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警局——
“这种qín_shòu,要我说就该让他在牢里头多关上几年,为人民除害!”
警局内,时九大大咧咧的坐在板凳上,对着桌对面的警察开口说着。
简单瞄了两眼时九那热络的态度,眉梢挑了挑,该回答的问题她都回答了,对于她而言,更感兴趣的不是这里几个混混以后得关多久,而是受了伤的阿笙的情况到底怎么样了。
“警察同志,我能走了吗?”
简单现在是急着想要回去见顾盼生蹂。
“可以了。”
录口供的青年警察抬起头,合上手中的口供,视线扫了一眼两人,慎重的开口:“不过,还有一件事情,你们应该了解一下,据犯人口供交代,他们是收了某人的好处,所以,对于这次实施的犯罪行为,并不是偶然,很有可能过是受害人结识了什么仇家进行的报复。”
“蓄意的?!”
时九瞪大了眼睛,语气猛然一提,加重了嗓门。
“我去,那个人是男是女?!”
简单突然猛拍了一下桌子,霍然踢开凳子就站了起来。
只是,在对视上对面警察微微不喜的面容时,迅速的收敛了所有粗辱的动作,尴尬的“呵呵”一下,然后对着周围的警察摆手,连连说着没事,随即,才缩了缩脑袋,慢吞吞的坐回了凳子。
“抱歉,警察同志,我可能太激动了。”
看着连连道歉的简单,原本脸上露出臭臭表情的警察同志这才缓了下面色:“据说是通过网络交易,所以是男是女,还无法确定。”
“等等,警察同志,我先去打个电话。”
时九点了点头,觉得这事儿显然得询问下他家二哥比较靠谱。
在打了招呼后,迅速得拉开椅子,出去打电话了。
……
“喂,二哥,这事你看怎么处理?”
时九将前前后后的事情交代了一边,然后才询问起电话另一端的男人。
此前的傅越承正靠在一棵百年梧桐树上,粗糙的树皮,有些树皮屑沾上了他的衣角,他的神情从容,食指和中指间夹着一根烟,有一口没一口的抽着。
模样似是在沉思。
直到时九的这一通电话响起。
他蹙了蹙眉,捻灭了烟蒂,才接起的电话。
“二哥?”
电话的另一头,等不到回答的时九,显然整个人都处于一种焦虑的状态。
而傅越承的视线则是越过夜幕,落在那抹纤瘦的背影上,她站在店门口,瘸着脚,歪歪扭扭的,显然站的十分吃力。
他的目光像是被女人瞬间吸纳了过去,一时间有些挪不开:“……等回崇城再说。”
……
警局的门口。
“喂,二哥,等等……”时九拿着手机一时间有些云里雾里的搞不清状况。
可是,电话的另一端,毫不客气的传来一阵“嘟嘟嘟”的忙音。
……
前脚才踏进门槛,迎面便撞上了从里头出来的简单。
“你长眼了没,没看到我这个大活人呢!”简单心底是一团火气,被撞了个正着,抬头就瞪了一眼进来的时九。
“泼妇!”时九冷嗤了一声。
简单只觉得眼皮跳的厉害,手掌捏成拳状就要往时九的身上砸,可是后者眼眸一闪,跳开了过去:
“等等,一个女人家的,老动粗可不好。”
“傅越承怎么说?”简单对着时九假装挥了挥拳头,然后收手。
时九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这还是女人吗?这简直就是投错性别了。不过这次,时九却真的不敢和简单抬杠了,君子动口不动手,他不和女人一般见识。
“二哥说算了……”
“算了?”简单挑着眉,掏了掏自己的耳朵,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时九这边才松了一口气,被简单的一声吼,身子抖了一抖,抓了抓自己的头发,迎上女人那双要宰人的眼睛:“你有意见别冲我,去找我二哥,懂不?”
——————————
顾盼生买好了葱花饼,一瘸一拐的走下台阶。
踩下的脚步一个不稳,脑子一阵晕眩感袭来,整个人便栽了下去。
一双手,似乎早有预料一般的将她给提住,身子被人带入怀中,顾盼生咬着唇,额头重重的磕到了男人结实的胸膛,因为这一扭,受伤的脚腕更痛了。
“能走吗?”
傅越承蹙着眉,垂下眼帘瞧着怀中的女人,低沉的嗓音沙哑的响起。
顾盼生的手抓着他胸前的衬衣,然后慢慢的站直:
“能走。”
她的声音中透着几分的隐忍,咬在贝齿下的红唇,慢慢的松开了紧攥着男人的手。
胸口的重力消
失,傅越承却并没有因此而收回搁在她腰际的手。
漆黑的眉眼,审渡的落在她的脸上,没有开口,便做出了独断的动作。
大掌直接搀扶住了女人的手腕。
“你……”顾盼生被突然伸出的手吓了一跳,等反应过来,傅越承并没有做任何更多的举动,她提起的心莫名的放下了。
“走吧。”
他的声音低低的,透着几分的清冽,却让顾盼生觉得异常的舒服。
“我其实可以自己走。”
顾盼生说话的时候,明显有些底气不足。
他没有回应他,径直的扶着她,意思直白的选择了无视了她的话,顾盼生挣扎了几下,没挣脱,便听到头顶响起男人低沉而透着几分冷意的话语骤然响起:
“还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