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销|魂的吟|唱,让白程的五内肝火,烧到了极致,这动情的吟哦,分明比昨夜硬是要妖娆万分。
白程距离房门只剩数米,香艳无比的呻|吟声突然戛然而止。
‘恰到好处’的传出一名男子惑人沙哑低沉的嗓音,声音里充满玩火自焚的挑衅:
“美人儿,快说说看,我和那皇帝老儿到底谁的尺寸更好,谁更勇猛无敌!”
“不要拿出去,求你,快给我!”宁妃欲求不满的呢喃求饶。
“你的回答让我满意了,我才给!”
“你更好,你更大,你更生猛!”宁妃已经全然丧失了理智,完全沦陷于男子雄风之下。
过量的药物与过度的洗脑,让宁妃的神智早已彻底土崩瓦解。
“啊哈哈哈,啊哈哈——呃!”
砰的一声巨响,脱漆的木门被白程一脚踹碎,散落的门体砸落地面,惊起一地尘埃。
白程怒火冲天,隔着呛人的尘土向床榻上瞪去。
室内哪里还有半点人影儿,只有散落一床的碎尸,散发着浓重到让人作呕的腥味。
白程勃然大怒,满眼阴霾,猛跺一脚:
“摆驾倾宁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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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皇上问话怎么回答,你可都清楚了?”
一黑衣男子钳着倾宁宫内一丫鬟的细细脖颈。
丫鬟猛的眨眼,她正被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黑衣男子,掐住了脖子,还被下达了不可抗拒的命令。
若是不照他说的话做,自己必然是死路一条。
小丫鬟早已吓得心胆惧裂,连冷汗都发不出来。
……
“主子,宁妃已经脱险,现已送回倾宁宫。”
华凡单膝跪地,舔了舔嘴角被迸溅上的鲜血。
“华凡,传信开宇,即日开始原计划,不得有误!启程,回卢藩。”
叶赫龙鸣话语间不带半点情绪,晦暗的夜色下,看不清他的任何表情。
“遵命,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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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城的主街上灯火通明,大红灯笼高悬着,红红火火的摇曳着,一路绵延到尽头。
三五成群的佳人才子斗诗品茗,享用着美味的月饼佳肴,或立于桥头赏月对对,或坐于船舫吟诗作乐。
家中庭院里凉亭之中,家人齐聚,欢笑声不绝于耳。
到处一片祥和喜乐,歌舞升平,国泰民安。
三千悍马军团铁蹄踏穿整个繁华都城,强劲的萧杀之气将都城上空,蒙上一层违和的迫人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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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程一路免了通传,风风火火闯入倾宁宫。
一小丫鬟见皇上驾到,急忙跪拜磕头。
“宁妃何在!速速给朕滚出来!”
皇帝白程一脚把小丫鬟踹飞到一边,气的几乎将牙齿咬碎。
小丫鬟强忍着身上剧烈的痛楚,爬着跪起身来,嘴角流淌出血红,颤颤巍巍的说道:“皇上息怒,宁妃娘娘遗忘了些东西,便欲回来取,却一不小心滑进了池塘,昏迷了!”
“好个滑进池塘!”
白程咣当一脚踹开寝宫房门,只见宁妃浑身上下衣衫浸湿,身下锦褥也是大湿一片。
浑身湿漉漉的宁妃躺在床上,虚弱的仿佛一只落水的秋蝉。
白程疾步冲至床边,一把揪起宁妃的领口,把宁妃连衣服带人整个狠狠摔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