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盛摇头道:“他们年轻人爱玩到一块,谁跟谁开点小玩笑,那都不是个事儿,让外人打了才是大事。我不怪你儿子,今天我只针对他。不过。既然你都开口了,我就给他一个机会。听我儿子说他很能打,你让他下去打一场。无论输赢,这事就算过去了,怎么样?”
我看过下面的人打斗,自觉胜算很大,正暗自欣喜,谁知洪峰吓一跳说:“蔡爷。这可使不得,你,你。。。。。。”
我听了皱眉,小声跟他说:“你让我打,我能赢。”
洪峰听了我的话直摇头:“下面是生死斗。你不能去,万一失手,就不是断手的事了。”
我心头一震,不信的问:“不会吧?刚刚那个人打输了,不是也安全下场了吗?”
“那是因为对手放过他,如果对手不愿意放手,那就是至死方休。”
草!我说他怎么这么牛逼,一点小事就要搞到断人手呢,原来他干的就是草菅人命的买卖。
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这么大能量,法制社会也能挤出一片空间干这种违法的事,这种人,逮到了,法律要不严惩,那就是天没眼了。
听说是生死斗我就一直在踌躇,但心里把握实在不小。我不想把手交给别人发落,终于硬着头皮站出来说:“我打。是不是打完了就可以走了?你们不会再为难我家人吧?”
蔡盛哈哈笑道:“行啊,打完再说。”
洪峰吓个半死。死命拉着我说:“别,你。。。。。。”他可能想到这件事主动权不在我,就扭头对蔡盛说:“蔡爷,你大人有大量,就放过他吧。他只不过是普通人,这种拳赛不是他能打的。”
我推开他说:“我能打。”然后指着下面那个刚打赢,正挥舞着两条粗壮的手臂哗众取宠的大汉说:“是跟他打吗?”
“他?”蔡盛仰天哑笑,好一会儿才摇头说:“他刚打过一场,你是想捡便宜吗?”
他说完话不理我,喊过他身后那个刀疤脸问了句什么,然后指了指先前那个被我揍过的瘦高个说:“你,去安排一下,让黑熊跟他打。”
我看到我旁边的洪峰身子一抖,我心里一沉,小声问他说:“黑熊很能打吗?”
洪峰脸色很凝重,说:“也不是很能打,不过。。。。。。”他咽了下口水,脸色煞白一片,竟是说不下去了。
我跟洪峰战力相近,既然他说不是很能打,那对手就应该还在我能应付的范围内,我挺直了腰,再确认一遍:“蔡爷,说话算话,我打完了你可不能赖账。”
可能那蔡爷以为洪峰跟我解释过黑熊是什么人了,见我还是自信满满的样子,就很难得的认真审视我说:“行啊,有种,你去吧,保证不赖账。”
我要走,还是让受惊的兔子一样的洪峰给拦住了。
他可能想到事已至此,无法改变,就带着决然又无力的眼神恳求蔡盛说:“蔡爷,能不生死相搏吗?”
蔡盛玩味的看他,说:“可以啊。不过真打起来,黑熊收不收得住手,我可管不了,你知道他是个疯子的。”
草!这意思就是答应洪峰也只是一句废话了。
我再不婆妈,大踏步离开。
洪峰慌忙追上,叮嘱我说:“呆会儿你跟黑熊打,千万不能跟他硬碰硬的,最好先消耗他的体能,再想办法取胜。”
我今天算是见识到他的懦弱了,就没怎么瞧得起他,说:“我会自己看着办。”
瘦高个先我们一步过去,铁笼里的主持人之前正在搞气氛,准备下一场比试的宣告,瘦高个在他耳边说了几句什么,他突然就话锋一转。。。。。。
他说的是英语,语速很快,我听不懂他说的什么,但灯光一转,就照在了我身上,然后周围响起一片失望的嘘声。
灯光刺眼,我拿手遮着,还是觉得睁不开眼。
我被安排进了铁笼,看到外面的观众嘘声一片连着一片,知道他们是不满意突如其来的安排,最主要可能是瞧不起我这身板吧,介绍到我是跟黑熊战的时候,这才收起嘘声交头接耳的议论。
我懒得理他们,脱了上衣,只留一条小背心,热身时,把视线放在另一边灯光闪耀的入口处。
没多一会儿,我听到那主持人嘴里嘣出我能听懂的“熊”之类的单词,然后看到那门口的光线被一个高大异常的身影给挡住了,我心里一紧,总算是明白为什么洪峰说我的对手不是很难打时还是一副担忧的表情了。
nm,这哪里是人呀?分明就是一头真熊,我早应该想到这外号应该是非人类的了。
黑熊比我之前在那聚会上打倒的壮汉还要高大雄壮,身高绝对超过两米了,虽然看着肥肉比肌肉多,但这种对手皮粗肉厚耐打呀!我要是不小心让他煽一巴,跟被真熊煽了也没差了吧!?
草!我就不该觉得那蔡盛会给我安排公平的比试,之前那对拳手应该是同一重量级的,我跟这黑熊,不止差了一级,看上去根本没法打。
我也是一根筋,想到避无可避了,就觉得还是有机会的。洪峰不是跟我说这种拳赛没有规则吗?nm,正面撼不过,我不会跑呀?虽然这铁笼小了点,但我要是跑开的话,他没那么容易打到我。
洪峰说的没错,这种对手不应该硬碰硬,就是要消耗他的体力,然后再想办法。
那黑熊一进笼就一副瞧不起我的样子,野人一样嘶吼,捶胸,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力气大一样,跑到笼边双手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