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墨的脸不委屈了,看着有衣欲哭无泪:“有衣,我错了,我不要你的赔偿了。”
有衣一脸疑惑:“你哪里错了,没有错啊。”
“不,不,不,我错了。”南墨快哭了,“我错了,我的心灵没有被你伤害,我没有玻璃心,我不该得寸进尺。”呜呜,最大的错就是不该为了逞口头之快招惹你!
莫乞觉得,从现在起,南墨绝对不敢随意招惹有衣了。有衣兵不血刃的本事太强了!
“哦,这样啊,心灵没受伤就好,不然我会过意不去的。”有衣点了点头,一枚黑子再次落下后看着棋局叹了口气,“哎,为什么又是全盘崩溃的结果。”
无衣方才一直在全程围观有衣磨练南墨,听见有衣最后一句话,眉头皱了皱:“像你这种下棋的方法,能撑到这一步已经很是奇迹了。”
莫乞虽然不会下棋,但是刚才也看见了有衣接二连三落黑子的行为是不符合规矩的。难道不是应该白子和黑子轮流下吗?
有衣将黑子捡起扔进白玉盒中:“我的方法怎么了,这好比两个人打架,难道对方打出一拳后会等着你挥回一拳后再踢出一脚。”
莫乞囧,为什么觉得好像很有道理。
无衣冷哼:“歪理。”
南墨终于从想要哭的情绪里出来,移动脚步趴在莫乞身上寻找安慰,哀怨道:“有衣真不愧是新一代的楷模。”
莫乞一边同情南墨的遭遇一边继续打击南墨:“让你刚才得寸进尺,活该!”
“……”南墨伸手掐莫乞的脸,“见色忘友。”
无衣正站起身将修剪好的盆栽搬到墙边的木架上。
莫乞果断推开南墨走到无衣身边,见有衣正在专心致志重新布局,于是拉了拉无衣的袖子低声问道:“唉,有衣以前也这样吗?”感觉以前在天上看到的有衣基本上是不说话的呀,今天一口气出这么多话真是很稀奇啊。
这边南墨见没人理会自己,一脸悲伤地去客房寻找小小墨治愈去了。
无衣听到莫乞的问话,一边将花架上的十几盆盆栽摆好,一边道:“他以前才不这样,不过也会偶尔这样呛一呛主子,到了凡间后这种恶趣味越来越严重,由此可知,他本性如此,只是以前在栖凤山时没有被激发出来。”
无衣说的主子应该是白衣上神,而有衣则是一直称白衣上神为师父。莫乞不由地想起另一个问题,好奇道:“为什么白衣上神只收了有衣做徒弟,你们是兄弟,难道是因为有衣性子稳重些?”
又或者是因为资质的问题?这句话不大好直接说出来,莫乞只能在心里默默加了一句。
无衣嘴角抽了抽,语气有些不忿道:“才不是,当初有衣那家伙偷偷拜了师就算了竟然还要求主子只能收他一个徒弟。”
额,有衣还会做这样的事?莫乞偷偷瞟了眼下棋的有衣。不大像啊。
“太过分了,主子偏心呀,竟然还答应了。”无衣嘀嘀咕咕抱怨了几句,末了又道,“好吧,其实也没什么,有衣基本上靠自学,主子很少尽到师父的责任。”
莫乞:“……”无衣,你这样说白衣上神真的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