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张总,保重。”
“保重。”
“你是不是玩我啊?”机场门口,一个出租车司机对刚刚跳上车的一个年轻小姐不满的说。
“不是的,我身上真的没有港币,这个加币也一样可以用的嘛,或者我多给一点啊?”这个女孩央求道。
“我们公司只收港币,不要说没钱找,我怎么开收据给你啊?没法向老板交代嘛。”那个司机不依不挠。
“那这样好不好,你先送我到目的地,我到了之后,自然会有人帮我给钱的。”知道此路不通,女孩想到了另一个方法。
“切,我怎么知道你到时候有没有钱给我,如果到时候没有人帮你给钱,那我岂不是吃白果。”司机怎么肯轻易相信一个陌生人,这个年头骗子多了去了。
“我说的都是真的,你要怎么样才肯相信我啊?我真的没有骗你。”女孩有点急了。
“哎,算了,你还是下车吧,这单生意我不做了。”司机开始下“逐客令”。
“求求你啊,不要让我下车。”女孩看到司机已经将自己放进后备箱的行李拿了出来,不得已跑下车试图阻止。
“哎,小姐,拜托你,我也是给人打工的,你另外叫一辆车啦。”司机不再多做耽搁,驾车而去。
“喂,喂,喂。”女孩拼命地呼喊声还是没能阻止“悲剧”的发生,“唉,一个小时之内被人拒绝了五次了。”女孩很沮丧的嘟起了嘴。
看到旁边一个穿着整齐的男士正在等出租,女孩鼓了鼓勇气走上前去,“先生。”她怯怯的叫了一声。
“小姐,有什么事吗?”男士一见有位年轻貌美的女士搭讪,立即笑脸相迎。
“额,是这样的,我刚刚到香港,身上没有港币,不知道你可不可以借两百块给我,不过我一定会还给你的,你留个号码给我,我一到目的地立即打电话把钱还给你。”女孩知道跟出租车司机讲道理一定不通了,也许可以从身边的路人得到帮助。
“啊!”男士在清楚了女孩的意图之后,立即有了退缩之意,他不得不怀疑碰到了老千,“不好意思哦,我身上没有那么多现金。”说完一溜烟钻进了刚刚停稳的出租车里。
“哎!哎!我真的会还给你的。”女孩还想追过去再游说一番,可惜车不等人,“有没有搞错啊,说大话也找个好一点的理由啊,身上怎么会连两百块都没有。哼,小气。”
她不死心打算再试一试,结果接连两人,得到的是相同的对待,女孩真的有点泄气了,“香港人要不要这么现实啊,一点人情味都没有,早知道就不玩什么惊喜了,不如叫老爸来接我了,唉,现在连打电话的钱都没有啊!”
她看了看手表,这样下去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到家啊,不行,不能放弃,女孩决定再接再厉,“呃,先生。”女孩刚好叫住了送完张总,从里面走出来的岑永伦。
岑永伦转过脸打量着身侧这个突然叫住自己的丫头,毫无表情,仿佛连开口问句“为什么”都是多余,只是抛出一副“有何贵干”的眼神。
女孩最初叫住岑永伦,只是因为他看起来衣着光鲜,名牌缠身,身后又有人跟随,应该不会计较这点小小的赊欠,所以才抱着一线希望再次求助的。谁知岑永伦冷眼相向,甚至连正眼看自己都不屑,这种通体散发着“生人勿进”冰冷寒气的人又怎么会有怜悯之心帮助自己。
看来又要失败了,但是女孩还是把自己的意思说了出来,“对不起哦,我一个人只身来到香港,身上没有港币想要借两百块搭车,不知道你能不能帮我,我一定会还给你的。”
岑永伦没说话,只是稍稍抬高了一下头,女孩生怕再次听到拒绝,不给对方任何可以插话的机会,接着说,“我之前已经问过很多人了,但是没有人愿意帮我,求求你啊,你帮帮我,我已经站在这里两个小时了,我一找到我的家人一定会还给你的,我不会骗你的,……”
岑永伦只注意听了女孩的前半段话,根本再无心听下去,他不想在这个不会创造任何价值的地方呆太久,他收回投射在女孩身上的那仅有的半分目光,从钱夹里掏出了两百块,硬塞到女孩手里,扬长而去。
“啊!你肯借给我啊!”意想不到的结局,让女孩一时忘了感谢,当她回过神的时候,岑永伦已经走到车边,女孩追上去,“喂,你留个电话给我啊,到时候我可以把钱还给你。”
“不用了。”岑永伦一秒都不曾延误的在坐进车里之前吝啬的说了三个字。
“不行的,我一定要还给你,哎,哎,你叫什么名字,你电话是多少,哎。”女孩跟在车后追出两步,可惜人已经去远了。
“哎,这是个什么人啊?好高傲哦,连多说一个字都不肯。”女孩看着手里的钱,纳闷的自言自语,“不管怎么样,先回家再说。”
女孩拖起行李箱眨眼消失在来来往往的旅客中。
“伦哥,这次和张总的合作总算是圆满完成了,接下来我们怎么都要把旗舰店的代理权拿下来。”文标和岑永伦一起送走了张总,车子向公司的方向驶去。
“恩,所以这段时间你一定要多花点心思在酒店生意上,不止是收益要不断增长,还有公司的声誉,你知道像张总这些人把面子看的最重。”岑永伦在甩掉那个叽里呱啦的丫头之后,话才多了起来。
“知道了。”文标稍一停顿又说,“伦哥,听说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