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那一边,吻,正缠绵……
蓝天白云下,清风荡漾…堕…
她的脸孔,在泛红…植…
她的心脏,在急跳……
她的大脑,当机了……
所以,没出手揍他,很被动的接受,却让他吻了一个尽情尽兴。
一吻罢,他笑得眉目生情,拥住了气息生乱的她,犹在她耳边***:“喜不喜欢?喜不喜欢?想要这么吻你很多年了,小坏蛋,你真是馋我太久太久了……”
肉麻兮兮的话,让人目瞪口呆……
这还是她认得的那个男人吗?
她忍不住捂住了他的嘴,横眉竖目的瞪他,只是那懊恼的眸里,平添了太多的妩媚之色,反惹得他笑意越发深——今天,他真的很高兴。
时檀看不明白,他怎么就这么开心。可他的笑容就像太阳,非常的炫人,蛊惑得她无法集中精神了。
哎呀,这到底是怎么了?
这些年,她也算是见惯风浪了,再帅的男人也见过,男人,就是那么一回事,好奇怪,她可以坦然的面对其他男人,怎么就会在这个男人跟前总是陷于被动……虽然他身手不错,可她也不会很差对吧……
她忍不住正正脸色:
“祁继,我们能不能正正经经说会儿话……”
他点头,捉住她的手,又亲了一下,她忙躲了过去,脸色沉了下来。
“你……”
“保证不闹了……”
他的笑容又张大了一些,指了指前面,说:“走,到那边坐坐去……你可以好好的想一想,你想和我说什么……”
手指上一暖,他那双厚实的大手,一下握住了她的。
时檀再次被动的被他拉着往青青草地上走了过去,那软软的地面,踩着真舒服,他们走的很慢,却成了园内一道迷人的风景。画面是极为美好的。
这样的温存也令时檀的心,一软再软。
她不由得偷偷望了他一眼,又睇了睇被他牵着的手,忽觉得就这样被他牵着走一辈子,也挺好。
二
这是一个有点坡度的草坪,视野颇高。
祁继放开了她,席地而坐,并且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示意她也坐:
“我们很少有平心静气说话的时候……
他感慨了一句,八年时光,他们各自忙碌,蹉跎了大好的岁月,如今想想,实在是遗憾。
时檀迟疑了一下,还是坐下,双手抱膝,望着不远处漂亮的主屋,波光粼粼的小池,春意盎然的花房,绿意浓浓的树荫大道……
“的确有几件事,我想和你说一说……”
她的声音平静如水,排斥感在渐渐散去,也愿意和他沟通了——沟通能拉近心和心之间的距离。
时隔八年,她好像终于能看淡曾经被她认为无法被原谅的犯罪。
人,大概都是这样的:
在你正在经历的时候,所面对的挫折和磨难,会在后来的岁月里,痛苦会淡去,回首往事,也许会觉得那并不是人生当中最最悲摧的事。
这大约是因为:人生是一个不断成熟的过程。当一个人的心智成熟,当历经过多,就会看淡一切,就能放开一切。现在的她好像也有了这样一种感觉。
“说!”
祁继突然往草地上一躺,卸下一身光环后,他只是一个普普通通、正享受阳光的居家男人,在妻子面前显示着其最真的一面。
只是时檀有点难以适应他的这一面,又看了他一眼后才道:
“阮盈玉那个案子,我还没有查完,下午,我想回刑侦队……”
她放心不下那个案子,想要重新回到工作当中,这样能分开她不少注意力。她可以借着忙碌的工作,慢慢的去调整心态,以适应当下的婚姻状况。
“等一下,你该不会还在怀疑阮盈玉和我有关系吧?”
他突
然侧身支着头,盯视,黑沉沉的眼珠子,闪着一抹笑意。
时檀想到那天自己去试探他,几乎不愿接视他的目光,借着摇头答道:
“阮盈玉怀的孩子,是炜的。我现在在查炜这个人。这个人原名叫裘于,四年前曾追杀过我,如今下落不明,我想去查这个人的行踪,现在我唯一能确定的是这个人和你们祁氏公司内部的人有勾结,阮盈玉估计是20号就被弄进祁氏大厦的。只有查出这个人的下落,才能确定你们祁氏内部谁是内奸。”
一想到祁氏内部有这样一个角色在,她就觉得有点恐怖,这件事,她应该提醒他一下的。
谁知,他并不以为然:
“这事,不需要这么急的去查……你还是在家里避两天风头吧!这几天,外头肯定人有狗仔跟踪,你难道还想上头条?我倒是无所谓,就怕这样反而会影响你工作。而且,你的身上,脸上是伤,手上,脚上也全是伤的,也该养养了吧……你想了解案子的发展动向,就算不去刑侦队,还是可以通过方姐获知相关信息的,不需要顶风去查案……我觉得不太合适。”
祁继不同意她出去。
时檀却意志坚定的摇起头:
“我没事。那是我的工作,我不想缺席。现在小白有人照顾,我就没了后顾之忧,全力以赴的把这个案子查清楚了,我也工作就能正式告一个段落。下午我必须去刑侦队。”
啧,这丫头,根本就不是来跟他商量的,而是来下达通知的。
祁继承认,自己是一个强势的人,同时他知道妻子是个固执的人。这丫头是那种撞了南墙也不愿回头的人,一次又一次的来