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融疑惑：“怎么了？”
“没事。”我看向车外，心绪难宁，看来我猜的不错，事情还没完。
聂融送我回家，告诫我早上会来接人，然后扬长而去。我回到家中，林琼早已入睡，我坐在沙发上，将今天发生的事在脑海中略了一遍。
林菲飘了出来，在我面前，看着我，问：“发生了什么事？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我摇了摇头，没有解释，将张老头的鬼魂放了出来。
这个时候，张老头恢复了不少。
我取出一炷香，在张老头面前点燃：“好了，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会沦落到这副田地？李松跑哪去了？”
香燃烧的很快，张老头看着我，先是道谢救命之恩。
他低着头，微微一叹：“李松死了……”
“什么！？”我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