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知道自己就这样稀里糊涂的好像就原谅了这个好像曾经对不起自己的人,她不是不在乎他让南宫怀孕的事情,而是宁愿更加的相信他根本不会做出这种事情,即使这件事是真的,那么她想他也可能是被人设计,就像当初让自己怀上小海是一样的道理。
她一定会去查明原因。
经过这件事过后,她觉得自己的爱确实太过于自私,从来都是被动,被动的接受他对自己的好,对自己的误解,对自己的“背叛”,虽然意识到了信任是两个人之间最大的障碍,可是自己从来没有主动去求证过,自己从来没有主动努力的去尝试查明真相过,就让误会一次又一次的升级。
回到宅子里,南宫沧羽也正在大厅里坐着,好像已经猜到了她是去了何处。
“恭喜你,没能让沧月得逞。”不得不说,他的消息好像从来都是第一手的快。
阮凤舞讽刺的看着他,“怎么?为你的姐姐打抱不平了?想要联合起来报复我?”对于他刚才那讽刺和阴阳怪气的说话,自己也只好这样以牙还牙的回击。
人非圣贤,不管他是跟南宫沧月是不是完全不是一个阵营的,但是他们之间的血肉关系是不可磨灭的,难免会迁怒于他的身上来。
南宫沧羽对于她的脾性是了解的,所以也不生气,淡淡的一笑,“我要走了,既然你心中已经有了决定,所以我也该到了该离开的时候了,以后还指不定什么时候能再见。”
他的语气突然变得伤感起来,很少听到他说这么伤感的话语,阮凤舞一下子还有点不适应。
阮凤舞对于他的离开也没有太多的感慨,她早就已经习惯了身边的人来来去去,早就已经对离别麻木了,悠然一笑,看着他的眼睛,认真的说道:“一路平安。”
“凤舞。”他站了起来,走到她的面前,喊出了口才发现,已经不知道要讲什么。
阮凤舞也安静的看着他,自己也更加的不知道要讲啥。
“这个给你,如果有什么事情,就到就近的任何一家羽化钱庄说找我就行。”他解下脖子上戴着的一块由一根黑线穿着的不大的玉佩,放在阮凤舞的手里。
玉佩还带着他的体温,就像他给人的笑容一样,那样温暖。
阮凤舞握在掌心,嫣然一笑,“谢谢你,沧羽。”
说完主动的拥抱了上去,朋友之间的拥抱。
南宫沧羽轻轻的拍了拍她的后背,温柔的在她的耳边说道:“记住,跟我,永远用不着谢谢这个字。”
阮凤舞也不知道说什么了,她与南宫沧羽之间的相遇相识,就像是一场梦一样,当然,在自己最失意难受的时候,是他在自己的身边默默的帮助自己,不管他接近自己有一些不是很光彩的目的,但是最终还是配得起谢谢二字。
“小姐,南宫公子走了,房间还需要给他保持原样留着吗?”福伯苍老的声音响起,阮凤舞这才回过神来,才惊觉南宫沧羽已经走远,远到自己的视线怎么都已经触碰不到。
回过神来,阮凤舞淡淡的一笑,“不用了,你让小步搬进去吧,最近他的学习的东西越来越多,他那间小屋子已经堆放不了了,以后南宫市不可能再回来了。”
福伯应了一声便走了出去,他虽然到现在还不知道他们的身份,但是以他那么多年的看人经历,也算能看出他家小姐和那位南宫公子都是人中龙凤,不是能在这个地方久待的人。
随着南宫公子的离开,只怕小姐也在这里住不了多久了,心中带着一点点失落和忧伤,毕竟人到老年,最怕的就是别离这么伤感的事情。
当福伯正要离开的时候,阮凤舞再次叫住他,“福伯,今儿是不是先生没有来?”她好像记得先生每逢二的日子就会在家休息一天,今日便是七月初二。
福伯转过身点点头,疑惑的看着阮凤舞,“是的小姐。”
“那麻烦你帮我把小步叫来,好久没有关心他的状况了。”
“好的,小姐。”福伯那特有的沙哑的声音,佝偻着背慢慢的转身下去办自己的事情了。
“凤舞姐姐,您找我?”步离尘一副沉稳的样子,不卑不亢的站在阮凤舞的面前。
阮凤舞抬头,虽然住在一个宅子里,兴许是好久没有去刻意的关心他了,总觉得他好像又长高了一截,而且感觉整个人的气质更加的沉稳,脸蛋虽然稚嫩,但是气场却不容小觑。
阮凤舞看着这个可怜的孩子,是要怎样的信念和用功才能如此的飞速的成长,再看了看他的那只残臂,好像比刚来的时候要好很多,虽然还是不如正常的手臂,但是至少能拿起一些很轻很轻的东西。
只是有一个让人很揪心的问题,他的胳膊因为耽搁了最佳治疗,现在能恢复到这样已经不错了,但是题是他的手掌只能永远朝外了,平时宽大的袖子罩着,根本没有人注意,可是只要一露出来,就立马显现了出来。
阮凤舞温柔的微笑着说道:“来,坐吧,好久没有看你的状况了,难得今天都有时间,就陪着姐姐好好聊聊吧。”
步离尘随着她的目光,恭敬的坐在阮凤舞的旁边,然后再给她倒上了茶,一副小小绅士的样子,阮凤舞完全想象不到,当时在乌水镇上的小混混,后来可怜的小乞丐,如今却有一身的贵族气息和做派。
“姐姐,最近你很忙吗?一定要注意身体。”他是一个仔细的孩子,看着姐姐好久没有回宅子来了,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