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呵呵,本尊有何不敢?”展飞冷笑。
他本来就没打算在明州那边进行大规模献祭,不过,既然源祖这么担心害怕,展飞不吓唬吓唬一下祂,实在过意不去啊。
现在双方为担源祖还与那女子联手对付展飞,这种时侯,能吓一吓对方,让对方乱了分寸,也是好的。
“可恶!”源祖大怒。
疯狂出手攻击着展飞,大声道:“你就是个祸害,本尊每次碰到你,都没好事。这次,宁肯让你们举行献祭,也要先将你展飞给灭掉,受死吧!!”
展飞大吃一惊,这源祖居然如此疯狂?被逼急了?不至于吧?
心念闪动间,身形不断倒退。
那个女子也联手攻来,而且一招比之一招更凶猛,一招比一招更狠。因展飞疲于应付,只能招架防守,完全没有反攻的能力,所以她与源祖两人根本不作防守,全部都是攻招杀招,仿佛要跟展飞拼命似的,招招似乎要同归于尽似的。
但展飞敢肯定,如果自己敢与祂们同归于尽,那最后肯定是自己这具躯壳殒落,而祂们两人只有一个重伤,或一人重伤一人轻伤,不会有谁被展飞强行带走的。
因为他的实力与源祖在仲伯之间,相距不远,与那女子的实力也是相差不远。如果双方以命搏命,在展飞将源祖轰成重赡一瞬,自己也会重伤。而将对方轰成重伤所需的这点时间,足够那女子对展飞动手让他额外多受一些伤害了。两者相加,伤害力超过展飞这躯壳的承受极限,就会爆掉,殒落。
反过来也一样。不管展飞与任何一个拼死相搏,几乎都是这样的下场——前提条件是展飞不将所有内宇宙与所有星光之体都燃烧。
那是他的终极搏杀之技,与敌同归。
但如果没有那终极搏杀之技,凭着现在的实力,想与祂们同归于尽,是不可能的。
“可恶啊,这真是双拳难敌四手……”
展飞是可以变化出四只手臂八只手臂,但一身力量就那么强,分配到这些手臂上面的力量强了,其它手臂的力量就弱了。因此,在这种层次的搏杀之中,多变几条手臂出来,根本没有多少意义。
“只能退了……”
展飞微微一叹,考虑如何遁逃了。
可是,倒退容易,逃走难。
展飞只敢面对着两饶攻击而步步倒掠步步倒退,绝不敢转身就逃的。在这个汉州之中,跑得再快也比不上拥有主场优势的那名红发金铠金披风的女子。不能转身就逃。
当然,暂时来,展飞居于劣势,极其明显的劣势,但想要被击败,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防守得太完美了。
而且,这里的诸多混沌主都根本不敢参与进来。
祂们构成军阵,想要挡在展飞身后不给他逃,但整支大军带着一个庞大的防护结界移动,哪比得上展飞倒湍速度?就是不给祂们堵住身后。
而偏偏这个明州的虚空也是非常之广阔遥远的。如果不使用破界能量进行传送,想逃到混渊绝壁,花费的时间还很长。源祖与那女子无法将展飞逼到后退无路的地方,而展飞想徒混渊绝壁而遁逃出去,也不歇—现在虚空被封锁,无法进行传送,只能进行高速倒退飞校
所以,展飞很郁闷,源祖与那女子也很是郁闷。
展飞是被压制得不爽,源祖与那女子是久战不下而感觉丢脸,都有些烦燥了。
此时,展飞道:“源祖陛下,若你再不赶回明州,恐怕那边的献祭就要结束了。到时侯……呵呵。”
“区区一点献祭,对禁忌秘器所拥有的力量来,不过杯水车薪,对明州影响不大。”源祖冷声道。
攻势更为狂烈。
展飞边战边退,哈哈大笑:“你现在不惧衰减大劫之力的影响,应该也是有着那阵势与明州的禁忌秘器相通了吧?这不关键,关键是那边的的超脱者……对了,那位超脱者前辈不仅止关注明州,还关注着汉州这边的情况。
“试想想,某位前辈急着想摆脱封印的束缚。结果有一些蝼蚁来补充封印之力,加强封印,拖延祂脱困的速度。而偏偏这位前辈的亲信手下却无动于衷,为了私仇而与另一只大蝼蚁死磕。这样的手下……要来又有何用?”
源祖神色骤变。
展飞这话是诛心了。
如果源祖不去回援明州,那不是能力问题,而是态度的问题了。背后的超脱者会如何看?这才是关键的问题。
一旦被那超脱者放弃,源祖就危险了。甚至不需放弃,只需轻源祖而重视其它混沌主手下,那源祖就得郁闷了。祂也是有野心的,有想法的强者。当别饶手下而有野心有想法,在有足够的实力实现野心与想法之前,是万万不能失去自己背后主宰的信任的,这种事绝对不可以!!
“如果你是为了明州着想而不得不与本尊一战,那还得过去。但现在,你留在这里与本尊死磕是什么意思?战又战不赢,按目前的情况来看,再打上十个时也还不能分出胜负,而且本尊这么不断退着,还是很有机会逃掉的。
“在这里久战无攻,就算战胜本尊……呵呵,也会被汉州的禁忌秘器吸走本尊的力量。本尊必定会在殒落之前自爆于汉州,不会被逼得自爆再强制传送进入混渊经壁的。如此一来,战胜本尊,对源祖你有好处,起码能满足你私心,能让你心里舒服,念头通畅,但对于汉州来,并不是好事。这是给汉州的禁忌秘器吸取混沌补回力量的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