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标,我下午去趟江门,这里的事情你帮我处理,没什么重要的事不用问我,你拿主意好了。”岑永伦离开办公室之前跟文标讲道。
“哦,明白了。”文标答应着,“伦哥是要去看嫂子吧?放心,这边没问题,伦哥多呆两天好好陪陪嫂子。”文标笑嘻嘻的说。
“你小子,就你精明。好了,我走了。”
岑永伦去停车场取车的时候收到了一个电话,“喂,哪位?”
“伦哥,我风仔强。”
“风仔强?”岑永伦有点吃惊,他从没和这个人直接接触过,他怎么会和他联系。
“我知道伦哥贵人事忙,哪里会记得我这种小人物?”
“有什么你就直接说吧。”岑永伦没空听这些废话。
“好,痛快,我帮了你这么多,宋坤是不会放过我的,我在这里已经呆不下去了,我要一笔钱离开这里重新开始。”对方切入主题。
“你要多少?”
“两百万现金,你一个人带钱来,给你一个小时准备钱,到时候打电话给你。”
挂了电话,岑永伦紧接着打了个电话,“文标,马上帮我准备两百万现金,对,尽快,一个小时之内我就要。”
其实岑永伦不是怕风仔强把这件事抖出来,不要说他没有任何证据,就算有,他说出来的话能有多少分量,有多少人肯相信敢相信。但是这个钱他给,一是因为他给得起,二来这是他应得的,既然帮他做事就应该有相应的报酬。
“钱准备好了吗?”对方再次打来电话。
“好了,我去哪里给你?”
“你现在来东环山巷九号,把钱放下就可以走了。”
“恩,知道了。”岑永伦看了看时间,今天应该还来得及去江门。
“记住只能你一个人来。”说完就匆匆挂了电话。
陈得喜刚刚从律师楼里出来,上次签离婚协议的时候让律师把房子按市价平均分配,今天上去就是去签相关的文件,按照陈得喜原本的意愿,她写了张支票给唐立森,以后不管是感情上还是经济上都两清了。
唐立森和陈得喜一起走出律师事务所,“上次的事情,对不起。”唐立森为上次在警局门口的事情道歉。
“没关系,都过去了。希望我们都能有个好的开始。”陈得喜很高兴大家再次见面的时候可以释怀。
“谢谢。等你去做检查的时候,我可不可以一起去,我想看看孩子。”唐立森有点恳求。
“如果我定好时间通知你。”陈得喜知道他很紧张这个孩子。
“谢谢。”
今天阳光很好,陈得喜把车的顶棚打开了,风很柔,吹佛着的发丝挠在脸颊上痒痒的。陈得喜看了看反光镜里短发的自己,想起了大学时长发的自己,自从做了警察之后,她就剪短了头发,不止是让整个人看起来精明干练,而且也是她坚强武装的一部分,让人不敢轻易去接近。但是现在因为孩子她也在不知不觉中改变了,也许应该把头发留长了吧。
没等她想完就来了个电话,“喂,,包国威啊,我们找到了风仔强的兄弟花仔祥了,他说前两天还见过他,而且他还提供了一个地址,说是这段时间风仔强一直都躲在那里。”
“地址是哪里?”
“东环山巷九号,之前是曹永祥帮他租的。”
“好,我知道了,我现在先过去看看。你跟许si汇报一下,尽快过来。”
“知道了,mada”
陈得喜的车子开到前面掉了个头,加速驶往可疑地点。
“老大有人来了。”提前在外望风的手下报信给鳄鱼。
“好,按计划行事。”
“哎?不对,老大,不是岑永伦,是个女的。”
“女的?岑永伦敢耍花样。”鳄鱼有点恼羞成怒。
“看清楚了,老大,是那个女警司,之前在寿宴上和警局都见过的。”
“哦,是她,正好来个一箭双雕,省得整天找我们老大的麻烦。”
“可是老大,杀警察很大罪的?”
“无胆匪类,岑永伦等下来,把他们都解决了然后推到岑永伦头上不就行了。”
“对,还是老大聪明。”
“好了,赶快准备,不能出岔子。”
陈得喜下了车,看了看巷子口的路牌—东环山巷,她往里走去,大白天的周围安静的出奇,有点不寻常,她警惕的拿出了配枪。九号—是这里了,陈得喜敲了敲门,“风仔强,风仔强?”
没有人回应,她想透过玻璃看看里面的情况,但是因为被厚重的窗帘严严实实的遮住了什么也看不到。她又紧握了一下配枪,抬脚向木门踹去。
“砰……”一声沉重的闷响,伴随着一股发了霉的味道,陈得喜掩了掩鼻子,外面阳光刺眼里面却没有一点光亮,站在门外什么都看不清楚,陈得喜举起配枪向屋里走去,一进去就发现遍地是破报纸和吃剩的泡面桶等等垃圾,突然听到里面有人蹿过的响动,她向里追去的同时,大喝了一声,“谁?不准动,警察。”紧接着背后受到了重重的一击,跟着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岑永伦到东环山道的时候,看到了停在路边的敞篷轿车,他有点奇怪,在这种穷困偏僻的地方怎么会有这种高级轿车,这让他不禁产生了怀疑,在黑道混了这么多年,警惕早就成了他的一种习惯。他想到了那个可疑的电话,不对,这里面一定有问题,他没下车也没熄火,他在思索该不该进去。
鳄鱼看到他到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