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天蝶和令狐星回到家里,搜遍房间每一寸地方,确实不见了人他们才紧张起来,两人坐在客厅,面面相觑。
“唉,放心吧,背包、黑刀等装备都在他身上,如今他伤势尽复,就算出了事,他也能照顾好自己。”
“话虽然这么说,可你见过人贩子用阵法的吗?连天机伞都搞不定的车厢啊,对方来头不小啊。”巫天蝶敲着桌子,以警察的头脑分析着整件事。
令狐星丝毫不担心说:“先别管他了,说说我们吧,是继续留意鬼门,还是离开这里想办法寻找那小子。”
巫天蝶想了想,叹了口气说:“算了,报仇的事先放一放吧,我总不能让余晖在我眼皮底下被人绑架而无动于衷吧,先离开这里再说,嗯,怎么办呢?”她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说:“老头子,帮我办一件事,对,我要警方最高权利的职位。”
挂了电话巫天蝶看令狐星:“订机票,回去吧。”
“ok!”
……
……
“你说余晖被绑架?”客厅里,丁远、朱子泽、李江山等人静坐,商量着我的事,李江山将他们叫了过来,听完后朱子泽颇为吃惊。
丁远则哈哈大笑起来,他似乎做梦都没有想到我竟然会绑架。
朱子泽沉吟了一下,问:“也就是说,除了余晖打过电话,其他一无所知了,也不知道对方是谁?这下可难办了啊。”最重要的是手机关机啊,妹的,关什么机啊。
张宁说:“我认识一位降头师,可以找他来帮忙,只要一些余晖身上的头发、血液或皮肤就可以找到他。”
李江山摇头:“除非耗损寿命,否则这种招数无效。”
“嗯?”几人不解。
李江山解释:“多年前余晖不满方青的严厉而出逃,为了找他我们不知道用了多少手段,比如道家的玄光术,我们都知道玄光术早已失传,我们费了老大劲才请动一个稍懂皮毛的道门隐士,可是到最后失败了,我们先后又找过通晓易算八卦的人,也找过降头师,可惜都找不到,最后还是一个占星术师耗损五年寿命才找到这小子。”
几人震惊,丁远说:“不会吧,他究竟是什么人物?”
李江山没有说什么。
朱子泽沉默了半晌,说:“那么,只能用通俗的手段了,我会联系各地的警方,并守住何方要道。”
张宁摇头:“如果他们真的有阵法,就绝不是普通人,警方奈何不了他们。”
朱子泽轻笑:“何必那么麻烦,只要搜下车辆就好,我想他们一定不敢打开车厢的,你们说是吧?”这时他们恍然,如今余晖被车厢阵法困着,若是打开车厢,估计没人再能制服。
李江山点点头:“这件事交给你去办。”
“是。”
“我想,我该去见见所谓的阴阳协会了。”李江山眸子散发出阴冷的寒光,阴阳协会?哼!好大的算计啊,我到要看看你们想干什么。
丁远看着李江山眼中的冷光,全身发寒,身体不禁抖了一下。
……
偌大的写字楼,,办公室内,白景文盯着手上得到的情报,眉间拧成了团,心道:“妹的,这下糟了,怎么会有这种地方,该怎么向方青交代。”
忽然,外面传来了骚乱声,白景文不满的心中一阵烦躁。
“砰!”
一声大响,门被狠狠踢开了,却是李江山满脸怒意走了进来。
秘书小姐歉意说:“对不起,我们拦不住他。”
白景文挥了挥手,示意秘书小姐退出去,秘书小姐会意,恭敬的退了出去,捎带着关上了门,白景文微笑着起身,说:“哎呀呀,稀客稀客啊,今天什么风把我们李前辈吹来了,来来来,快请坐,要喝点什么?”
“不用了。”李江山冷漠的坐在一边。
白景文愣了一下,随即重新露出了笑意:“那么,李前辈到访,是有什么需要我效劳的吗?李前辈尽管说,我很乐意效劳。”
“很好。”你这是明知故问啊。李江山忽然心中一动,放弃了找麻烦的打算,看着白景文,玩味的笑了,白景文被这笑意笑的有些发寒,他们阴阳协会虽然在国际上有很大的声望,但要说到李江山,他也不得叫一声前辈。李江山说:“我就委托你们找一个人。”
“谁?”
“余晖。”
“他?”白景文一愣。不会吧,那几个人不是已经活着出来了吗?而且得到刘教授的消息说那家伙正在养伤,难道出现了什么意外?怎么可能?那家伙都能从那种地方出来,还能人间蒸发不成?
李江山点头,将得到的消息说了一下,看着白景文不自然的表情,李江山心里暗笑,嘴上说:“就是这样,无论什么代价尽管开口。”
白景文吸了口气,苦笑:“这件事说到根本就是因为我,我会负起全部责任的,李前辈放心好了。”
“希望如此。”
“我即刻安排。”说到这,李江山知道已经没有必要再待下去,起身告辞,走了出去。白景文坐在办公椅上,长长叹了口气,抓起桌上电话,拨打了几个健。
一天后,为了追查我的踪迹,全部乱了起来。
阴阳协会、幽泉会动员了一切力量。
也就在这时,巫天蝶与令狐星重新返回,然后分头行动起来,巫天蝶去了警局,令狐星则是找到了当初的淳于。
淳于的房间依旧充满了邪意,他怀里抱着一只通体漆黑的黑猫,看着坐在对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