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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前想后,我运转目力,黑芒迸射打在剑刃上,巨阙剑微颤,在半空停下了无规则的乱飞,停在了一处,魔气与我黑色灵力缠绕交碰撞融,罡风大作,剑气纵横蔓延。
我面无表情,强压着被巨阙剑力量反噬的痕迹,再提灵力,道道黑光自天机眼迸射出,打在剑身上。
嗡!
阵阵高昂之音一浪高过一浪,刺激着每一个人的神经。
‘轰’的一声大震,周边石柱破碎了一根,碎石散落。
“啊啊!”
两女七窍流血,捂着双耳尖叫起来。
我心念一动,翻手取出天机伞甩出,天机伞自动撑开飘向两女,护住了她们,那边黑牧虽然难受,却并未有多少影响,我松了口气,体内黑色灵力倾泻,眸光大放。
整个魔殿被我黑色灵力与巨阙剑刚飞充斥,魔殿颤抖起来,尘土掉落。
两女被天机伞遮掩,一切影响顿消,放下了双手,软在地面上大口大口喘息着,虚弱的目光却是向我这边看来,那与血玫瑰一起来的女人双目圆瞪,万分惊恐说:“血玫瑰,你以前居然认识这种人?既然认识为什么不请他出手帮助我们?”
血玫瑰怅然:“他和我们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我怎么能请动他。”岂止如何,她能从白景文手中活下来,一定是达成了某种协议,如果请动圈内人,一定会传入白景文耳中,到时后果不用说也明白,她当然不敢。
或许,她知道白景文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
可她真的不知道吗?
这点她不说没人知道,可如果她真的不知道为什么要再踏入这一行?
可若她知道……
圈内的人可能她见不着吧。
她一眨不眨凝视着我的动作。
眸光大放!
巨阙剑剑身裂开了一丝丝痕迹,然而就是这一丝痕迹,痕迹溢出庞大的魔气,挤压着我的力量,如此的魔气纵然是我也无法抵抗,逼得我连连后退。
“该死!”我一咬牙,注入元神之力,天机眼黑芒陡然增强,打在痕迹上。
轰!
巨阙剑内仿佛传出沉闷的鼓声,紧跟着不仅是魔气凶猛,其中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力量,这种力道使我内心生出莫大不安,陡然变色,心中暗呼不妙,连忙合上天机眼,探手而出,将黑牧吸入手中,以极快的速度进入天机伞内。
就在这时,巨阙剑剑身闪动着黑色的电流,向四周蔓延开来,在魔殿膨胀挤压,所到之处任何地方都出现断裂痕迹。
轰!
又是一声大响,魔殿再也支撑不住,轰然崩塌。
我面色大变,驱动天机伞,快速结印,大吼:“开天化乾坤!”
天机伞震荡如如意般扩大开,幻化出了一片白茫茫的天地,我呼了口气,抹了把额间冷汗:“妹的,要不是有这三人在,老子早带着这把剑离开了,随便找个地方比这也好啊,哪有现在的窘境。”
黑牧目光投向我问:“你究竟是谁?一个小小天师怎么会有这种手段?”
“哇,快看,那把剑还在。”
“我知道。”我抬起头看向那把剑,不带这把剑进来可不行,万一被巨阙剑流落到地下,无名出世一个控制不好,方圆千里都会遭殃,到时我布下的阵法被破碎,可能这边都会塌陷下去,成为巨大的深坑。
当然,这把剑在天机伞下,我勉强可以控制。
巨阙剑散出着骇然的电流与魔气。
黑牧皱眉:“这气息好似与我的极为相似,究竟是什么情况?这是一把什么剑?”
“等下你就知道了。”我深深呼了口气,再度张开了天机眼看去,捕捉着剑内无名的踪影,一束黑芒迸射击在剑刃上。陡然间,巨阙剑颤抖起来。
我合上天机眼说:“他已经苏醒,慢慢看着就好。”
巨阙剑被巨大的魔气包裹,如蚕茧般密不透风,溢出的气息如鲸吞水般吸入茧中。
我身躯一软,坐在了地上。
接下来,只有等了。
黑牧凝神看了看巨大的茧,目光落在我身上问:“你要我跟着这把剑的主人走?”
我点头:“聪明。”
“你认识他?”
“只是知道,并不认识。”
“你来这里的真正目的就是助他脱离封印?”
“不,在看到这把剑时我并不知道他就在这里,说实话若不是再进来时我感觉到有普通人进来,我不会以天机眼搜索你们,就不会知道地下还有这样一个宫殿。”我扫了他们一眼,冷笑起来,“你们应该庆幸,如果不是我找到了你们,当我离开后,你们只有死路一条。”
与血玫瑰一起的女人说:“反过来讲,你应该感谢我们才对,若不是我们你也不会来这,怎么会助这把剑的主人脱困。”
我嘲讽:“你根本不明白这把剑代表着什么,更不懂这把剑的主人强大到什么地步,就算没有我,当时机一到,他自然会脱困离去,我不过是提早一步罢了。”
“你……”
“别说了。”血玫瑰拉了拉她,阻止了她。
黑牧插嘴问:“他什么时候可以出来?”
“这点我也不知道,可能等一下足以,也可能等上些许时间,不用着急,休息片刻吧。”我闭上了双眼,不再理会他们,这些人与我无关,过了今天或许有一天还会与黑牧接触,但是这两个女人,可能永远都见不到了。这就是圈内人与普通人的关系。
他们也闭上了嘴,不再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