如蛇,砍刀挥杀如星,韦枫全然不顾生死杀入敌阵,将手中的桦木当成了古兵器长枪,一时间崩势如雷,枪如箭射。
每一个被韦枫戳中的凶徒无不惨死当场,每一个被敲打如鞭笞的凶徒,也都彻底失去战斗力。
而在激烈的打斗中,四五米长的桦木也很快被凶徒砍得越来越短。
短小的桦木反而更适合韦枫与多人缠斗,或戳或刺,或敲或捶,韦枫闪身游走在剩下的四个凶徒之间,手中的桦木也终于是被砍成了两截。
眼瞅着韦枫没有了依仗的武器,四个凶徒眼神交汇,立马散成一圈,围攻而上。
韦枫并不疾奔避让,而是忽然猛的朝左右两边砸出半截桦木,其后右手拔出一柄匕首,转身便朝身后一甩,试图背后偷袭的凶徒惨被戳穿喉咙。
“呃……咕……咕……”
喉咙被刺穿,凶徒并没当场毙命,反而是目光呆滞的看了一眼插在喉部的匕首,手中的砍刀跌落在地,踉踉跄跄的后退两步,然后握着匕首手把,怒瞪双眼没了气息。
而被韦枫扔出桦木的两人,铛铛的两下将桦木格挡开,却看韦枫“空手入白刃”般的直扑他正前方的同伙。
韦枫没有发疯,他疾奔向正前方拔刀怒劈向自己的凶徒,几乎沿着刀线错身避让,尔后一记长拳重击,重重的崩击在凶徒面颊。
虎步前突,韦枫不等凶徒倒地,凶狠的膝撞重重的撞其侧腰,只听咔擦擦的声音,凶徒肋骨齐声断裂,五脏六腑严重受损,整个人恍若被渣土车侧面撞飞一样。
凶徒刚落地,韦枫就捡起跌落地上的砍刀,一个驴打滚,躲开紧跟一人的重刀,而另一刀却未能躲过。
噗嗤的一声。
砍刀划破了衬衫割裂了皮层,带着火辣辣的剧痛,狠狠的劈中了韦枫后背,划拉出一条超过十厘米的血口。
紧咬牙关弹地而起,韦枫根本来不及细看伤势,得势不饶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