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个时辰后,吃饱喝足的白仲,一脸容光焕发的坐在床头,嘴里还叼着一支事后……棒棒糖。

没办法,哺乳期妇女抽烟影响奶水质量。

阿宝小贝,麻麻为了你们可是牺牲巨大啊。

虽然麻麻根本不会抽烟。

舔了一会儿棒棒糖,白仲忽然想到旁边的男人,拿起一支没开封的棒棒糖,转过头开口问道:“对了……你要吗?”

正要揉腰的嬴政,看着白仲手里的棒棒糖,一脸嫌弃的说了一句,“小孩子吃的东西,我才不吃呢。”

未等白仲表示更多意见,嬴政忽然起身,往白仲胸口上一趴。

小孩子吃的东西,寡人不吃;不过小婴儿吃的东西,寡人可以试一下。

“你这人怎么跟小贝抢东西啊?小贝闹,我可不哄!”

“反正你晚上又不喂小贝,别浪费了。赶紧让我再吃点,吃完我好再去哄小贝。”

“你到是挺疼小贝的?呜呜……你不疼我了!”

“废话不!小贝是我女儿,我当然疼她!至于你……你又不是我生的!”

“那个纸的秘方我决定不给你了,我要去开个店专卖纸,然后……存着钱给阿宝娶媳妇……你想要纸,跟我买啊……”

“喂喂喂!阿宝才四个月,你就考虑给他准备钱娶媳妇了?阿宝可是大秦太子,他以后娶亲生子,自然由我这个当爹的来负责,不用你管。”

“你的是你的,我的是我的,不用你管。就算不为阿宝娶亲,也要想想小贝啊……你看小贝那张脸,我晚上作梦都发愁,不多帖点嫁妆怎么嫁得出去?”

“你到是想的真遥远啊!我吃醋了……”

“那是当然的,孩子是我生的,我不疼谁疼啊?至于你……你又不是我生的,我管你吃不吃醋。”

小俩口打情骂俏之中,却不知道一场巨大的政治风暴正在嬴政袭来。

有人揭发,正在为秦国修筑水渠的郑国,乃是韩王派来的奸细,嬴政闻言后大怒,将郑国打入廷尉大牢之中。

“疲秦之策?”虽然从史书上已经知道韩王派郑国来的详情,但白仲乃故作迷糊的望向李斯。

“七国之中,韩国最弱,然又处在我大秦东处的必经之路上,数十年来,韩国被我大秦攻城不知凡几。因此,韩王便派出郑国,让郑国来修水渠,以消耗我大秦的国力。”李斯虽然不太明白,白仲一个武将问这个事干什么,但他知道白仲和嬴政关系亲密,她说一句话,能顶过很多人说的话,依旧老老实实的回答道:“此水泄凿泾水,傍北山,经过泾阳、三原、高陵、临潼、富平、蒲城,东注洛水,总长三百余里。比当年李冰的都江堰难度更大,所费钱粮也更多,其间不但需要数十万民服徭役,最重要的是,工期不定……现在已经修了十年,尚未完工。当年,朝内反对之人甚多,大王年纪幼小,是当时的相邦吕不韦力压众人,一力支持郑国,所以才……”

接下来的话就不用说了,现在吕不韦倒台了,所以吕不韦时的冤假错案什么的,就要开始清算了。

“那么这条水渠,真得有用吗?”白仲继续一脸“天真”的问道。

“若按郑国的设想,此渠若建成,必能解决关中缺水的问题;只是……这只是设想。”李斯再次回答道。

“嗯……我懂你的意思……”白仲点了点头,低下头略沉思了一会儿。

也是,这么大的事,真没有人敢担责任,就敢拍着胸口说,“渠建好了,肯定能解决问题”这种话。

不过白仲是知道郑国渠的作用的,一举解决了秦国关中几百年缺乏农业用水的困难,将关中变成了粮仓,为秦国统一天下奠定了基础。

韩王不远千里,为秦国送上了这么一个人才,真是……智商感人。

“怎么?你有什么看法?有的话,不妨说出来。”嬴政手指在长案上敲打着,看着白仲开口说道。

“不如先派朝中懂水利之人先去查探一番,看水渠是否一直按原来的设想在修,现在又已经修到了什么地步,若是修好,有几成可能性完全郑国的话,再考虑是否让郑国戴罪立功可好?”

“戴罪立功?此等奸细还想戴立功!”嬴政重重的在长案上拍了一掌。

白仲看了李斯一眼,冲他做了一个“快走”的手势。

李斯很识相,立刻表示,大王啊,臣现在想去审问一下万恶的郑国,您看行不?

嬴政挥了挥手,在心里表示,快滚吧,别打扰寡人和媳妇谈正事,谈完正事正好可以混东西,好久没在大书房滚过了。

今天是滚长案呢,还是滚竹简呢?

还是滚竹简吧?每次滚完,身上都会留下一块一块的竹简印,然后就可以看见阿仲噘着嘴,抱着自己的胳膊抱怨的小模样了。

看着嬴政笑容诡异的样子,白仲在心里猛得一“咯噔”,不管是长案还是竹简,她都没有兴趣啊,太硬腰疼么么哒,还是床最舒服了。

“大王……”白仲不称呼嬴政为“阿政”,反而用了“大王”这样的正式称呼,以提醒嬴政正事要紧。

“嗯……”嬴政看了一眼自己和白仲的距离,又看了看室内,除了自己二人之外,并无其他人,遂改正坐而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同时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媳妇……你的……专属座位。”

白仲心里一甜,美滋滋的走上去,刚准备坐下。

就听见嬴政又开口说道:“趁着咱们家小贝还没长大,你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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