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他们俩父子为何要这样做?伤害了夜氏集团的名声,对他们来说也不是什么好事呀!”
“有得必有舍,有时候为了达成某种目的,也是会做出适当的舍得。”
那一日,安然与伊恩谈话的内容,不停的在她的耳畔盘旋不断。
“不知道哥哥的事,会不会也是和夜皓森他们父子有关呢?”安然不敢去想那么多,他真的很害怕幕后黑手是夜皓森。
“如果那个人已经可以下黑手去做杀人的举动,那么对于夜皓辰……岂不是威胁变得越来越严重了吗?怎么办?这到底要怎么办才好?”
安然情绪浮躁,她很想去告诉夜皓辰,一定要多多小心并且注意点儿夜皓森和夜德,可是犹豫了许久,最终还是决定暂时不要说这些猜测引起骚乱,她打算自己去调查一些内容。
安日初领回了安世伟遗留下来的物品,得知这个消息,安然告诉父亲先见一面再走,让安日初带着所有遗物到茂丰亭等她。
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注意,也避免接触到这类事会让许漫雪情绪崩溃,安然把她安排在饮吧,然后一个人去对面的亭子里见安日初。
“爸,东西都带来了么?”安然开门见山的问,甚至没有向安日初打听丁点儿安世伟这件案子的近况还有其它的事。
安日初不知道安然要做什么,他脸上带着憔悴的神色,慢慢的打开了提箱,“世伟的东西全都在这里,也没什么,就是一些衣服和饰品,甚至连张像样的照片都没有。”
安日初说着说着悲从中来,安世伟活着的时候,他每次都会被气得头顶冒烟,总是希望这个儿子再也不要回来。
可是现在,安世伟真的再也回不来了,一抹殇愁在安日初心中弥漫,“爸爸现在呀,就是想听听你哥哥气人的话,都再也听不到了……”
“爸,您要好好保重身体。”安然很心疼安日初,不管他与许漫雪曾经做过什么无法被世人所接纳的事,但是那毕竟是过去,而且父母始终都是父母。
时间紧凑,刻不容缓。
安然连忙打开提箱,一件一件仔细的查看着里面的东西。
安世伟居无定所,所以身边的东西也不是很多,可是有一样格外吸引着安然的视线。
“这枚尾戒……似乎在哪里见到过呢?”安然迷惑的轻轻拈着尾戒,努力回想着那些回忆里支零片碎的记忆碎片。
……
安世伟住处楼下,罗亚修刚一下车,就见到了几乎与他同时下车走出来的夜皓阳。
“诶?好巧哦,你怎么也来了?”罗亚修脸上带着笑意,很友好的和夜皓阳主动打招呼。
相比起罗亚修的自然来讲,夜皓阳的神色显得有些尴尬,“我……我只是……随便来看看而已。”话说完,他打开车门准备再坐回去。
“你来都来了,还那么拘谨干嘛?既然是为了安然那小丫头而来,不找到点什么答案出来,你真的很甘心就这样回去吗?”罗亚修拽住夜皓阳的后衣领,硬是把她给拽了出来。
“你这是要干什么?”夜皓阳推开罗亚修,他不肯承认自己的心,“我纯粹是路过然后下车看看,根本不是像你说的那样。”
“这有什么不好坦白的?我就可以直言不讳的和你说,我今天是为了找到一些可用的资料才过来的。”罗亚修说得十分直白。
夜皓阳无话好说,他无法做到像罗亚修那样,能够放开心里世界,放开所有对安然的执着与恋慕,重新回到过去一同感受音乐的时光,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互相回避不能坦然相对。
“你这人真别扭,一点都不像平日里在大家眼中的西迪形象。”罗亚修叹着气摇头道。
看着罗亚修,夜皓阳突然笑了起来,“我很羡慕你,不论什么时候遇见什么样的事,永远都是这副乐哈哈的打趣儿模样。”
“你羡慕我?你可真是没事儿闲的。”罗亚修苦笑着拍了拍他的肩,“大家看到的都是别人的阳光灿烂和美好,因为不会有人把自己的困境显而易见的表现出来。”
说到这儿,罗亚修用自身做了个比喻,“就像我,始终觉得你更让人羡慕,毕竟你敢于追求自己喜爱的事物,而有些人这辈子恐怕都没体验过,到底什么才是追求梦想享受生活。”
细细品味着罗亚修说的话,夜皓阳觉得十分有理,“没错,人啊就像是每天出现在夜空中的月亮,虽然天天相见,但是看到的永远都是正面的光明,没有人见到过它背面的黑暗。”
“想通了是好事,真是孺子可教也。”罗亚修开着玩笑,突然手机响了起来。
“不好意思,我接听个电话。”罗亚修拿出手机,转过身去接听来电。
“喂?罗亚修,我拜托你一件事行不行?”手机里传出安然的声音。
手机的通话声音很大,一听是安然,夜皓阳又开始控制不住了。
“什么事?你说。”罗亚修愿意洗耳恭听。
“前几天,我在整理哥哥衣物时,发现了一枚精致的复古尾戒,不知道是谁遗落在那儿的,我敢肯定不是我哥哥的,而且还觉得这枚尾戒很眼熟,只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到过。”
“有这种事?”罗亚修挑眸瞅了眼夜皓阳,他的神色也显得紧张起来。
“我想和你见个面,你帮我查一查尾戒的原产地还有相关信息行不行?”安然请求帮助。
“好吧,时间地点你来定。”罗亚修同意帮忙,安然说了见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