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令狐星站起身来,转过身面对着我,看着我的眼睛神色严肃。
也就在这时,我手如影如电翻卷着探出,两指并剑点在令狐星胸口,令狐星没有丝毫防备且错不及防如遭雷击,下一刻再也动弹不得。
令狐星睁大了双眼:“你、你想干嘛?我告诉你,你可不能胡来,我不是那么随便的人。”
接下来,我指力再度点出,封了他嘴巴,转过身来,凝视着他。双手缓慢抬起,掌中弥漫着漆黑如墨的灵力,陡然间掌结合印在一起,逆向撵动,以极慢的速度分开,掌与掌之间流动着黑色的电流,变化为一个又一个古老而玄妙的符文,被我打入令狐星体内。
令狐星经脉灵力周天循环起来,这种感觉让他舒服的忍不住闭上了双眼,情不自禁低吟了起来,这个过程足有一个时辰。
当结束令狐星醒来之后,发现身躯能动了,且可以说话了,令狐星提气感受了一下体内的情况,面色微微一变,连忙睁开眼向我看来,却见我凝视着远方发呆。令狐星迟疑了一下,走了过来询问:“喂?究竟是怎么回事?你给我体内打入的神通又是什么?”
“如果哪一天我真的丧失心智,就用我给你的能力杀我。”我说完纵身而起,向山下飘落过去,因为寒荷她们找来了,再离开之际有些事要交代一翻。
令狐星闻听我的话,全身大震,难怪、难怪这家伙不正常,原来是发现了身体的怪异,真是奇怪啊,失去灵智应该什么都不记得才对,怎么会做出这种反常的事来?
他下意识用手捂住了胸口,感受着体内异力神通的触动,脸色渐渐变得铁青,咒骂起来~这个混蛋,他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居然把生命交给别人。
他长长呼了口气,隐隐担忧起来,可事已至此,也只能多注意了,他回过神来,飘身下山落在我身旁,对由远至近的寒荷等人微微一笑,斜眼看了我一眼,却是没有说话。
寒荷轻声说:“先生,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双儿说:“先生天下无敌,区区一个通天教主根本不算什么。”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去玄机楼谈吧,我有事要交代你们。”我错开他们身子向前走去,寒荷等人相互对视了一眼,只有跟随。
到了玄机楼,我没有客气直接坐在了主位上,扫了他们一眼说:“这边事情结束,家里那边事多我们没有必要多做逗留,临走之时有几件事交代你们。”
寒荷说:“先生但请说来,寒荷都会照做。”
我点点头说:“其一,蓬莱仙岛原本是通天教主的道场,被你等占据自然不愤,不过说到底是你们鸠占鹊巢,但看在你们保护了这么久的份上,通天教主已经不追究,也不会再来找麻烦,其二,你们召回外界天机阁所有弟子,不准再对外界圈内人出手……”
“不行!”双儿大叫起来,“第二条不能答应,这可是……”
“住嘴!”寒荷眼睛瞪了她一眼,目光再次落到我身上,“先生有命,寒荷不敢不从,稍后便会下令,以后外界灵异圈不会再受到天机阁毁灭。”
我点了点头,接着说:“第三,事务所内所有的麻烦你们不准随意出手。”
“遵命!”寒荷点头。这个时候她当然看出了我情况不对,只好先且答应,有什么事以后再说。
我继续说:“我和令狐星出来多日,不放心家里,所以需要尽快赶回去,你们不追跟随。”
寒荷点了点头:“一切谨遵先生,只是还请先生沐浴洗漱换好衣服,休息一天养足精神再离开。”
我想了想说:“也好。”
再与他们多聊了片刻,双儿亲自带我前往沐浴之地,并安排人伺候,又送上了新的衣服,待沐浴换了衣服,被人带去房间休息。
这一睡便是一天。
当我醒来时正是深夜,深夜中阴风阵阵,颇为寂静,我起身走到窗前看着外面夜空,任由冷风拍打在我脸上。
半晌,我施展穿墙术,不动声色离开了房间,上了房顶,不由一怔。
令狐星拎着一壶酒,呵呵一笑:“看来是我打扰到你了。”
我默然走到他身边坐下,接过他递来的酒壶,喝了几口说:“天道沧桑,玄奥渺渺,长生不死,羡煞世人,却皆不知有修为便是烦恼。”
令狐星撇撇嘴说:“你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不会是被通天教主夺舍了吧?”
“如果是被夺舍,我就不会传你杀死我的神通。”
“嗯,有道理,不过没必要这样吧。”
“放心吧,传你体内的神通对你不会有丝毫影响,而且只有当我陷入癫狂时神通才能激发,平时你就算想用也用不了。”
“你错了,我是想问为什么会告诉我你有弱点?”
“如果不这么做,我到时会杀很多人。”我握紧了拳,紧紧皱起了眉,我不希望我失去理智后伤害朋友,尤其是慕月他们。
令狐星叹息,拿过我手里的酒壶猛灌了几口说:“好吧,我明白了,那么,我们是不是要趁机溜走呢?”
“也好!”我点头,不辞而别也好,如果等到明天说不定寒荷又会开口阻拦,到时想走又会是麻烦。
我站起身来,凝望着远处说:“事不宜迟,现在就走吧。”
令狐星微微一笑:“可惜可惜啊,蓬莱的琼浆玉液可是人生最大的美味,再者酒也不错,离开真是有点舍不得啊,不过算了,以后会有机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