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奴哥,你忍着点啊,我们马上来救你了。”周勃怪笑着tuō_guāng了上衣,大喊一声抱着刘寄奴,秦武川有样学样的抱着下半身,因为寄奴身体上的衣物太凉了,两人抱着不久就松开了,各自到桌子上拿起酒壶灌了几口,然后非常仗义的把自己的衣服穿了回去。
刘寄奴这个恨,“你们两个等着的,等我出壳的。”刚说完,雪梅拎着一把剪子在寄奴的后衣领口处开始咔嚓咔嚓剪开了,每当剪开一点就使劲掰开两边,剪到了后腰处,雪梅手都酸痛了,换了周勃上来继续剪,‘露’胳膊挽袖子的周勃真是一剪没啊,中间就没停过,一直剪刀‘裤’‘腿’下面,然后扔掉剪子,两手从中间缝隙伸进去,和秦武川用力向两侧一扯。
“妖‘精’,还我爷爷!”刘寄奴从冻成硬壳的衣服里被拽出来说的第一句话让大家都愣住了,以为这又是寄奴哥犯病了,说胡话了么。
像葫芦娃破壳而出的刘寄奴很是恶搞的冒出了这么一句,也感觉甚为好笑,嘴‘唇’冻的发青,还不忘僵硬的笑几声。清柳心疼的从穆寒烟手里接过外套给刘寄奴套了上去,又捧起一晚热汤羹喂了几口给寄奴。清柳的两只手因为紧张微颤着摩挲着寄奴的身子,寄奴看着清柳担忧自己的神情心里感觉很是温暖,冲清柳笑了笑。
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还光着腚呢,外面只套了一件软‘毛’外套,先一口气喝掉了热汤羹,然后冲着周勃和秦武川说:“记得明天叫上所有的弟兄们,我们去王家办点‘私’事,是该有个了解的时候了。”
刘寄奴恶狠狠的望着‘门’外,似乎是回魂了一样,此刻的寄奴面‘色’严肃,不似刚才与兄弟么的逗趣耍闹般随意。
秦武川多少了解一些刘寄奴的‘性’格,此刻他极其严肃的站过来,对刘寄奴回话道:“寄奴哥,我们已经等你这话很久了,早就憋不住劲了,何无忌天天闹着要去找他舅舅要借两个北府军的兄弟给帮咱们去王家“讲理”,可就因为你生拦着,惹的何无忌都不愿意了,这两天都没来找我玩,不是,是都没来找寄奴哥,咳咳。”秦武川感觉说漏嘴了,干咳了两声。
刘寄奴将视线收回来看着展月轩里的人,穆寒烟依旧躲避着自己的视线,只是用耳朵听着,清柳和佟雪梅注视着自己,兄弟们一样热忱的围拢在身边,木匠师傅们专心的为自己打造着心中的画舫大船。
是该好好的做些事情了,刘寄奴觉得自己有些胡闹过头了,最近正事几乎都没做过,是该把‘私’人事情清理一下了。先解决王家的问题,以免总是为此事分神,必须打消其对清柳的心思,这个事,王家再也不要惦记了。
可是王家也是有势力的大‘门’阀,凭自己毫末之力如何能让王家望而止步呢,一把火烧了?这个有点过分,拿刀进去都砍了?也不至于如此。如何做好呢?
“姐夫,打听半天才找到这,原来叫展月轩啊,俺儿子明天过百天,特来传告姐夫一声,明天可一定来酒栈喝桂‘花’酒啊。”
只见憨宝扛着自己的娘子就进来了,众人都好奇的看着这奇特景象,只见骑着憨宝的‘女’子怀中还抱着一个婴儿,羞怯的瞄了一眼众人,两脚挣扎着要下来。
看到憨宝这一家子奇特的组合,刘寄奴眼前一亮,计上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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