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说去,终究是一个钱字昧了良心,小五的眉毛挑了一下子,这样的人,小五就算是眼睁睁地看着银子烂在家里面,也不想给他们一分一毫让他们继续过着祸害挑事的日子。
吴家媳妇的眸子还是可怜的模样,手掌扶着地,身子却还是瘫在了地上,一双眸子只看着眼前的晏小五:“如今因为你,我们老吴家就剩下一个女人一个孩子,赔偿的银子,你晏小五不会拿不出来吧。”
小五的唇角勾了勾:“就算我晏小五腰缠万贯,为何要分你一杯羹?吴大牛的死,和我本来就没有一点的关系,若是时间可是重来,你倒不如好好考虑一下如何不让你家相公陷害我们的好。”
吴家媳妇咬了咬唇角,看着眼前笑着的姑娘,伸手又是擦了擦眼角的泪痕,刚想开口却是听见晏小五的一声冷笑,小五瞧着周围看戏的人,看着小五的眼神之中无不是多了一份厌恶和犹疑,小五的眸子扫过吴家媳妇,眼神轻转,身子却是不自觉地挺了挺。
“嫂子,随意污蔑他人可是要打板子的,小五记性不好,只想问嫂子一句,上次因为诬告小五惹得屁股上面的伤可是好了?”
吴家媳妇一愣,伸手向着自己的屁股摸了摸,那段回忆,堪称梦魔。
小五顿了顿,继续道:“昨日里你和吴大牛拿出了所谓的证据想要告小五的药铺,小五未多言语,直等到深夜里吴大牛自己跑到井边去投毒,啪啪啪地打了自己的脸,估摸着咱村子里面也是有人知道,如今你们母子俩跑到我家的门前来哭闹着,是想利用众人的同情心和我晏小五来个最后一搏呢?还是以为我晏小五是软柿子任由你们捏,捏出多少汁液就是多少汁液?”小五的眼眉挑了挑,自带了一分轻蔑。
“如今我们倒是把一切都聊开了给大家都听听,前因后果都在这里摆着呢,你前面说的也对,你家吴大牛罪不至死,可是天要他亡,掉到了井里面,谁能拦得住,我晏小五不是神,没能力把他从阴曹地府里面拉回来,可若我晏小五就问你一句,是我让他诬陷我毛家药铺,是我让他在井里面投毒,既然都是和我无关,说句难听的话,你们一家人不过是自作自受,与我何干?”
吴家媳妇愣了愣,听着晏小五的话好久没有反应过来,伸出手指来拧了拧身上的孝服:“小五姑娘,你这样说,你这样蛮不讲理,我,我和铁蛋,我们,也只能被你逼的去跳井了!”吴家媳妇咬了咬牙,抬头看着晏小五,身后的村民都是一愣,却是小五唇角轻勾:“嫂子,若是你想跳的话,小五爷不拦着,只是小五在此奉劝嫂子一句,自作孽,不可活,小五不在乎如今小丰村的人现在如何看我今天的态度,终有一日,事实现在众人的面前,嫂子你今日说的话重,若是日后自己的脸被打肿了,千万别来找小五说话。”
铁蛋的眼珠子在眼框里面转了转,小五的眼睛瞧着小铁蛋,嘴角又是抿了抿:“还有,嫂子,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人品有问题的是谁,谁自己的心里面清楚,孩子还小,倒是别天天教育他什么肮脏的事情,若是长大了,成了什么样的人,都不得而知了。”
吴家媳妇咬了咬牙,伸手又是拽紧了身边的铁蛋,小五的眸子一张又是一合,只听见吴家媳妇又是一声长泣:“相公呀,我的命怎么这么惨哟,你都已经被人逼得投了井,如今我还要在这里,受着这样的屈辱,相公哟,你怎么不带我一起去了哟!”
小五的唇边勾起一丝冷笑,却听见一位年长的老人从人群中走了出来,抬眼瞧了瞧晏小五,喉结轻轻地动了两下子:“姑娘,这便是你的不对了,她们母子已经这般可怜……你怎么还……”
人群中稀稀拉拉地传出了几声迎合,小五的嘴角抿了抿,看着地上哭的正旺的吴家媳妇,向着前面拱了拱手:“老伯有所不知,最初小五的哥哥不过是在家门前玩耍,几个孩子看着我哥好欺负,便是对他拳打脚踢,正好我路过了,看着不顺眼,便上前呵斥了几句,谁知道铁蛋找来了吴家媳妇一起来骂我,这才结下了这个梁子,后来的事情说来也长,只是闹了不少的笑话,小五也知道,吴家在外面说小五家里的坏话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
“昨天里面小五的毛家药铺本来也是正常地开张,却是吴大牛和自家的媳妇贼喊抓贼,非得说我们家药铺在井里面投了毒,里长大人认真查案,昨夜里把投毒的吴大牛抓了个现行,也不知吴大牛是太过羞愧还是怎么的,一急之下跳了井,如今小五本来也是受害者,还要替犯人养了他的一家老小不成?”
吴家媳妇听着小五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说出来,围观的人瞧着小五的眼神也是变了变,吴家媳妇伸出了一根手指指着眼前的小五:“你说谎!你说谎!”
小五的唇角一勾:“若是我说谎,嫂子你倒是说说,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昨天上午你们去药铺闹事可是那么多人看着呢,昨天晚上吴大牛投毒听说也是有不少人看着呢,真是抱歉,小五没那能耐,吹不得里长大人的耳边风,若是以后嫂子学会了,定是要好好教教小五。”
吴家媳妇脸上的泪痕还是没干,伸出来的手指头还是没有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