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两头鳄鱼被活捉,小兄弟们也是兴奋不已,刘寄奴走进童贯之跟前蹲下来查看他‘腿’上的伤口,“贯之啊,你不该为了捕鳄鱼刺伤自己,这个代价对我们来说太大,虽然是捉住了,但若是你伤口发炎了怎么办。代价太大的事我们不要做。先随我去黄三爷那里去处理伤口。”一帮人故意喊着响亮的号子,抬着两条活鳄鱼招摇过市,脸上写满了得意。后面尾随看热闹的人越聚越多,来到了黄三爷的‘药’房‘门’口,‘门’板被小伙子们敲的啪啪山响,里面的磨‘药’工跑出来以为有急需诊治的病人,赶紧开‘门’见外面一群人,两个黑乎乎的东西被一群人抬着,也没仔细看是什么,跑过来就‘摸’着鳄鱼说:“怎么了哪不舒服,这么冷哎呀亲娘祖宗我的三爷啊”咕咚坐地上了。刘寄奴与何无忌搀着童贯之往‘药’房里去,黄三爷罩着一件披风迎面出来,低头一看,“呵,刀伤,从下往上,你小子自己个割的吧?”
“是啊,黄三爷,给拿点酒来,我给他伤口消毒,然后把你家祖传的外伤膏‘药’给他糊上。完事之后和你谈一着。‘春’熙捧着一盅酒,小心翼翼的走进来,“寄奴哥,酒来了,怎么用啊。”
“‘春’熙啊,今年多大了,可曾许配人家啊,你觉得我们家老二道怜如何啊。”
“啊?!我还没嗯二哥他曾替我打跑了城南的三狗子,我还没谢过他。”黄三爷的孙‘女’‘春’熙被问的满脸‘骚’红,语无伦次的回答着,童贯之也支棱着耳朵听着,就在‘春’熙继续语无伦次的时候,刘寄奴接过‘春’熙的酒盅向童贯之的伤口泼了上去,童贯之嗷的一声跳起来老高,所有人吓一跳。刘寄奴平淡如水的对黄三爷说:“三爷,剩下的事你多费心了。”抬脚走出屋子,对着‘门’外的小兄弟们说:“明天中午在黄三爷‘药’房‘门’外集合拿银子,先把这两条畜生帮结实了,放到‘药’房地窖里,可别‘弄’死了。”自作主张的指挥完毕,回到屋内,童贯之翻着白眼看着孙云淼:“寄奴,你。”
“哎贯之兄啊,我怕你会哭出来找妈妈。”好了,我要和三爷谈正事了,你先喝茶。”
刘寄奴笑呵呵的扭回头看着黄三爷,“三爷,开个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