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熟的人纷纷查看和自己来的人有没有在一起。看到之人长舒一口气,和公主乱来,自己可没这个胆子。
屋内的声音越来越大,似乎根本没有注意到刚才有人推门而入。
“将军,公子不在。”白府的管家白峰突然出声,声音不大不小,正好可以让周围的人听见。
众人顿悟,原来里面是白海和南凌公主,早就知道白海心仪南凌公主,如今男未婚女未嫁,郎才女貌的也是一段佳话,只是做出白日宣淫这种事,未免有伤风化。
人们趋炎附势的多,听闻是白海,则想着促成白海与南凌公主的婚事,毕竟两人已经发生此事,早日完婚才是。
“白将军,我等还是先告辞吧。”张士仁率先说道。
人们彼此都心照不宣,既然已经知道屋内是白海和南凌公主,实在是没有必要再进门,难道白将军会允许众人参观儿子和儿媳创造小白海么?
“咦,大家怎么都在这里?”南凌公主出声问道,牡丹心中暗笑,这个南凌演戏也是一把好手。
“公……主?”柏翠不敢置信的看着南凌公主,额头上冒出了冷汗,心想公主是什么时候来的,有没有听到刚才自己说的话。
众人一愣,南凌公主这不是在这里么?那屋内是谁?
张士仁更是吃惊,明明已经安排好了,到底是哪里出了差子,抬眼看了白鹏一眼,后者眼光一冷,张士仁双腿一软,差点儿跪下,硬着头皮问道:“公主不是在月华楼休息么?怎的在这里?”
南凌公主笑着说道:“柏翠去寻帕子后。本宫刚要进门,就看见平安县主了,与县主商议后,就去游园了,后来怕柏翠回来后找不到自己,就与县主回了这月华阁,刚到这里,就见大家围成一团,是发生什么事情了么?”
张士仁一时语塞,南凌公主的话没有漏洞,人家一直和平安县主在一起呢。
“啊”屋内传出一声尖叫,伴随着器具落地破碎的声音,众人一惊,不知是谁起的头,大家一起进入了屋内。
见到此景后,众人倒吸了一口冷气……
只见屋内白海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下,下身一片模糊,床上的女人一脸血渍,手上还攥着一片瓷器的碎片,洁白的瓷片上滴着鲜血,一点一滴落下,鲜血从白海的下身缓缓流出,染红了上好的地毯。
“静婷……”张氏认出了床上裸着上身的女人就是自己的女儿张静婷,喊完就晕了。
白鹏面色黑的可以用作墨水,跑到跟前抱起白海:“我儿……”
任谁看见自己的儿子被阉也不能淡定的面对,张士仁双腿软的瘫坐在地,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不应该是白海和南凌公主在偷情么?怎么会变成自己的女儿,现在的情景怎么看,也是张静婷被白海侮辱,然后张静婷阉了白海,白家只有这一个儿子,白鹏不会放过自己的,想到这里,张士仁浑身发抖,哆嗦的说不出话来。
南凌公主和牡丹相视一笑,心想季焕罗果然让她们看了一场好戏。
众人已经愣住了,这个什么戏码,白家嫡子被阉了,凶手是自己的表妹。
此时不适宜留在白府里,不用白鹏发话,大家行动一致的退了出去。季焕罗不经意撇了一眼牡丹,随着众人离开了。
这场百菊宴会可谓是不欢而散,大家关于白海被阉一事津津乐道,只因为这个白海平时仗着白家势力,作近了坏事,如今也算是报应吧。
太医院的院士都被白鹏叫了过来,南帝听闻后更是赏赐了很多珍贵的草药,表示十分的痛心。
白海的命是保住了,但是以后只能和黄公公一样了,白鹏青筋直突突,让太医退下了,转身来到内室。
此时张静婷脸上血渍已经被洗净,只是目光呆滞,两眼没有焦距,张氏抱着张静婷细细的抽泣,张士仁跪在大堂外,自从宾客退去后一直没有起来。
白鹏一把捏住张静婷的下巴,恶狠狠的说道:“是谁让你这么做的?”此时白鹏恨不得宰了张静婷,但是白鹏还没有失去理智,他知道张静婷一直爱慕白海,不可能阉了他,唯一的解释就是张静婷受了别人的指使,若是知道此人,白鹏定要他付出代价。
张静婷依旧是目光呆滞,仿佛不知道痛似的,呵呵直笑。
“将军,婷儿不是故意的,您就饶了她吧。”张氏跪在地上,不住的磕头,她知道今日张静婷闯了大祸,凭着白家的势力,就是让张家灭亡也是可能的。
白海的母亲白氏,也就是张士仁的亲姐姐,此时正在照顾白海,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就算这个姐姐平时多么心疼自己的弟弟,如今受伤的是她的亲儿子,对张家也是有怨气的。
白鹏一扬手,张氏跌落出去,胸口剧痛,一个没忍住吐了一口鲜血。
“到底是谁指使你的?”白鹏加重了手上的力度,张静婷依旧是呵呵傻笑。
张士仁就在外面跪着,他不是听不到妻子的哭喊和女儿的傻笑,只是他不敢冲进去阻止白鹏,如今只希望可以让白鹏消消气,不要灭了张家。
白鹏见问不出什么,甩袖走了,在门口看见张士仁的时候,狠狠瞪了他一眼走了。
张士仁打了一个冷颤,只觉得白鹏看自己的那一眼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今日宾客走后可有什么异常?”白鹏语气冰冷。
白丰是白府大管家,白海出事后,得到白鹏的命令监视宾客离去的姿态,“回禀姥爷,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