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身男一看站在自己这边的人,都有倒向对方的迹象,又扯出了另一个问题,“那啤酒呢?你怎么解释?我们兄弟喝了之后都跑了几次厕所了,到现在肚子都不舒服啊,还不承认你们的啤酒有问题?”
“至于啤酒确实是我们自制的,但是我们酿酒罐里还有剩的存货,如果大家一定要求个公道的话,不如我让人打一点出来,拿去政府的检验部门做个测试,看看是不是真的东西不干净。 ”岑永伦身正不怕影子斜,“再者,这里这么多客人,酒是同一批酿造的,为什么只有你们这里喝了有事,不见其他人有什么问题呢?不如我带你们去医院好好检查一下,最多医药费我包”
岑永伦已经可以清晰地听到,旁边看客的评论已经彻底倾向自己了。
纹身男已经开始额头见汗了,“我,我怎么知道?也许是你们送来之前不小心掉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进去也不定啊?”
“这样啊,我也怕引起这些不必要的麻烦,所以场子里处处都有装摄像头,不如我把之前的片子调出来,包括从酿酒坊直到你们台子这一段距离的所以记录。也许你说得对,万一半路被人做了手脚呢。”岑永伦抬手指了指了头上方的摄录机,继续说,“不知你觉得怎么样?”
这下那个纹身男彻底落败,他本来就心虚,刚才的嚣张气焰瞬间就无影无踪,“算老子今天倒霉。”说着扔了钱在桌子上,跟身旁的人说,“走。”
一行人片刻间撤了个干干净净。
“好了,好了,没事了,大家继续。”文标首先调节气氛。
“打扰到各位的雅兴,不好意思,今晚的酒水大家随意,全部免费。”岑永伦的豪爽,赢得了全场一片掌声和口哨声。
“伦哥,这次摆明了是有人闹事,还好伦哥聪明,否则还不坏了我们的声誉。”何熙还在耿耿于怀刚才的事。
“不是啊,伦哥。”文标相比何熙总是多了一分冷静和深沉,“刚才那几个人里,那个纹身男我认识,也不是认识,就是上次宋坤出殡的时候,昌泰的龙头派了二堂主”疯人“来,我记得很清楚那个纹身男当时就跟在冯仁刀身后,看位置应该也是左右手。”
“你确定?”岑永伦问。
“应该没错,我记得当时还是冯仁刀让他上的香,只是我不记得他叫什么名字了?”文标的记性一向不错,“我等下就去再查实一下。”
“恩。”岑永伦若有所思的说。
“伦哥,这次摆明了是昌泰的人搞鬼,肯定是看不过我们抢了他们的客人,生意旺过他们。”何熙根据文标的话做出推断。
“伦哥,人家都踩到头上了,我们不出声只会让人说我们中兴怕事,说伦哥你没种。”何熙进一步说。
“何熙。”岑永伦终于开口阻止他,否则还不知道他要说出什么更过的话,虽然他知道他说的都很有可能,“我跟你说过很多次了,不要太冲动,昌泰摆在那里跑不了的,是不是?青山常在绿水长流,欠的总是要还的,何必急于一时。”
“知道了,伦哥”何熙的气焰顿时无影无踪,耷拉着脑袋嘀咕说,“我还不是为我们中兴考虑?”
文标笑着摇了摇头。
“义哥,好消息。”一个看上去二十七八的年轻人走进来,想要跟徐义说些什么。
“阿峰,你来得正好,我有事让你去办。”徐义刚想找他。
原来此人名叫高峰,二十八岁,因为抢劫坐过牢。也正是坐牢的时候,认识了徐义,最近刚刚放出来。让高峰想不到的是,昔日狱中的阶下囚,如今摇身一变,已经成为中兴的老大之一。
“你刚才说有好消息,什么好消息?”徐义想起高峰前面说的。
“哦,是这样的,这段时间岑永伦的场子里不断有人故意闹事,我查了一下,才发现故意闹事的人,是昌泰那边冯仁刀的人,不过岑永伦一直没什么反应,外面现在都说是岑永伦怕了冯仁刀。”高峰简单的说了一下。
“那你所指的好消息是什么意思?”徐义很想听听他的看法,他希望自己没有选错人,刚刚上位,他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培植自己的人才。
“我是这么想的,岑永伦迟迟不见动静并不是真的怕了冯仁刀,只是在这种时候他不想多事,义哥你也知道,岑永伦最近不断地和那些所谓的正规大财团合作做生意,为的就是想要洗白自己的底子,如果这个时候报纸上出现什么,****恩怨双雄火拼之类的标题,对他没有任何好处。”高峰摊开双手耸着肩说下去,“我有一个计策让岑永伦作出反击,然后找个记者帮他宣传宣传。”
“恩,说说看。”徐义低着头听着他的话,觉得有点意思。
“最近冯仁刀不断骚扰岑永伦的场子,无非都是因为冯仁刀新开的那几个夜总会生意被抢,那我们不如帮冯仁刀一把,找人教训教训岑永伦场子里的那些小姐,岑永伦的人开不了工,那直接受益的人就是冯仁刀,到时候是人都会觉得是冯仁刀叫人干的,到时候还不把他们之间的矛盾推到巅峰,我想到时候岑永伦恐怕是再也沉不住气了。”高峰的计谋简直毒过黄蜂尾后针。
“可是如果到时候出乎你的意料,岑永伦还是不出手呢?”徐义提出了质疑。
“岑永伦不出手,那我们就帮帮他,义哥,你放心,到时候我一定会找几个生面孔做的漂亮点,不怕别人不信这是岑永伦派人干的。”高峰似乎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