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齐飞车停在附近,疑惑地看了看多辆警车,慢慢走了进来,见到我,连忙说:“喂喂,这到底什么情况啊?你可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啊,你不会真杀人了吧?”
“杀你妹啊,别乱说。”我翻起白眼,这混蛋,我是让你来落井下石的吗?
“看你满身鲜血的,谁都会误会啦,好了,走吧,带你去买衣服,话说你衣服太少了啊。”
“等下。”我走到那警察与老警察身边,取出一个小瓷瓶,“这是甘露,凡是碰过尸体的人,取一碗清水,滴上一滴,然后喝下去,嗯,信不信随你们。”
老警察微笑接过,说:“有什么看法?”
“再见。”我转身便走,开玩笑,麻烦一堆了,这件事打死也不能管。我走到齐飞一边,拉着他走出了老街。
“哼!这人真够嚣张的。”
“他是不是知道什么?”
老警察将瓷瓶递给一个警察,说:“他是玄门中人,专门替人解决一些难以理解的事,与聂融算是朋友吧,所以他不会杀人,只有身上的血应该有其他的原因,好了,照他说的去做吧。”
“收队。”
离开老街,齐飞一边开车一边说:“到底怎么回事啊?”
“昨天在耀东集团大厦楼顶大战了一场,如果不是几个朋友帮忙,你现在可就见不到我了。”我深吸了口气,转移话题,“对了,你跟那个女孩儿怎样了?”
齐飞嘴角翘起:“看我心情这么好就知道了。”
“且!”我闭上了眼,不再理会他,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啊,因为这是他自己选择的路,能干涉到他想法的,除了他自己,只有他爸爸。
到了购物中心,齐飞为我挑选了几件衣服。然后,他再次开车送我回酒店。
此刻令狐星三人已经清醒,正聚在餐厅吃东西。
我返回房间洗漱,洗漱完躺下睡觉。可没多久就被令狐星拉了起来,我真的生气了,怒视他们:“靠,你们有没有搞错,你们吃饱了,睡好了,不理别人了。”
三人对视了一眼,慕月上前,递过来一盒盒饭,轻声说:“我们的意思是,你先把这个吃了再休息吧。”
“呃?”我一愣,摇了摇头,真的被打败了。
令狐星与安倍美羽偷笑。
我只好无奈起身吃东西。
令狐星坐在一边说:“我要离开一段时间,这段时间你不要乱跑,不要接任务,等我回来知道没?”
“啰嗦。”我嘟囔了一句,斜了安倍美羽一眼,“她怎么办?”
安倍美羽面无表情。
令狐星开玩笑:“送你吧。”
“噗嗤。”我刚喝水直接喷了,“你不是开玩笑吧?”
令狐星一本正经:“当然不是了,幽泉会的人可以送你,我怎么就不行,而且我怕一个慕月不行,两个应该差不多吧,嗯,就这样,我做主了,美羽,过来,叫声主人听听。”
安倍美羽面色铁青,一脸黑气。
我呆若木鸡,这家伙神经病吧。
“嗯,居然敢不听话。”令狐星冷冷说了一句,心念一动,安倍美羽立刻惨叫起来,且全身抽搐,一圈圈血色在她脸上浮现。
安倍美羽目光凶狠,嘴唇都被咬破了。
但惨叫声更大。
我有些看不下去了,说:“喂喂,差不多就行了,再说,你问过我的意见吗?我还没同意呢。”
“我说的必须同意。”
“神经。”我吃完饭,站起身,说:“你们自己玩吧,我去另一个房间睡觉。”
令狐星无奈,止住了对安倍美羽的虐待,他无力说:“看到没,人家宁愿要一个温柔,不懂道术的普通人,也不要你这么凶狠的女人,你注定没人要的。”
安倍美羽大叫:“我有没有人要关你屁事。”
“哟呵,你还挺嚣张,你再叫一个试试。”
“……”
砰!
我拿起背包,与刚买的衣服,摔门而出,该死的,睡觉都睡不好,还能不能愉快的做朋友了。
两天后,令狐星带着安倍美羽离开了,他没有说是什么事,我也没有问。
第三天我接到齐飞打来电话,说让我去一趟公司,他老爸要见我,我想了想便知道了是什么原因。
我下午去耀东集团顺利见到了齐耀恒。
办公室内。除了齐耀恒那个年轻人白景文也在,我皱眉。
简单的寒暄了两句,齐耀恒入正题,他拿出一份文件,推到我眼前,说:“这是公司转让你百分之十的股份合同,签了它,你就是公司股东。”
我没有看,也没有犹豫,直接拿笔写下了我的名字。
齐耀恒呆了一下,说:“这么干脆,你就不怕我把你卖了。”
我笑笑说:“齐叔可以试试。”卖?你也得有这个胆子啊,不看看坐在你眼前的人是谁,阴阳协会都搞不定事都让我摆平了,还怕你耍手段?
齐耀恒微微一笑,说:“开个玩笑,好了,合同你收好,今天找你来除了这件事。还有一件事。”他说着看白景文。
白景文开口:“我已经与你师父通过电话,你师父决定让你加入阴阳协会,半年,半年后你将参加阴阳协会的正式考核,过了之后,你就会成为阴阳协会一份子。”
我摇头:“我没说过要加入你们。”
“这是你师父的意思。”
我凝视着他,见他不像是在说谎。我掏出了手机拨打师父电话说:“现在有个阴阳协会的人说你帮我铺好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