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利益打动了老爷,大局为重他还是懂得的,不情愿点点头:“你给林茹点钱让她走得了,但也得让人看着她别让她和媒体爆料。”

谢鸿安也是这么想,只是要如何堵住林茹的嘴呢?

林茹在房间里等老爷等了半晌也没见人回来,门开之后却现是谢鸿安,心里一抖站起来和谢鸿安打招呼:“鸿安,好久不见了。”

谢鸿安不欲和她多说,直接开门见山:“你离开老爷,我给你钱,但是你不能出去乱说,反正你整容给老爷看的证件也是假冒的,闹起来你绝对讨不到好,开个价吧。”

林茹一怔,没想到老爷就这么当起缩头乌龟,不过老妻刚离世就能找新欢的人怎么可能靠得住?她自嘲一笑:“你是不是觉得我挺傻的,好不容易离开你们家还要撞回来。”

“这是你的事,你只要记好以后要办的事就行。”

他走出房门之前又交代一句:“明天我让人送你走,今天就委屈你呆在这里。”

门被他随手关上,然后是锁上的声音。

林茹瘫坐在床上,握在手里的手机震动,她急忙接起来:“我在房间里出不去,完不成那个任务了。”

“我会想办法让你出去找到老爷的房间,等我的消息。”

手机再次被挂掉,林茹一人坐在房间里静静等着房门打开。

晚十二点。

门咔哒一声打开,林茹悄悄起身走出房门,房门口放着一枚钥匙,她捡起来握在手心里,朝着客房走过去。

“嗯……嗯……亲爱的我也想你了,我本来要留在谢家看好戏的,但是没趣了,嗯……亲,啊……”男人压抑低喘着,不久在一阵嗯嗯啊啊后又悄无声息。

林茹傻在门前,她进错房间了,这不是老爷的房间,而是大小姐未婚夫的房间,谢君兰本来就是个霸道性,要是让她知道她大晚上进到连铭的房间,她不吃了她才怪!

她蹑手蹑脚朝门口走,去拧门把手的时候却拧不开,而她进门的时候把钥匙留在锁孔里,所以现在她根本出不去……如果现在不知道裴依岚在陷害她,林茹就白活了。

男人睡熟了,还打起了小呼噜,林茹却半分睡意都无,在房间里转来转去想着主意。

这间客房里有阳台,林茹心一横,走到阳台正准备跳,凑着台灯看清连铭果着身睡在床一侧,她走过去将被拉下来。

半个多小时后,连铭盖着一床没套被套的被,阳台栏杆上系着一条被套,林茹再次从谢家逃脱。

第二天一大早,裴依岚早早到楼下吩咐人准备早餐,谢君兰也同时兴奋的下楼,可在楼下没找到她想看到的人,打算垂头丧气坐下等着的时候,裴依岚突然提议:“小兰,你去喊铭起床吃饭吧。”

谢君兰有些迟疑,犹豫片刻没给裴依岚一个好脸色,转身准备上楼。

却有一个佣人苦着脸走到裴依岚身边和她汇报:“,连先生阳台上多了一条被单,像是有人从那里逃跑了。”

裴依岚脸色一变,许久没有恢复。

谢君兰却是挺清楚她说的什么,跑到别墅外确实看到一条被套飘荡在晨风里,他指着裴依岚的鼻指责:“你到底是怎么办事的,看看谢家被你弄成什么样了!”

裴依岚皱眉:“肯定是林茹想逃跑,不能走出别墅就想出从阳台跳出去的办法,不然你去看看林茹还在不在。”

谢君兰不在乎林茹走没走,她在乎的是有没有对连铭产生伤害。

她上楼敲门的时候,连铭果着上身开门,像似没看到她羞红的脸颊,“早,找我有什么事吗?”

“没,没什么。”她想起证实,还朝房间里看了看,连铭大方侧开身让她看,但始终注意着没让谢君兰碰到他。

谢鸿安下楼后,谢君兰就迫不及待将林茹逃走的事告诉他,他听过大皱其眉,昨晚他是将林茹的房间锁起来,林茹能出来肯定是又人帮她,可别墅房间的钥匙只有管家能拿出来。

他叫来管家,管家死活不肯承认是她把林茹放出来的,连铭也刚好下楼,得知有个女人在晚上去过他的房间,时间就在他接电话的时候,好看的眉毛皱在一起,“不知道怎么回事吗?”

裴依岚眼神躲闪:“我不知道,林茹以前在谢家住过,那管家大概是认识她听她的才把她放出来。”

这个说辞只有谢鸿安相信,并且信誓旦旦说着要给林茹一个教训,可怜的是还想亲自将林茹送走的老爷,一觉醒来就见不到人了,对他爱的深沉的女人说走就走,一秒都没多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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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人不会把你的事告诉谢君兰吧?”男人指节分明的手在男人胸膛上滑过,眼含媚丝,丝丝勾人。

连铭沉醉的在他身上深深吸了一口,轻声说出的话却比毒蛇还要恶毒:“先试探她听到没,如果没听到就算,听到绝对不能让谢君兰知道的,再找到一个合适的结婚对象可不容易。”

男人哼了哼,酸酸的醋意取悦了连铭,万分怜惜的躺在他怀里,斟酌后才道:“只要你心是我的,你娶谁我都不介意,咱们都有自己家的事业要继承。”

连铭哑着嗓音抱紧男人:“我只爱你。”

一番意乱后,连铭漫不经心跟男人交代:“你帮我查查裴依岚,这女人怪了。”

“裴家的那个?”

“是。”

“呵呵,敢让女人去你房间里,扰你大事,她必须得付出代价,我一定给你查出点东西来。”

连铭笑笑,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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