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野兽一般的吼叫从背后传来,肖晨却不以为意,这《神行百变》神妙无方,肖晨在这树梢之上如履平地,体内真气的消耗甚至还没有肖晨恢复的快,要知道肖晨可是能够一心二用引导体内真气自动运行的。
随着对功法的熟悉,肖晨的身形越发飘忽了,时而侧转时而倒行,卫南历只能在其身后辱骂不止。
有意戏弄下这嘴上无德的大河派掌门,肖晨故意降低了速度,保持和其相同的速度。
&说卫大掌门,你给你孩子起什么名字不好,非要起个卫筑才,明显成了喂猪的蠢材,怪谁?”脚下速度不减,扭转身形面对着卫南历,肖晨一副这全怪你的嘴脸。
卫南历气急攻心,面上涨红,说话也是再不要了所谓掌门的脸面,“小贼,你个**养的……”
&狗闭嘴!你信不信我将你大河派杀个鸡犬不留!”肖晨面上也是一怒,再无刚才云淡风轻的样子。
&哈哈,你以为我会受你威胁吗?还是你以为我还有退路,你知道每次想起我儿惨死的模样,对我来说是怎样一种折磨吗?每次睡着,筑才总是在我眼前念叨着,‘爹爹’替我报仇,‘爹爹’替我报仇!”卫南历眼中的疯狂即使肖晨隔着十丈远都感到不寒而栗。
&贼,此次我大河派举派而出,为了将你碎尸万段以慰我儿在天之灵,本掌门甚至不惜违逆太上宗的意愿,你以为回去之后太上宗会轻易放过我吗?”眼中通红的血光摄人心神,疯魔的模样似乎要择人而噬,顿了一顿,卫南历猖狂的笑了起来:“哈哈哈,跑啊!你接着跑啊!你跑得了,你那珍珑药庄跑的了吗?哈哈,听说你有一个貌美的侍女,叫天枢是吗?我会让大河派每个弟子都好好宠幸与她。”
面对着已经完全走火入魔的卫南历,肖晨却变得冷静了下来,丝毫不见刚才的愤怒,“老狗呀,看不出来你还有如此的勇气,看来不将你大河派灭尽,我即便回去了也有数不清的麻烦啊。”
既然已经决定了要将大河派杀个鸡犬不留又何须愤怒,和一个死人用得着生气吗?
珍珑药庄是顾家兄弟和自己一点一滴创建起来的,天枢是自己最特殊的人,本来二者都是肖晨心中的逆鳞,如今这卫南历已经要与自己死战,又如何能够放那大河派之人安然离去。
扪心自问当初杀死那卫筑才确实是冲动无脑了些,可是如今已是这种情况,肖晨只能想尽一切办法将大河派斩草除根!
方向一转绕了个大圈,又向着来时的方向跑去,脚下一个加速,甩开那卫南历三十多丈,肖晨保持这个距离不断奔行。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远远的就看到了大河派众人的身影,比刚才得人更多了,远远望去至少有一千多人。
心中微沉,手中握着含沙射影,在阳光下反射出金色的光芒,肖晨速度不减。
看到直奔队伍而来的肖晨大河派众人有些慌乱之色,但在一帮长老的喝止下迅速稳定了队形,严阵以待。
肖晨甚至还在大河派众人中看到几个明显已经练液成罡的人物,待与对方已经不足十丈之时,脚下猛然加速,手中的含沙射影勃然而出,擦着这长长队伍的侧面飞速而过。
这次可不是发射了两盒含沙射影,每次发射完毕,念头一动,手中立时就有新的含沙射影在握着。
这次出门肖晨虽然没有全部带出来,可是也不是那些导气通脉的弟子所能承受的,甚至许多的练气成液的长老也是瞬间毙命。
练液成罡的几人有心将肖晨合力擒下却根本追不上肖晨一闪而过的速度,即使猛然在其正前方窜出,肖晨也能够灵活躲避开来,身法犹如鬼魅。
&哈哈,卫南历,你可曾后悔对我不依不饶,本来有心放过尔等性命,你为何苦苦相逼!”肖晨畅快的大笑犹如死神的歌声,每一次出手都会带起阵阵惨叫,所过之处大河派弟子如割麦子一般倒下。
&贼尔敢!”背后的卫南历气急攻心,手中的长剑被当做暗器一般像肖晨掷来,带起阵阵呼啸之声,长剑之上还有那肉眼可见的蓝色罡气。
轻轻一个侧身,躲开那长剑,肖晨连一根汗毛都没有伤到,反而是其身前的几个大河派弟子直接被长剑透胸而过,最后刺入一个弟子的腹部才止了力道。
一群大河派弟子根本组织不起有效的反击,再加上有意避开几股强大的气势,肖晨一直毫发无伤。
肆虐一番,待含沙射影用完后不再逗留,全速飞上树梢,“老狗,愤怒吧,疯狂吧,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永无宁日!哈哈哈。”
眼见肖晨几个起落间已经飞出三十多丈追之不及,卫南历气急攻心下一口老血喷出,气出了内伤。
&晨小贼!我要将你挫骨扬灰!”一声癫狂的嘶吼传遍方圆十多里,惊起无数飞鸟。
听到喊声,肖晨却是不屑一笑,最后还不知道谁会将谁挫骨扬灰。
大河派众人在没有了肖晨威胁后,谁都不敢此时去触卫南历的眉头,身怕被殃及池鱼。
众多弟子在长老指挥下默默收拾着那些尸体,不料收拾尸体的弟子一个个嘴唇发紫,口吐白沫倒毙在地。
&体有毒,不要动!”浑厚的中年男子声音传来,可惜还是慢了一步,许多的弟子已经中了腐尸毒,回天乏术。
肖晨这次来锦州为了以防万一身上带有整整二十个含沙射影,其余的都交给了天枢用来守卫珍珑药庄的安全。
二十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