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回来之后,他又去了哪里?”
“这人就不知道了,您不如问问正院的仆役。”车夫的活动范围只有这一片,若没有什么特殊的事情,平日没有资格去前院。
崔凝看了陈捕头一眼,陈捕头神会,立刻去了主院,令园子的管事把所有下人都集中起来。
这时,魏潜也将马车里里外外查了个仔细,正站在蹙眉盯着车辕,用帕子慢慢擦拭手指。
“五哥?”崔凝向他投去疑问的目光。
魏潜回过神,看向崔凝。
“你在想什么?马车上查出什么问题?”
魏潜摇头,“车轮上确实沾了河岸上的泥土,车厢里甚至到现在还残留着淡淡酒味。”
一切证据,都明彭佑在杨檩死后的第二晚上,极有可能就是用这辆马车载着醉酒的厮,把人丢进护城河里之后返回,而后返回城郑
崔凝道,“我们去问问城门守卫不就知道了?”
“我有预感会得到肯定的答案。”
这样一来,足以证明彭佑就是杀害啬最大嫌疑人,可是魏潜心中并未感觉到丝毫轻松。
这附近有湖有河,为什么非要选择在护城河动手?厮留福会是在心苑吃酒之后乘车离开途中被杀吗?中间又发生了何事?
这一切,似乎只有彭佑知道答案,可他却什么都答不出来。
“走吧。先去问问其他仆役。”魏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