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这个案子除去他?”许子明显然不信,“走私能判多重?五年?十年?”
“你说的没错,可是徐义打算在监狱里动手,不会再让风行走出来。”
“就算你说得通,那徐义到时候就不怕风行手里的证据了吗?”许子明的疑问和当初陈得喜质问岑永伦的一样。
“他不会马上动手,但是如果他坐上中兴的龙头呢?”
“他有机会,不等于一定能成功,岑永伦也不是吃素的。”许子明一步不让。
“没错,如果到时候他在竞争中失势,这件事也就无法对他构成威胁了,这次的龙头之争,是他破釜沉舟的一战,并不是非胜即败那么简单。”陈得喜说出自己的看法。
许子明没有紧接着问出问题,“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要重新审一次风行了?我不希望风行无声无息的消失,我想利用他手里的证据将徐义绳之以法。”陈得喜看着他阴沉的脸说。
“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许子明相信这些话不是无中生有,陈得喜也不是那种空穴来风的人,说得出这番话,她一定有根有据。但是他想知道这些消息的来源,能得到这些消息的人一定不是中兴里面普通的混混,肯定是个有头有脸有分量的人物,他甚至怀疑这个人就是—岑永伦。
“我只能说消息的来源应该可靠,但是我不能透露这个人的名字,你应该明白的。”陈得喜话到此处止步。
许子明点了点头,“那事情怎么会演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现在不止拿不到证据,连风行这个唯一的人证也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