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纾,你以为浩然的归国真是突然的吗?”
秦逸打断她,面色严肃正经,“我们怕你在外面被人骗了,浩然也对你有意,所以才让他尽快回来。”
严重的指桑骂槐!
容承祐凤眼掠过冷光,谁被谁骗了?打着哥哥幌子却行龌蹉之行的人是谁?
“外公,我不同意!”
外婆不说话,小舅不指望,何晚纾抿唇看了眼沉默的家人,猝然转身跑了出去,倔强的神情像极了当年不肯嫁去b市的秦蓝!
心中一痛,秦逸头钝钝的疼,小纾,你怎么不肯听话,外公会害你吗?
“我出去看看。”敛去凤眼波怒,容承祐镌逸脸孔波澜不惊,这一切他料到了。
“容总,我希望你以后不要打扰小纾的生活,我们秦家没福气要你这个孙女婿。”
秦逸陡然出声,浩然和他们家的关系,和小纾的纠葛,外人怎么会了解半分?
高大挺拔的身影停下,容承祐冷冷讽笑,转身外的冷冽、淡漠。
“我希望你们可以好好问问褚浩然,七年前的真相究竟为何?他做了什么令人不齿的龌龊事儿,晚晚的车祸,他真没责任?”
“容承祐,你这是为你犯的罪孽洗罪!”
秦旭翰拍桌低吼,神色怨怒,难道你没对晚晚做不可饶恕的事情,难道晚晚数次进手术室时你流连女人丛也是假的?”
那阵子一直他陪着秦蓝,自然找过令她小外甥女生死垂危的混蛋,容承祐,我只信我看到的。
“我不否认。”皱眉, 容承祐仔细打量秦家每个人的细微表情,凤眼微眯,傲然站立。
那时候,容承祐死机状态的脑中始终回荡着斩钉截铁的怒吼,小纾抢救无效,死亡!
他衣衫不整的到医院,每个人,都是这么告诉他的。
心痛到窒息,恨不得当街撞死赎罪的滋味儿,你们谁尝过?
容承祐有!
“可我和晚晚的婚事,决定权,在我!”掷地有声,容承祐强烈的念头不容置喙!
无论是爸爸,或是秦家人。
嗤笑,秦旭翰怒了,“我绝不让小纾进你容家大门!”
他不否认,就是事实了。
“你为什么就不能放过她?小纾不是你随意……”
凉薄的冷笑,容承祐骤然打断秦逸,执念已深,“我放过何晚纾,谁放过我?”
秦家人一阵静默,眼前狂狷霸道淋漓的人,真是刚才优雅沉稳的容承祐么?
心里发凉,这么讳莫如深的人,小纾跟他过日子岂不累到心力交瘁?
“如果褚浩然真有那么清白,当年就不会给晚晚下药。”搁下话,容承祐转身离开。
世上所有痛苦之最,莫过于当你将不明就里,心尖上的*儿伤的身心俱损踏上不归路时陡然转身,发现一切不过是一场局,一场惊心捣鼓的局!
他用了这么长时间等,你们一句缓缓,一句不同意……何晚纾,是他等了七年的不愿将就!
十分钟后——
“晚晚。”
蹲在车前台阶上的何晚纾抬头,微红的明眸轻眨,“容承祐你提亲失败了怎么办?”
外公刚的话好过分,明着暗里指责容承祐骗小姑娘,这样说,会不会让他好一点?
张开手臂,容承祐淡笑,“不行的话,我们可以私奔。”
“容承祐!”
忍住的眼泪啪嗒滑落脸蛋,何晚纾一股脑儿扎进他怀里,酸麻的脚站不稳,没骨头似的靠着他。
“哭什么,别人看见还以为我欺负小姑娘了。”稍微拉开,容承祐指腹轻抚着湿湿脸颊。
原来爱哭爱闹的小毛病一如往日。
拍掉他手,何晚纾水润的唇潋滟光泽,嘟囔两声,“我才不是小姑娘。”
“……的确,小姑娘怎么会昨晚哭闹着一遍一遍求着我……”薄唇贴着白嫩的耳垂,为了哄人,容承祐可是连皮相都赔上去了。
“大色、狼,不许你说了!不许说了!”
连忙捂住大嘴巴,不想听他巨细靡遗的描述昨晚她多么……多么的溃不成兵,容承祐,无下限!
长臂揽住纤腰,容承祐邪肆的靠着她颈侧低笑,“好,我不说,我用做的。”
骤然吮住脖子细嫩的肌肤,滚烫的舌尖轻舔好一阵才意犹未尽的松口,凤眼流光熠熠。
“还要来吗?”
脖子上的酥麻余悸仍存,迷醉的何晚纾骤然散去一脸红潮,埋进他怀里磕头谢罪!
只怪容总魅力惊人,男性荷尔蒙指标爆表,凤眼轻扫或是唇角微勾都能给人吸了过去!
“容承祐,这儿有监视器。” 闷声道,何晚纾只想回去好好读一读他书房的忏悔录。
修长的指轻点她的后腰,容承祐眸中幽光一闪,长腿陡然将人抵着就往车上靠,邪魅私语,“晚晚,再来一次。”
勾起低垂的小脸,余热未褪的薄唇铺天盖地的压下,摩擦着鲜嫩可口的嫩唇,舌尖探入挑起*的银丝。
一手撑着她微弯的腰,一手钻入俩人紧贴的身体轻抚,非得弄得她失去清醒不可!
咚——
锦盒丢入路边草丛,褚浩然甫回国便见这么火辣煽情的一幕,心口狠狠的扭在一起,刺痛的让他身体僵直。
容承祐,总是早他一步!
视线落在歪斜的精致盒子,纯净?施华洛世奇再美,也不过是一堆碎玻璃的拼凑!
沉痛的眼睛生生从桃色画面移开,小纾,你告诉我,和容承祐相比,我到底输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